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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将她拉到一边,低声劝说:“最近房源紧张,我手里就这一套离市区近的房子,况且房东要价不高,今天不租,明天就没啦。”

唐棉没什么租房经验,听他语气诚恳,而她也确实急着找房子,便不再犹豫,直接定下了这间。

交了三个月房租和一个月押金,又付了中介费,唐棉拿到合同,中介热情地送她回去。

到达贺宅外围,中介面上难掩惊讶,问:“唐小姐住这儿?”

唐棉说:“暂时住在朋友家。”

“这样啊。”

中介暗想,身边有住在富人区的朋友,怎么还出去跟陌生人合租一间房,她那朋友手下房产怕是多到数不清,随便借一处都比今天看的房子强。

搞不懂。

唐棉有了工作,顺便解决了未来的住房问题,便开始准备搬家。

她的行李都是衣物和书籍资料,不用出动搬家公司,整理起来也简单。

贺烛还没回来,唐棉将留在房间的部分衣服和小物件放到一个大包里,明晚下班直接带去新住处,后天期限一到,他们离开贺宅,她就能直接搬走了。

晚上,贺烛走进房间,发现唐棉旁边日常满满当当的床头柜今天只留下了边沿支架,柜面空无一物。

以为她是觉得乱,自己动手收拾了,便没多想。

唐棉从洗手间出来,好心情地哼着歌,见到贺烛主动说:“你回来啦。”

贺烛扬眉:“心情变好了?”

“嗯,好多了。”唐棉笑容明媚。

贺烛轻嗤一声,眼睛却随她的笑容泛起丝丝缕缕的笑意。

唐棉去阳台拿东西,合上推拉门,转身时不经意瞄到了贺烛的床头柜,她一时兴起放在那的满天星还在瓷瓶里静静地待着,经过长时间的放置,花瓣早已干枯蜷缩,淡紫色的小花变成了暗紫色。

剧组资金问题解决,作为备用道具的满天星就被大家忘到了脑后。

唐棉提醒说:“花都枯了,扔了吧,不是干花放太久可能招虫子。”

贺烛没在意,随口道:“放那吧。”

也是,等他们离开,贺家的保洁会处理这些的。

唐棉看看与平时无异的贺烛,一想到离开贺宅,他们以后就没多少交集了,雀跃的心情突然打了个折扣。

希望跟新室友的相处也能这么轻松吧。

昨天熬得太晚,唐棉今天早早爬上床,合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贺烛放下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进入衣帽间,鞋架角落一个硕大的手提包映入眼帘,推开柜门,衣柜里唐棉的衣物少了一半。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神情微变。

良久,贺烛单手扯掉领带,松开衬衣领子,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原来心情好,是因为这个。

第二天一早,唐棉醒来,阳光刺进屋子,她挥手挡了下眼睛,旁边的人已经出门,床头柜的瓷瓶不见了,连同里面枯掉的紫色满天星,一起躺在床边的垃圾桶内。

唐棉在床上怔了一阵,忽然觉得空落落的,有点莫名,有点奇怪,说不上来为什么。

当天晚上,贺家餐厅只坐着贺烛和唐棉两人,这座气派奢华的大宅子多数时候都是如此,主人常年不着家,只有管家和保姆整日守在宅子里。

贺家二少爷最近在国外谈生意,入秋才能回国,大小姐贺桐一个月最多在家待五天,家主贺盛江更是忙得不见踪影,唯一一次露面,还与贺烛大吵了一架,间接导致贺烛生病,之后唐棉再没见这位大佬回来过。

晚上,厨师按唐棉的口味炒了杭椒肉丁,唐棉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微张着嘴巴,舌头动来动去地挥散辣气。

管家有事不在,水壶放得离贺烛比较近。

唐棉吐着舌头,手背碰了下身边人的胳膊,嘶着舌头说:“帮我倒杯水。”

贺烛低头用餐,没有动作,保姆听到连忙过来帮唐棉倒了杯水。

唐棉喝了口温水缓解辣度,发觉贺烛情绪不对,暂时放下筷子,身子偏过去,试探地问:“你怎么啦?”

贺烛神色冷淡,没有回应。

唐棉推测,大概是贺董给贺烛打电话,两人又吵了一架?上次这人脸色这么难看还是淋雨回来那天。

前天她生气,贺烛带她飙车,半夜陪她去酒吧,今天贺烛心情不好,唐棉觉得有必要想办法帮他改善心情。

但是,要怎么哄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开心呢。

吃完饭,唐棉特意咨询了身边称得上富家公子的几个人。

曹攸:【灌他两瓶酒第二天什么事都忘了。】

唐棉面无表情地道谢,然后换下一个。

孔非:【谁生气了?贺烛吗?你俩咋啦】

只顾八卦,不提正事,唐棉把他也叉掉。

于一亩昨晚嗨到了天亮,日夜颠倒,估计在补觉,一直没回,最后的希望落在唐白身上。

唐白两个小时以后才给她回复。

【送钱,如果不行,那就是送的不够多。】

唐棉对亲哥就没那么客气了:【他有钱,我没钱,再想一个。】

【那就赞美,抓住一个优点使劲夸,把他夸到不好意思,你就成功了】

听起来可行。

唐棉若有所思,心中数着贺烛的优点,酝酿出一些成语,又觉得太浮夸,于是打开电脑的搜索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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