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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申点头:“赵仪卫,把这些人给辛祭酒送回去,他们冲撞公主,对国公无礼,让辛祭酒自己看着办。”等赵仪卫过来答话,她复又压低声音说:“经过前边左都御史家的时候,声音大点,务必让他家的人知道这件事。”

赵仪卫心领神会:“遵命——等下我小声挖苦他们,他们那性子,必定忍不住大声喧闹的。”

易申满意地点头:“你做事,本宫很放心。”

易申处置掉这群不知所谓的人,又能预见到明日辛家主的烦恼,很是神清气爽。就连路上陈宏向打趣她几句,她都没放在心上。

要说定国公的几个儿女,名字很有意思。

长子陈宏志,次子陈宏向,据说陈云生当时是想努力一把,凑个志向高远出来的,但接下来陈王氏生的两个都是女儿;陈家没有纳妾的传统,于是等到陈王氏年纪稍长,陈云生直接把两个女儿上了族谱,接着两个哥哥,就叫陈宏高陈宏远。

据说当时陈王氏直接气哭了。

然而最后定国公的两位小姐,还是叫了这个名字。

提起这件事,陈宏远嗤之以鼻:“公主听谁说的?按哥哥的名字给我们上族谱,我娘高兴都来不及呢,她又不傻,怎么会为这种事哭?”

易申深以为然。这种年代,百姓命如草芥,女子的命更如草芥。有定国公这种多疼女儿几分的丈夫,但凡陈王氏是个正常人,哭也应该是喜极而泣才对。

……最多揍丈夫一顿吧,谁让他不会取名呢?

几人一路上走的不快,毕竟京城里无故不得奔马。等出了城门,易申便道:“咱们比比谁最先到猎场怎么样?我出点彩头,除我之外最先到的,我出一副珍珠头面。”

陈宏向首先抗议:“公主莫要只想着妹妹啊,她们要了还能戴,我要珍珠头面做什么?”

陈宏远听了也不高兴:“二哥别说的好像你已经第一了好不好?我和三姐骑术难道比你差很多吗?”

易申打趣陈宏向:“你用不着珍珠头面,难道我表嫂用不着?小心我两个表妹回去找嫂子告状,说你有了好东西也不想着她。”

陈宏高也笑:“二哥才不怕二嫂呢,他只怕我爹查他的功课。”

陈宏向涨红了脸叫道:“什么时候开始,公主你赶快说吧!”

易申喊了声开始,几人快马加鞭往京郊猎场飞奔而去。

有仪兵在旁边保护,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易申有意与兄妹几个拉近关系,此前交谈之中已经稍微了解几人的性子。按照她的经验,对这几个表兄表妹,想要拉拢他们,首先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于是她并不藏拙,轻轻松松最先到达,然后跳下马等其他人。

陈宏高是最先到的,她停下马时,脸上还满是惊讶。

“公主好厉害!”她赞叹道。

话音未落,陈宏向便也到了。他的脸上是双份的惊讶。

陈宏远最后一个到,但她比陈宏向还小几岁,落在最后也一点不恼,反而笑嘻嘻地问陈宏向:“二哥的担心多余了吧?反正你也赢不了。”

陈宏向:“……”这种专门给他拆台的妹妹还能要吗?

京郊猎场每年秋天专门负责皇帝围猎,其他时候对外开放。

当然,说是开放,事实上只招待部分勋贵和官员。

易申是公主,她要进去自然没人敢拦。然而到陈家三兄妹的时候,侍卫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易申皱眉:“怎么?”

侍卫觑一眼她的脸色,迟疑道:“今日上午,辅郡王世子与清源县主来了,他们说……”侍卫停顿片刻,“说今日莫要再让其他人进去。”

易申差点气笑了:“那你岂不是应该连本宫也拦着?”

侍卫苦着脸说不出话,易申也知道这种事情跟他说没用。她伸手叫过副卫:“把这些人押起来,连本宫都敢拦,改天怕不是要造反。”

这话一出,猎场的侍卫哗啦啦跪倒一大片,易申满意地点头:“既然这样听话,看来他们都是忠心的,只是受人胁迫——李副卫,带上剩下的人跟本宫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搞幺蛾子!”

易申一马当先跑进猎场。一群仪兵紧跟着进去。

陈宏向有些担忧,低声对两个妹妹道:“我跟公主进去,你们要不要回去?感觉今日这事情难以善了,你们掺和进来怕是要影响名声……”

陈宏远一翻白眼:“二哥你糊涂了?咱们是先皇后母家的人,公主好了咱们自然就好,公主不好,难道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陈宏高也笑:“二哥,你白读了那么多的书,还没有四妹看得明白。”

陈宏向叹了口气,和两个妹妹一起,跟上易申的仪兵,走进猎场。

京郊猎场大的很,毕竟皇帝来的时候,要带着满朝文武和全副的帝王仪仗,有时候还要带着番邦使节。这些人要在猎场里面跑东跑西,晚上还可能要搭帐篷野营,地方小了根本不够用。

所以易申就非常不能理解辅郡王世子他们纯粹得罪人的举动。

只是等进去跑了一会儿,易申便看出来点什么,勒住缰绳对着李副卫冷笑:“李副卫,你看清楚了吗?”

李副卫恨不得刚才送辛祭酒家仆回去的人是自己。

亏他当时还心里暗喜,觉得不用得罪辛家人。现在看来,赵仪卫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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