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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逢川在池辛衡进来前迅速调整好姿势,把项斯延从座位上赶起来,自己取而代之。
项斯延也不生气,乐呵呵地收拾起满地的杯子碎片。
池辛衡一进来首先看见的贺希禾。
贺希禾没注意到他,正怔愣地看着一个方向,可疑的鲜红液体顺着鼻腔往下流。
一直流到嘴唇他才反应过来,面上的尴尬一闪而过,鼻血被他匆匆擦去。
池辛衡奇怪地看他一眼,走到项斯延的办公桌前,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怎么又是你?”他的语气算不上太好。
留着半长卷发的男人姿态松散地坐在椅子上,闻言用食指敲击两下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手很漂亮,苍白又骨感,薄透的皮肤下细小的血管若隐若现,指尖透着淡淡的玫瑰粉色,像触碰过什么滚烫的东西。
“嗒、嗒。”每一下敲击都带着独特的韵律,轻易吸引别人的视线。
项斯延的杯子。
白逢川感受到指尖微麻的痛感,手指弯曲了一下,狭长刘海下的眼睛睨了身边收拾的男人一眼,
居然面不改色地喝下这么烫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拿出领导的架势,漫不经心地反问刚走进办公室的青年:你今天能来签合同,还得感谢我呢。”
既然主角攻已经把资源给他了,那决定谁的去留自然也是他的权利。
只要他一句话,主角受就会失去这个重要的机会。
“节目是你安排我上的?”
池辛衡试图从他的语气中辨别出什么,可惜没成功,只能冷着脸警惕道:“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这话正中白逢川的下怀。
反派炮灰是个见到好看的人就喜欢的色鬼领导,当然也试图潜规则过长相俊帅的主角受。
剧情里这场戏是在私下进行的,主角受不仅没让反派炮灰得逞,还狠狠揍了他一顿。
白逢川不想被揍,所以他选择在人多的时候做任务。
“我想得到的也不多,陪我睡一觉,只需要一个晚上,之后的资源有希禾一份,就会有你一份。”
他没否认对方的前半句话,斜歪着身子向后靠,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随意伸展着。
听到这话项斯延和贺希禾脸色一变,目光齐齐看向池辛衡。
贺希禾垂在身侧的不自觉攥紧,脱口而出道:“不行!”
说完他就明白自己冲动了。
他只是个被包养的小明星,没资格对金主说这些,只好讷讷地闭上嘴。
相比于他的谨慎,项斯延的情绪则外露得多,看着池辛衡的眼神阴狠又戒备。
他没有说提出潜规则的白逢川什么,而是将矛头对准站在办公桌前的青年,顺便厌恶地刺了一旁的贺希禾一眼。
“池辛衡,进了娱乐圈的确可以走捷径,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有一天会墙倒众人推。”
这话听起来像提醒,却隐隐含着警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
他握住白逢川放在办公桌上的手,牵到自己身边,想教训人又舍不得,只能在心里暗骂。
老骚货,明明自己就是别人的小情人,居然敢一而再而三地勾搭别人。
除了自己,也没人愿意要他了。
“你捏痛我了。”白逢川抬头看他。
项斯延立刻把握在手心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抱歉,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回应他的是老男人一记轻飘飘的白眼:“你正常一点,傻狗。”
池辛衡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立即明白他们是一伙儿的。
他朝前走了两步,神情漠然:“不用项总监提醒我也清楚,如果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机会,那么机会不要也罢。”
说完池辛衡不带任何犹豫地转身。
王明扬昨天电话里还让他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可他没做任何坚持就放弃了。
他才入行没几年,如果没遇到白逢川这个有后台的人,也许再沉寂一段时间,就能得到更好的机会。
但他知道白逢川的德性,也许今天一过,娱乐圈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等等。”身后微哑的声音叫住他,尾调有些含糊,仿佛事后温存时的亲昵抱怨,“别这么着急走啊。”
池辛衡听到白逢川起身的声音,他的手放在门把上,却一直没有打开门,直到年长的男人走到他身边。
白瓷般的手指夹着几页合同递到他眼前。
“你要不先看看合同内容再决定,条件开得很优厚,节目的话题度也高,要是错过,可就得不偿失了。”
白逢川和身材挺拔的青年并排站着,一手插兜,一手悬在空中,站姿随意,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池辛衡面对眼前的合同,既没有挥开也没有接受,而是注意到男人瘦削
', ' ')('的手腕,和宛如一阵清风般拂过面颊的薄荷冷息。
他印象中猥琐淫乱的老男人,却拥有这么漂亮脆弱的身体和沁人心脾的味道。
这气味让他感到熟悉,眼前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张有着黑眸红唇的俊脸,渐渐与身侧男人的身形相融在一起。
他们俩会是同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
池辛衡飞快打消这个想法。
一个受生活所迫,不得以靠卖身赚钱的失足美人,一个以权压人,靠潜规则艺人满足性欲的中年领导。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一个人。
但他看着白逢川横在自己眼前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想到:
如果是这样一只修长骨感的手在黑夜中夹着烟,会不会和那晚的艳鬼一样勾人呢。
不行,不能被这个老男人迷惑。他扯下合同,强迫自己的视线从白逢川手上移开。
见主角受乖乖接下合同,白逢川薄唇勾起,让池辛衡魂牵梦绕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一寸寸划下。
嗓音一如那晚坐在沙发上和人面对面时那样温柔和缓:“好孩子。”
后续还有很多主角受打脸逆袭的情节需要建立在参加这个节目的基础上,他不能随意打乱剧情。
现在的事态发展得有点棘手,白逢川暗暗咧嘴。
好像把池辛衡逼得太紧了,万一他坚持不上节目,他的任务就前功尽弃了,得采取点补救措施才行。
池辛衡离开铭盛后并没有回家,他在目前待的剧组里饰演一个背景板男五号,今天是最后一场杀青戏。
因为中途出了点岔子,几分钟的戏份愣是等了对手戏的男演员一下午才开始拍摄,导致他到家时已接近深夜。
楼道黑暗幽深,仿佛藏匿着蛰伏的捕食者,池辛衡站在家门口,刚拿出钥匙,忽然向后看去,厉声道:“谁?”
角落无光处站立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高挑身影,在他出声后走了出来。
他旋转钥匙的手一顿,看清来人后绷直的嘴角不自觉放松,顺势打开了门,撤开身位让人进屋。
“你回来得真晚,我等了你好久。”
“对不起。”池辛衡认真地道歉,表情懊恼中夹杂着欣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再次光顾主角受的家,白逢川依然像回自己家一样迈进房门,反而跟在身后的主角受像个客人。
在池辛衡冷淡却暗含灼热的目光下,他从容地坐到沙发上,抬头看向他,微笑道:
“看着我干什么,这不是你的家吗,别这么拘谨,过来坐啊。”
相比于那天晚上,他今天看起来像是特地打扮过。
浓密的黑发梳起一部分,几缕微卷的发丝调皮地贴在瘦削的脖颈,衬得淡青色的筋络犹如山水画中缥缈的云烟。
黑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随着他弯下腰的动作,包裹其下的胸肌呼之欲出,让其少了些清冷的气质,反多了几分性感的人夫感。
仿佛在说: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我的伪装,其实我是个饥渴的骚货,老公不在家,你为什么还不过来摸摸我。
池辛衡被自己的脑补吓到,却无法将目光从男人不经意露出的皮肤上挪开,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两人再次回到那天晚上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状态。
他将手里看了一天的合同放在茶几上,轻咳了两声,语气犹豫:“你刚下班吗,饿了没有,昨晚……怎么没回来?”
很明显,最后一个才是他最想问的问题。
白逢川视线自然地掠过翻得卷边的几张白纸,拨弄两下颊边的发丝,佯装苦恼道:“你一次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啊?”
“一个一个说就可以。”池辛衡没听出他话里的敷衍,正色道。
“好吧。”白逢川无奈地放松身体,“你知道的,我们这种职业一般都是晚上上班,现在还没到工作时间。”
“肚子确实有点饿,最近为了保持身材需要轻断食,不能吃晚饭。”
“至于昨晚为什么没回来……”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收声,一只手伸进敞开的衣领,动作大方而情色,叹息道:“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
熨烫平整的领口被拨开,冷白的胸肌上布满深红的牙印和吻痕,铜钱大小的乳晕隐隐约约探出边缘,将露未露。
池辛衡被这动作弄得呼吸一窒,本就不平静的心脏顿时跳动得更加剧烈。
他嗓音略显滞涩:“这些,都是你的客人弄出来的吗?”
“是啊。”白逢川点点头,回忆起昨天惨不忍睹的场景,忍不住冷笑一声。
“那个人昨天要了我一整天,最后要不是我发狠把他踹下床,今天你可能都见不到我。”
说着他摸摸池辛衡劲窄的公狗腰,感慨于掌下的力量,要是昨天是他来,自己肯定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这年头真是钱难挣屎难吃,是不是啊这位先生?”他煞有
', ' ')('介事地寻求主角受的认可。
池辛衡被摸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躲开腰间不安分的手,立刻道:“我姓池,叫我池辛衡就好。”
“好的池先生,池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白逢川另一只手摸上他结实的胸膛,两人的胸肌几乎紧贴,不留一丝缝隙。
池辛衡的呼吸越来越快,按捺住心中的燥意回答这个不懂收敛魅力的男妖精提出的问题:“我是个演员,不是很出名。”
后半句话说得有些犹豫。
“不出名没关系,池先生长得这么帅,身材也好,抓住机会肯定能声名大噪的。”白逢川继续试探。
听到抓住机会,全身紧绷的青年不由自主地看向摆放在茶几上的合同,但想到获得机会的条件,又冷冷地收回目光。
“你说得对,但有些机会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躁动的心平静几分,他的呼吸却依然十分炙热,喷洒在男人的颈侧,痒痒的,晕开一片暧昧的湿红。
白逢川的视线随他一起落在合同上,接着后撤拉开两人的距离:“这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骤然一空的怀抱让池辛衡略微不适应,脑海中闪过合同的内容,他犹豫一瞬,道:“可以。”
反正他也不可能签,让人看看也无妨。
领口大敞的年长男人没有系上衬衫的纽扣,任由布满性爱痕迹的胸肌半露,正经中夹杂欲望,有种极端的反差感。
又或者是,与丈夫欢爱过后,潮湿的,扑面而来的人夫感。
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裤脚向上拉起,露出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细瘦脚踝。
他认真地看着合同,不时翻动一页,不知为何,池辛衡看他注视文字的专注模样竟有些紧张。
好像身边的人不应该生存在灯红酒绿间以色侍人,而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做什么呢,老板?
不,不太像。
那是什么呢,或许是……老板的秘书情人,让老板无心工作,只想永远沉溺温柔乡的年上情人。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能力。
“这是池先生下一个工作吧,待遇真不错,这节目的第一季我还看过呢。”白逢川看完合同后道。
“不是,我不打算签约。”
“为什么?”男人像是不理解对方为何如此抗拒。
“虽然我不是内行人,但如果是我的话,这个合约我肯定会签的,池先生。”
“里面的内容……”池辛衡以为他遗漏了什么,比如明目张胆写着陪睡一晚的白纸黑字。
男人愣了一下,忽然笑出声,又很快收敛起表情。
他放下合同,慢条斯理地系上衣服的纽扣,语气中透着冷意:“池先生一定很瞧不起我们这种靠卖身挣钱的人吧。”
“不,不是……”池辛衡想都没想就否认,却被男人打断。
白逢川整理好衣服才再次看向身边着急辩解的青年,勾起一个浮于表面的笑容,美丽却不真实。
“看在池先生不嫌弃我身份低贱,愿意收留我一晚的份上,让我去怎么样?”
“什么?”池辛衡不解。
成熟的男人无所谓道:“不就是陪睡一晚吗,我可以替池先生履行合约条件,反正这也是我的老本行。”
“还是池先生觉得我不够漂亮,放心,虽然我年纪大了,长得不如年轻人水灵,但你也看见了……”
他意有所指地隔着布料抚摸自己的胸口,猩红的舌尖舔过唇面,露出诱惑的神情。
“我的身材还是很有料的,也很柔软,什么姿势都能配合,很耐玩的。”
“要是还不满意,也可以先验货,池先生想试试吗?”
这句话像是一块砸入深渊的巨石,顿时激起万丈狂浪。
“够了!”池辛衡脖子上的青筋绷紧,似乎十分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贱自己!”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也不是想要展现自己的善良才带你回家,更没有对你不满意。”
说到后面,他忍不住侧过脸,不敢和白逢川对视:“我只是…心疼你,不想让你为了我牺牲自己。”
“机会我会自己争取,我会再跟那个人谈谈的,也许可以换个条件。”
话虽是这么说,他其实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说出来安慰白逢川的。
但同时他心里也禁不住想,万一呢,万一节目爆了,他能带来的利益绝不止一晚上的肉体交易。
要是白总监依然不同意,他也不可能屈服,最坏的结果只是退出娱乐圈而已。
到时候他就劝老男人辞去现在的工作,带他找个宜居的城市生活,他不愿意上班也没关系,自己可以养他一辈子。
要是白逢川知道他的想法,只会无奈又讽刺地摇摇头,暗叹男人这种生物,从古至今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救风尘心理。
从主角受嘴里听到满意的答案,白逢川脸上的笑容才变得真诚
', ' ')('起来:“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好了。”今天拜访主角受的目的达成,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你忙了一天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池先生。”
说着他准备起身,却被一旁的池辛衡拉住手:“等等。”
“要是没地方去,就留下来吧。”青年停顿一瞬,忍不住开口挽留。
似乎是想到对方有钱还有客户怎么可能没地方去,他随口编造一个令自己十分唾弃的借口:
“要是最后不得不通过那种方式得到工作,我想先练习一下。”
白逢川皱眉,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主角受不是宁死不屈的吗,怎么可能会向反派炮灰妥协。
但虚构出的人设不能崩,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池先生想怎么练习?”
最难的部分已经说出来,池辛衡忽然觉得接下来的话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他先白逢川一步起身,转身将还未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男人推坐在沙发上,曲膝将其肌肉放松的双腿顶开,随后弯腰以一种侵占的笼罩住男人的身体。
池辛衡抿了抿唇,心中生出紧张,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冷厉沉稳的神色。
他双手撑在老男人的肩膀两侧,俯身试探性地吻了吻自己肖想已久的薄唇,感觉灵魂都因这一瞬紧密相贴的触感而颤栗。
“我可以吗?”青年哑着嗓子问,字里行间含着珍重。
他没有把白逢川当作一个流落风尘的男妓,而是像对待天边不染纤尘的皎月那样怜爱珍惜。
白逢川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暗骂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只庆幸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太起眼。
要是跟主角受做了,应该不会让剧情崩得太严重。
反正连主角攻他都上了不是吗,债多了就相当于没有债。
想到这他低低地笑开,慵懒地将全身重量放到沙发上,伸手像白天对待对方那样,撩拨似的从轮廓分明的脸庞划到显眼的喉结。
“听说喉结大的男人性能力都特别强。”淫荡的老男人抬头轻吻一下自己停在青年喉结的指尖。
“池先生,人家昨天才接过客,你可要轻点。”
他总是能轻易勾起旁人对他的性趣,池辛衡仅存的理智在这羽毛般撩人的话语中消弭殆尽。
池辛衡仔细碾磨着白逢川薄削的唇面,见缝插针深入口腔,勾着藏在深处的舌尖玩得汁水四溢。
手上无师自通摸进老男人的裤腰,在其腰侧流连地摩挲。
两天前只会浅浅萦绕在鼻前的烟草冷香,此时随着甘甜的津液一起,以势不可挡的态势侵入整个身体,让他看着白逢川的眼神更显侵略。
“唔……别,别玩了。”
白逢川制住在腰间乱摸的大手,粗糙的指腹划过敏感的嫩肉,让他禁不住身子一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相比于项斯延以为他经验很多,什么都能承受的不管不顾,池辛衡简直比他温柔太多,像在怜惜地对待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
这恰恰是白逢川无法忍受的原因,太磨人了,久尝肉欲已经熟透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
即使压在身上正准备侵犯他的,不是以往强势逼人的女朋友们,而是一个肉体坚实,相貌没有一丝女气的,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仰倒在沙发上,一如昨天躺在别人的怀里,双腿张开曲起,膝盖暗示般地摩擦池辛衡的大腿。
“已经受不了了吧,你可以粗暴一点,我承受得住。”
红肿的双唇微张,黑丝袜包裹的裸足从青年肌肉流畅的大腿一路深入,隔着裤子踩上那个高高耸起的大家伙。
“来吧。”近乎叹息般的话语被淹没在唇齿之间,年长的男人勾起唇角笑得浪荡又理所当然。
池辛衡再也坚持不住,抱起他火急火燎地朝卧室走去。
鸡巴都嘴里到人的身体里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白逢川为他勾引欲壑难平的年轻大小伙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卧室、客厅、阳台,甚至厨房,都有他淫水滴落的痕迹。
厨房的料理台上,踩过池辛衡鸡巴的脚被他握着足踝,长舌一寸寸舔过弓起的脚背,将几根瘦长的脚趾含进口腔。
白逢川双手撑在身后保持平衡,双腿大开,干净的肉棒已经在做了几轮后汁水淋漓,布满冒着热气的黏液,宛如一根受不了高温融化的冰棍。
他胸腔起伏,一声声性感的喘息从唇边溢出:“呃……好热,池、池先生,别舔了,我们…嗯,休息一会儿吧……”
池辛衡吐出他的脚趾,顺着足踝一路向上舔过小腿,来到男人双腿间那个刚刚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部位。
“还没有很熟练,我怕我到时候应付不过来。”他握着根部张嘴含进,打算把这个可怜的“冰棍”弄硬了再来一次。
灵活的舌头有技巧性地舔舐凹陷处,绕着青筋滑动,不时吸吮一下龟头,一套丝滑连招和他口中的不熟练毫不沾边。
“
', ' ')('哈啊……不要,我真的…额嗯,受不了了……”白逢川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脚趾蜷缩,没过多久疲软的性器就再次勃起。
这还说不熟练,那就没人能称得上熟练了,他心里埋怨。
池辛衡抬起一条腿踩在老男人臀侧的台面上,手指伸进后方勾出塞在里面堵住精液的黑袜,转而绑在自己的性器上。
手中的肉棒一寸寸插进身体,空虚的地方被骤然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开始慢慢摆动身体服务身下软成一滩烂泥的老男人。
粗糙的大手握住一侧的乳肉细致揉捏,白皙柔软的肌肤如牛奶一般,很快染上艳丽的玫瑰色,沾着唾液的乳珠肿大如芸豆。
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埋在白逢川的颈窝舔吻,爱恋地舔过发出好听声音的喉结,落在一颗黑色小痣上,定睛一看觉得有几分眼熟。
前几次他被老男人勾得理智全无,满眼充斥着诱人的胸乳和臀肉,只知道掐着窄瘦的细腰卖力耕耘,根本没注意到对方脖子上这么不起眼的地方。
现在仔细一看,这三颗小痣的大小和位置,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他问了好几次老男人的名字,对方都不愿意说,最后被堵着精孔不让射,逼急了才说出一句叫他小白就好。
但是小白……
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一个名字里也带白的男人。
炙热的身体冷却几分,他开始认真地打量起身下拥有一副漂亮身体的成熟男人。
轮廓深刻的脸庞,肌肉挺阔的胸膛,拥有流畅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和娱乐圈那些柔弱纤细的偶像没有半点关系。
却能轻易地勾起自己的怜爱之情,只想将人狠狠搂在怀里,一遍遍逗弄,让这幅美丽的身体染上自己的痕迹。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起伏得动作逐渐缓慢,引起刚食髓知味的白逢川的不满。
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腰,眯起的眼底透着无辜的迷茫,发红的眼眶中几滴生理泪水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池辛衡哪受得了这种表情,再次用力撞击起来,捧着白逢川的脸颊吻去他眼尾的泪水,忽然在他耳边轻声道:“白总监。”
他故意在男人意乱情迷之时试探,虽然在试探之前,他已经有了七八成把握认定两人是同一个人,但他不愿相信。
不愿相信自己面前这个流落风尘的脆弱男人,是那个他一直看不上眼的白总监。
果然白逢川沉浸在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努力维持的男妓人设,无意识地应答:“嗯……”
这一声“嗯”让池辛衡坚持的信念轰然倒塌,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花了几秒钟就坦然接受现实。
曾经要是有人让他细数白逢川的缺点,他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很多:
好色、不修边幅、以权压人,年纪大还爱啃嫩草……
但若是现在的他来评价——
白逢川好色,他长得那么好看,好色不一定是谁吃亏。
白逢川不修边幅,他长得那么好看,不邋遢一点,走夜路遇到坏人怎么办。
白逢川以权压人,他长得那么好看,任性一点怎么了。
白逢川年纪大还爱啃嫩草,他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这嫩草啃的就不是自己呢。
不对,他是想啃自己的,只不过机会被他主动放弃了。
池辛衡心想,合同上的节目那么好,他怎么不让别的明星上,只让自己上呢。
娱乐圈那么多年轻貌美的歌手演员,他怎么不潜规则别人,只潜规则自己呢。
他肯定喜欢我。
池辛衡心中泛起难以名状的窃喜,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将白逢川比一般男性稍宽的胯骨撞得通红,呻吟声拔高了几个度。
“啊,啊……太快了,我不行了,池、池辛衡,你慢点……”
激烈的撞击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下,池辛衡将昏睡过去的老男人清理干净抱回浴室,满足地搂着人沉睡过去。
没过几天,没等白逢川催促,他就主动拿着合同走进白逢川的办公室,表示合同他愿意签。
白逢川丝毫不意外,他仰头懒散地靠在办公椅上,脖颈上精致的小痣暴露在空气中,黑白分明的对比让池辛衡心中多了几分渴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池辛衡,时间会证明你这个决定的正确,毕竟成功总需要必要的牺牲,你说对吧。”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轻笑,磁性沙哑,好听得让人耳膜发颤,并为他声音含着的愉悦而感到欣喜。
白逢川将话语权抛向主角受,等着他像前几天晚上说的那样跟自己谈条件。
主角受上节目的剧情很重要,无论对方把条件换成什么他都会答应。
[嘿嘿,宿主你的声音好苏啊,有霸总文男主内味了。]
系统103跟着白逢川这么久,从一开始难掩嫌弃到现在毫不掩饰地犯花痴。
[是吗,谢谢你的夸赞,你也很…有机器人的味
', ' ')('道。]
白逢川确实做过扮演霸道总裁的任务,可惜很快就被成长起来的大女主推翻,沦为新任霸道女总裁的玩物,每天走虐恋剧情。
【白逢川,你以为你还是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吗,把你看垃圾的眼神收一收,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白逢川,别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装什么贞洁烈妇呢,不想要钱还债了是吗。】
【白逢川……】
【逢川……】
【宝贝……】
开始有多冷漠,后面就有多肉麻。
当然,这些白逢川是不会告诉系统103的,他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主角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就签合同吧。”
“等等。”主角受果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妥协,“关于合约上写的条件,我还是觉得无法做到,可以换一个吗?”
池辛衡神情严肃,剑眉蹙紧,似乎多跟白逢川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
这反应白逢川越看越满意,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
他习惯性地用指关节敲击桌面,挑眉道:“写进合同的条件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池辛衡,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不过我今天心情好。”
他起身离开办公椅,走到池辛衡身边,身体向后靠在桌沿,双腿交叠:“倒是可以听听你想换成什么。”
池辛衡走近两步,和他鞋尖对着鞋尖,酝酿几秒后沉声道:“节目很好,只是陪睡一晚上代价太轻,你可以包养我,想要多少晚都可以。”
他说完像怕男人不同意似的,还急忙补了一句:“免费的。”
白逢川:“……”
这跟他预期的好像不太一样。
[宿主,我没有听错吧,主角受他说的是“包养”两个字吗?]系统103不可置信道。
原剧情里连主角攻作为合作伙伴提供的帮助都会拒绝的主角受,居然会主动要求反派炮灰包养,只为一个上真人秀的机会?!
虽然这个综艺确实潜力很大,但完全不值得后期会成为大满贯影帝的主角受卖身啊。
[你没听错。]
白逢川也希望自己听错了,他烦躁地捏了捏指尖,讽笑一声:“上次见面还说不屑用这种方式得到机会,怎么才短短几天,就改变主意了。”
“不会是在谋划什么吧。”他站直身体,和高大的青年面对面站立,双手插兜,上身故意贴近,使两人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
“难道是想留下证据,像项斯延那样去举报我?”反正站直也没主角受高,男人索性歪着头,以一种不屑的姿态凝视对方。
池辛衡盯着他被捏得泛红的指尖,想起上次项斯延捏疼了他的手,只是敷衍地吹几下就当过去了,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愠怒,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是,我是认真的。”
这态度更让白逢川坚信了主角受有阴谋,他藏在黑发下的眉弓压低,黑眸深邃,咄咄逼人道:“是吗,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都可以。”池辛衡认真道。
“光嘴上说可不行。”白逢川打算让他知难而退,“也要嘴上做。”
他黑发遮眼,高挺的鼻梁一小部分穿过发丝,手指指了指身前的地面,笑容恶劣。
“先跪在这里给我口一发看看诚意。”
说着他向后退回桌边,肉臀一抬直接坐上桌面,双腿敞开,命令道:“过来帮我解开裤子,不然我怎么相信你。”
这幅纨绔欺人的姿态和做男妓的小白简直天壤之别,但池辛衡依然能够从二者身上找到相似之处,一样的招人喜欢。
他没有像白逢川料想的那样,满身抗拒,摔门而去,临走前顺便听几句自己的威胁之语,顺利走完剧情。
而是听话地在他身前跪下,拉下裤子,放出几天前填满他后穴,让他又爱又怜的粉白肉棒。
舌头熟练地从根部沿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在缝隙中灵活滑动,随后吞进龟头,用力吸吮一下,挤出稀薄的前列腺液。
微微咸涩的液体甫一进入口腔,池辛衡的鸡巴立刻膨胀充血,硬硬地顶着裤裆前的布料,顿时口中舔弄得更加卖力。
“唔……!”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然吸吮,白逢川条件反射弓起背,酥麻的快感顿时如过电般席卷全身。
但作为反派炮灰不能输了气势,他注视着主角受发量浓密的头顶,无声地喘了两口气,调整好状态后嘲讽道:
“呵…也不过如此,就这点技术,呃啊……也想靠潜规则上位。”
几天前被用心服务过的胸肌因快感发胀,他极力忍耐住将手伸进衣服,粗暴碾磨乳头的冲动,手指弯曲抵住坚硬的桌面,关节处都泛了白。
硬挺的肉棒将池辛衡的脸颊撑起一个滑稽的弧度,他贪婪地吞下掺着男人骚水的唾液,声音含混不清:“抱歉,呲溜……我、之后会多练习。”
随后更加刻意地刺激男人肉棒上敏感的位置,舌尖几乎钻进
', ' ')('张开的输精孔。
办公室的空调温度开不算低,肉棒塞进主角受滚烫的口腔,没过多久白逢川身上就被汗水浸湿,半长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
微冷的空气穿过衣袖间,让他禁不住打了个激灵,肉棒随着身体动作更加深入,直接插进了池辛衡的喉咙。
下身狭窄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呼吸一窒,按住青年的头,仗着对方低头看不见自己的脸,露出迷乱享受的表情。
主角受的技术比主角攻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哈啊……没吃饭吗,用力吞,对…就是这样,好紧……”
他嘴上放出狠话,一只脚用力踩上对方宽阔的肩膀,却露出更多腿间的皮肤,给了池辛衡可乘之机。
池辛衡放松喉咙,将白逢川的肉棒整根吞进喉管,又整根吐出,舌头也没闲着,绕着柱身来回打转,咸涩的淫水顺着唇角流下。
同样吞吐动作重复十几次,在白逢川感觉自己的鸡巴充血,鼠蹊疯狂跳动时,他突然口中的肉棒,整张脸埋在男人的小腹间变态似的嗅闻。
“白总监,你好香啊。”他喟叹道。
即将喷发的肉棒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白逢川攥紧他的头发,想拽着人的头远离自己的下半身。
“滚远点,我快射了。”
池辛衡头皮一痛,顺着他的力道仰头,而白逢川同时低下头,两人以一种另类的面对面方式看见对方的眼睛。
池辛衡眼底瞬时闪过惊艳,被美色迷了双眼,呆愣地说道:
“没关系,你想射在哪里都可以,不管是我的脸上,还是嘴里,都可以。”
但白逢川怎么会让他如愿,手背的青筋突起,他将青年的头拉得距离自己更远,掌心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站起来。”
青年有些抗拒,可惜地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肉棒,怀念它在嘴里的软弹触感,慢慢站起来。
本以为是自己的口交技术没让白逢川满意,对方已经宣判他的死刑,不准他再近身。
下一秒却见皮肤汗津津的老男人掀起自己的上衣,启唇叼进嘴里。
结实的腰肢在宽大衣摆的衬托下更显窄瘦,透明的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流过泛着粉意的腹肌。
但第一时间吸引池辛衡视线的,还是男人乳肉上红肿挺立的糜烂奶尖。
“过来,给我舔。”
他舔了一下从额角滑落到唇边的汗渍,透明的水痕在锋利的下颌骨汇聚,仿佛一只嚣张肆意,却又性感得让人血脉偾张的男魅魔。
池辛衡自然受不了这种直截了当又放肆大胆的诱惑,快步上前将脸埋进老男人丰满的胸肉,宛如一个准备喝奶的孩子。
他含住白逢川的乳头饥渴地吮吸,发出连绵不绝的滋滋水声。
从他吃鸡巴开始就一直空虚得不到抚慰的胸乳终于被照顾到,白逢川不禁软了腰肢,享受地呻吟一声,抱着他的头更加贴紧自己的身体。
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呵…舔鸡巴的技术一般,吸奶子的技术也这么差,哈啊……不过如此。”
他手上撸动肉棒的动作不停,汗水浸湿的发丝钻进眼睛,被他随手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色气张扬的五官一览无遗。
乳头被池辛衡锋利的牙齿磨得又疼又痒,过后却是一阵酥麻的通电感流经四肢百骸,让白逢川爽得难以自拔。
他张开嘴吐出舌尖不停喘气,企图让浑身磨人的热意消退几分。
忽然他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而办公室除了自己唯一的活人只有埋在他胸肌里卖力嘬奶的主角受。
他掀开低垂的眼皮,视线在室内扫过一圈,不经意划过门口,猝不及防对上项丞赟幽深中含着隐忍的双眸。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眼神却紧紧盯着自己,下身鼓起的一大包让人无法忽视。
看见白逢川终于发现了自己,项丞赟推正鼻梁上滑落的眼镜,脑海中不停闪过方才白逢川撩起自己发丝时的性感模样。
好像全身都在发光,穿过黑发的每一节指骨都漂亮精致得不可思议,也骚得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前拽开那个肆意侵犯他的男人,取而代之。
项丞赟起初同意给白逢川升职只是抱着一种看看对方能翻起什么风浪的玩笑心态。
谁知翻起的不是公司的风浪,而是他心里翻涌的海浪。
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开始仅有一丝的波澜已经变为波涛汹涌的巨浪,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是没有和对方更进一步的意思,但白逢川和他日常相处中表现得太像一个直男,让他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本打算一直保持着偶尔摸摸抱抱解决生理需求的普通朋友,谁知对方私下里和别人玩得这么大。
对方还是一个货真价值,有肌肉又有鸡巴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差在哪儿呢。
项丞赟早就发现白逢川是个情史丰富的骚货,从他一摸就软的身子和对快感的承受
', ' ')('能力就能看出来。
看看他,只是发现自己在看他做爱就直接射了,边射边喘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给钱就能操的妓女。
除了自己,还有谁不嫌弃他,除了自己,还有谁是真心待他。
除了自己,还有谁愿意娶他。
项丞赟眼里酝酿着火光,注视着不远处半裸的老男人,阴鹜的模样犹如一只刚下山的馁虎,凶猛异常。
一直盯着白逢川射完精,他才悄无声息地开门出去,从始至终没让池辛衡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事后没管主角受还没吸够奶子,将人无情推开的白逢川根本没在意他的出现。
看见就看见吧,正好为他后续因种种罪责被公司扫地出门做铺垫了。
池辛衡签完合同离开,白逢川打开窗通风,坐回座位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开手机,发现项丞赟在十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
——逢川,下周我要去隔壁市出差,你跟我一起去吧。
白逢川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回复了对方。
——好的,项总。
因为节目性质和一般综艺不同,作为最后一位嘉宾,池辛衡签完合同第二天就被迫参加节目组统一的体能培训,进行为期一周的封闭式训练。
但这并不意味着白逢川可以放假,下周他要跟主角攻的叔叔去隔壁市出差。
在此期间,为了维持人设还得再跟踪一次影帝男配。
办公室里云雨初歇,白逢川敷衍地亲亲摸向自己裤裆还想再来一次的项斯延,起身穿好衣服。
“怎么了?”赤身裸体的男人不解他的拒绝。
“不做了,我待会有事。”白逢川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套了条内裤,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
方才用来尽情呻吟的红唇含住烟尾,他抽烟的方式和旁人不一样,习惯先伸出舌尖舔湿末端,再含进口腔。
看得项斯延本就意犹未尽的身体更加躁动。
他从背后抱住比自己年长十岁的男人,刚开过荤的处男看什么都像勾引,吸猫一样舔吻他颈侧的嫩肉。
“才刚做一次就停,白总监,男人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比身体健康还重要。”
只是闻着白逢川身上的味道他就硬得不行,粗壮的肉棒抵在男人的腰侧,不一会儿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就打湿了怀中人的衣服。
白逢川感觉到濡湿的布料贴在身上,衔着烟嘴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含糊不清地说:“要去见一个人。”
项斯延看到他脱衣服的动作,以为他同意再来一次,刚心中窃喜,就听见老男人说要去见别人,顿时沉下俊脸。
“去见谁,是不是项丞赟,你有了我还不够,还打算脚踏两条船?”他眉尾压低,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白逢川双手交叉将衣摆掀开到肋骨的位置,露出劲瘦有力的腰肢,苍白的肌肤上点点红梅,看起来不似真人。
闻言他放下衣摆,面露疑惑:“什么脚踏两条船?”
项斯延见他装傻,俊美无俦的脸庞浮现出冷意,语气不由变得更差:“白逢川,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叔叔分手?”
“分手?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分手。”老男人语气散漫。
他眯着眼悠闲地吸了口烟,青白的雾气从殷红的薄唇中吐出,朦胧了半张脸。
“你们没在一起,你跟他不是那种关系吗?”项斯延脸上的冰雪瞬间消融,面露喜色。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他给钱,我办事,就这么简单。”
老男人随手点了两下自己的身体,意思是身体按摩,可惜位置不当,手法习惯性的有些暧昧。
在项斯延看来就是情色地抚摸自己的胸肌,喉咙不禁干涩得发紧。
可恶,他都没有舔过几次,那个老男人平时只要给钱就能吃这么好。
“那能不能别继续做了,他给你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他的语气像在挽救一个失足少女。
“当然不行。”白逢川想也不想就拒绝。
白总监的身份没了,他这个反派炮灰还怎么当。
他俯身靠近项斯延,注视着他的眼睛,沉黑的双眸幽深得一眼望不到底。
“想什么呢你,项斯延。”湿滑的舌尖仿佛毒蛇吐信般舔过森白的牙尖,他神色贪婪。
“谁会嫌钱挣得多啊,我告诉你,他的钱我要,你的钱,我也要。”
嗯,很符合反派炮灰贪财的人设。
“张嘴。”
老男人唇角勾起轻浮的笑容,宛如是红灯区叫价最高的头牌,和面前的年轻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命令的嗓音微哑。
项斯延被他炫目的笑容勾得瞬间没了思考能力,情不自禁张开嘴。
下一秒嘴里就被塞进半根未燃尽的香烟,裹挟着对方身上冷淡的气息。
“和你换。”白逢川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项斯延一边感
', ' ')('受嘴里逐渐被浓烈烟味取代的冷香,一边看着男人脱去自己的衣服,转而穿上他的衣服。
充斥着熟悉香味的上衣被主人随手盖在他头顶,项斯延条件反射深吸一口气,眼神充满陶醉,再次猛吸了好几口才拿下衣服。
白逢川太过贪得无厌。
他明知项家在国内只手遮天,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他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却仍将他们叔侄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他有恃无恐,甚至恃宠而骄,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一定要脚踏两条船的话。
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完全讨厌不起来,反而觉得……他贪心得有点可爱。
反正他没和那个老东西真正在一起,只是贪他的钱和人玩玩而已,自己还有机会。
直到烟头燃尽烫到手指项斯延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脱出,而此时办公室里早已没有白逢川的身影。
他会去哪里,找项丞赟吗?
他低头埋进老男人留下的衣服里,痴迷地深呼吸,手上握住硬挺的鸡巴不停动作,良久,闷闷的声音从布料里传出:
“这老妖精,刚才怎么没多亲他几口,把他嘴亲肿,看他还怎么出去钓野男人。”
——
白逢川今天的任务不用直接接触影帝男配。
莫崖常年在外拍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剧组,家只是个睡觉的地方。
白逢川特地光大价钱搞到了他的住址,打算在今天潜入他家做点变态的事,顺便拍几张照片发微博炫耀。
这些是反派炮灰原本的目的,结局当然没有成功。
原剧情他刚踏进莫崖家门,监控的警报就立刻响起,莫崖直接远程报警,导致他还没开始为所欲为就被警察逮捕。
想起上次被莫崖强上,失去了作为直男的贞操,白逢川有些后怕,拖了好几天才在系统103的催促下走剧情。
他熟练地戴好墨镜口罩,开车来到莫崖居住的别墅区,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去路。
“先生,停一下。”保安拦下他的车,走上前敲了敲他的车窗。
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看到车窗下白逢川全副武装的一身,不由觉得可疑起来。
“系统显示没有登记您的车牌号,请问您是来找人的吗?”
“对。”白逢川点头,“他叫莫崖。”
保安当然知道莫崖是谁,想到过去也有不少疯狂的粉丝硬闯,继续追问:
“方便透露一下您和那位业主的关系吗?”
白逢川犹豫一瞬,想到反派炮灰在剧情里对莫崖的意淫称谓,道:“老公,莫崖是我老公。”
“好的,稍等。”
保安说完这句话就回到保安亭,过了一会儿出来对白逢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先生,您可以进去了。”
“等等。”在白逢川准备发动车子时,保安忽然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为难。
“还有事吗?”白逢川问。
“先生,可以把您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关于你和莫先生关系的。”
今天的太阳很大,把保安的脸晒得又红又黑,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嘴唇干燥得起皮。
对比下来,车内静坐的白逢川皮肤简直苍白到没有血色,保安盯着他纤长的脖颈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白逢川望着他的脸,略一思索,顺着他的意思道:“老公,莫崖是我老公。”
“好的,请进!”得到准确答案,保安迅速弯腰鞠了一躬,恭敬道。
导演喊cut后,莫崖立即从角色中脱离,变回严谨冷厉的模样,这时助理小张急匆匆地跑过来:“老板,你的电话。”
知道莫崖私人号码的人并不多,连经纪人手机里的都是他的工作电话。
莫崖接起电话,语气沉稳道:“你好,我是莫崖,有事吗?”
“是莫先生吗,这里是鹤岚庭的门卫,有位先生自称是您的……伴侣,请问可以让他进吗?”
伴侣?
莫崖眉心蹙起,他哪来什么伴侣,估计又是哪个狂热的私生粉从狗仔那里买了他的住址,上门找事的。
以往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不过那些人基本连小区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保安赶走了。
莫崖神情厌烦,刚想跟保安说像之前那样处理,心中忽然生出一种猜测。
自从上次那个小粉丝趁他睡着不告而别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起初莫崖以为是对方害羞了,他那么喜欢自己,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结果一连等了几天都不见对方的人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粉丝,对方才是偶像。
哪有粉丝追星这么懈怠的,还要偶像每天等着他,生怕他追不到自己的线下。
莫崖想到自己为了见白逢川一面,每天一有空就在街上溜达,故意被代拍拍了不少路透图。
几乎每张的角度都是能看清脸的正面,上杂志封面都不用修图。
等他第二天去相同的地方守株待兔,
', ' ')('蹲点的粉丝一茬接着一茬,就是没有那天那个腰细腿长,带着墨镜口罩的高挑男人。
今天来的人会是他吗?
想到这种可能,莫崖的手捏紧手机,突然感觉有些紧张,问道:“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保安一听还真可能是对方认识的人,看了一眼窗外,老实描述道:
“是个男人,戴着黑色的墨镜和口罩,还有鸭舌帽。”
莫崖的心跳越来越快:“还有呢?”
“坐在车里看不清,身材应该挺好的,皮肤也很白,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男人,和擦了粉的女孩子似的。”
保安眯起眼盯着白逢川看了又看,突然拔高声音:“哦哦还有,他脖子上有三颗痣。”
果然是他,莫崖唇边染上笑意,小没良心的,都多少天了,现在才知道来找他。
他这副万里大冰川融化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助理小张一愣一愣的,抱住自己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这个人确实是我认识的,让他进去吧。”莫崖笑够了才对电话那边继续道,“对了,他说什么话没有?”
“哦,那位先生还说您是他老公。”
“砰!”莫崖的右腿猛然撞向化妆台,手机差点没拿稳,不确定地追问:“你说他说什么?”
“那位先生说您是他老公,出什么事了吗,莫先生。”保安听到对面的动静,有些担心业主的安全。
“没事,你现在出去,让他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平时面对旁人,连做个表情都欠奉的影帝莫崖此时笑容满面,英俊到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容因为这笑容更增添几分亮色。
却看得一旁的助理小张更加心惊胆战。
白逢川单肩背着一个黑色背包,站在莫崖的别墅门口。
大门需要通过指纹或瞳膜解锁,无法强行进入,他打算先让监控拍下他的身影,再从后院的花园翻进去。
为了演得像一点,他特意伸手试探地推了推门,然后……
把门推开了。
白逢川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他发誓刚才绝对没有用力,莫崖早上出门难道不检查一下门有没有关紧吗?
但门开都开看了,哪有不进的道理。
白逢川很快调整好状态,确定监控的红灯亮起,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张横幅举过头顶,上面赫然写着——
莫崖,我爱你?
高大的男人肌肉舒展,上身穿着机能风的银灰色牛仔外套,修长有力的双腿包裹在藏青色工装裤内。
深黑的无袖内衬将他的胸肌勒得鼓鼓囊囊,腰肢却窄细,宛如一只强壮的女王蜂。
和他上次见莫崖时的穿搭简直是两个极端,显得年轻活力不少。
监控对面的莫崖按捺住躁动的心,特别找了横幅完全入镜的角度,默默截了好几张图。
白逢川表达完爱意,收起横幅推开门进去。
莫崖家的空间很大,装修却以简约的黑白线条为主,看起来十分冷情,干净得像是从没住过人的样板房。
白逢川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倒入特意拿的马克杯中。
这杯子是从酒柜旁的吧台上拿的,他曾在莫崖发的微博营业图中出现过,对方应该常用来喝水。
作为私生饭,当然要变态地使用偶像的私人物品。
在他的计划中,他不仅要用莫崖的杯子喝水,还要在他的浴缸里洗澡,甚至躺在他的床上睡觉。
等莫崖快要回家时,就躲在他的衣柜或是床底,在夜间贪婪地用视线描摹偶像英俊的睡颜。
白逢川光靠想象就不免恶寒,由衷希望喝完这杯水,警察就能及时上门,免去接下来相互折磨的过程。
在主角受那里吃过不按常理出牌的亏,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让系统103进小黑屋前设置了特定时间报警的程序。
到时候就算莫崖不报警,他也能自己报。
就是不知道程序设置在哪个时间段。
镜头里的男人姿态随意地倚靠在冰箱旁,黑色口罩拉下贴着白皙的脖颈,露出轮廓清晰的下颌线。
淡蓝色的筋络从边缘延伸出,随着每一次吞咽的动作收缩,宛如情事正浓时的喘息频率,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他单臂横在肋骨下方,托着自己饱满的胸肌。
来不及咽下的冰水顺着深红的嘴角淌下,在胸前的布料上晕开一滩湿痕,使本就紧身的布料更加贴肤,隐隐有凸点的迹象。
白逢川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喝水的动作一停,侧头看向冰箱上方不算隐蔽的摄像头,勾唇一笑。
“老公,感谢款待。”
仰头的男人随手用指腹抹去唇边的水痕,点在伸出的舌尖正中央,仿佛一只刚享用完猎物给自己舔爪子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猜测此时的莫崖已经发现他擅闯民宅,正准备报警。
殊不知镜头另一边的莫崖待在只有他
', ' ')('一个人的化妆间里,早就射了一发在手里。
他抽了几张面巾纸擦干净掌心的精液,刚想打开监控的语音功能告诉白逢川别玩了,乖乖在家等他,他还有一场戏结束就能回家了。
接着就见男人放下他的马克杯,开始脱衣服。
悬在空中的手暂停几秒,最终还是没有落在语音键上。
先是帽子,再是外套、裤子,最后是上衣和内裤。
白逢川走上二楼走廊,一路边走边脱,留下满地堆叠的衣物,小心没有让墨镜口罩滑落半分。
当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纯白的棉袜时,他已经站在了主卧的浴室门口。
这期间他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放慢,愣是花了一刻钟才脱得全身赤裸。
但全程没有听到任何敲门声。
警察没来。
白逢川指尖一松,刚才还穿在身上的内裤瞬间掉落在地。
充满肉欲的身体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腰身和臀线兼具男性的硬朗和女性的丰腴。
这样漂亮的身体上却密布青青紫紫的情色痕迹,生生染上几分浪荡的破碎感,与莫崖上次见到时如出一辙。
莫崖看得脸色一黑,上次已经跟他说过想要资源可以找自己,这么久没见,又是陪了几个导演制片上床,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找到片场导演,表情不耐地问道:“距离我下场戏还有多久?”
导演正在看其他演员拍戏,闻言估算了一下,“快了莫老师,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快点。”莫崖简单催促一句,就快速回到休息室继续看监控。
白逢川叹了口气,剧情果然如他所想开始偏移,这在以往每一次扮演任务中都时有发生。
既然警察不来,他只能把反派炮灰的计划速战速决,再在莫崖家待到警察来为止。
好在影帝男配没有警惕心强到在浴室装监控,白逢川简单冲洗身体后就穿上莫崖的浴袍走进卧室。
他来的时候带了个背包,里面当然不可能只装了表白横幅,还有很多难以启齿的东西。
主卧的监控敬业地闪烁着红色的灯光,将室内的一切包括坐在床上双腿大开的老男人容纳进小小的镜头里。
灰色的浴袍领口敞开,松垮地勾在臂弯上,破皮樱桃似的乳粒被浴袍上细小的绒毛刺激得挺立,颤巍巍地点缀在傲人的胸膛中央。
白逢川身前的床面上铺满各种各样能勾起人性趣的“小玩具”。
他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用这些“小玩具”抚慰自己,最后尖叫着将精液射在影帝男配的床上。
这些小东西的使用方法白逢川大概都清楚。
他的身体能被开发到如今这么彻底,除了那些世界女主角的日夜浇灌,自然也离不开这些自慰道具。
过去更露骨的任务他不是没做过,心理建设做完,白逢川便很快融入进角色。
他确定监控的位置,面朝那个方向张开大腿,疲软的深粉色肉棒一半藏在浴袍下面,一半垂落在外。
宽大的浴袍被完全扯开,白逢川的身体蒸腾着刚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肉,将乳头搓揉到完全硬挺。
口罩在洗澡的时候打湿被他摘下扔了,他紧张地舔了舔湿红的薄唇,轻声道:
“好久没戴了,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插得进去。”
微哑的声音被监控完整地捕捉,传到莫崖的耳朵里,让他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戴什么会时间久了插不进去,在和白逢川上床前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处男影帝心里禁不住想。
白逢川摸了摸乳头侧面不仔细看观察不到的小孔,拆开镶嵌着红宝石的乳钉,用舌尖舔湿银色的针头,对准小孔插进去。
“唔嗯……!好、好刺激……”
成熟的男人忍不住拔高声音,喘了好几口气才将另一枚乳钉戴上。
血色的宝石折射出妖冶的光芒,镶嵌在男人的胸膛,让他苍白如瓷器的身体漂亮得不似凡物,昭示着来自地狱的堕落。
“好看吗,老公?”戴好乳钉的白逢川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对着摄像头笑得淫荡,宛如一个沉迷在欲望中的痴女。
他一手按压自己的硬得像小石子的乳粒,一手摸向肉棒放慢动作撸动。
透明的淫水从顶端汩汩地流出,逐渐打湿了他细腻的手心,让撸动的动作更加顺滑。
莫崖被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顷刻间红了双眼,恨不得马上穿越到老男人身边,把人狠狠推倒在床上。
小巧却凶猛的跳蛋在阴囊下方热情地震动,把白逢川的身体顶得一抖一抖,紧致的腰身向后弯折出惊人的弧度,让人不禁感慨其身体的柔韧。
“啊…哈啊……好棒,跳蛋、跳蛋太猛了……”
不要钱的呻吟从他口中吐出,白逢川高声喊道:“老公,老公你在看我吗?”
滑落的墨镜被他用手背扶正,他按照反派炮
', ' ')('灰的人设不停嗯嗯啊啊地念着台词。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夏日的阳光穿过窗帘拉开的落地窗照射进房间,不一会儿男人白皙的身体就布满细密的汗水,仿佛流动着金色光芒的蜜糖。
莫崖目光死死盯着屏幕里的白逢川,忍不住灌了一大口助理小张准备的冰水,一向平稳的心脏此时剧烈跳动,叫嚣着跳出胸腔。
白逢川感觉肉棒已经硬得不行,冷白的脸颊肌肤泛着病态的潮红,不自觉抿了抿双唇,殷红的唇瓣留下一片透明的湿痕。
感觉差不多了,他抱着自己的大腿折到胸口,将腿根的嫩肉和挺立的肉棒完全展现在莫崖眼前,嗓音诱惑道:
“老公,还想看点更刺激的吗?”
“……”室内的空气一片寂静,只有窗外聒噪的蝉鸣声在表达存在感。
“你不说话,嗯哼……我就当你默认了。”
白逢川从一堆“小玩具”中挑挑拣拣,最终找出一根顶端镶嵌着血红金属玫瑰的细长银针。
“好像有点长了,我还没被这么长的尿道棒填满过呢。”
他盯着手里的东西,脸色微微发白,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恐。
这个要是插进去,鸡巴会坏掉吧。
“要不还是等你回来再给我戴吧,老公。”
老男人对着摄像头强颜欢笑,他知道莫崖不可能回来,没准在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眼不见为净没再看监控了。
这根长度超标的尿道棒他真的不太敢插进鸡巴里,万一真把鸡巴插坏了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一阵后怕。
然而他不知道,莫崖在听到“等你回来”这四个字的时候,就再也按捺不住被骚货勾起的一身火气,当众旷工往家里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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