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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轻衔住少爷的喉结,感受到他在你身下微微颤抖。你的手顺着他光洁的皮肤游走,感受着他一阵阵的颤栗。你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捻起他娇嫩的朱蕊,细碎的呜咽顺着唇齿传导至你的喉间。
“不……不要……”你听见少爷低低地哀求,濡湿的尾音酥麻了你的半边身子,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还挺可爱。
你想着,低低地笑起来。震动顺着你们紧贴的胸膛漾开,少爷第一次被低劣布料摩擦的娇贵肌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少爷努力往后缩着,可惜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抵住了墙,他退无可退。
任性的少爷呼吸着酒精味混杂着霉味的空气,花了大价钱做的头发正死死摁在黑灰色的墙壁上,这面他平时多看一眼都嫌脏的墙,此刻竟成了他的庇护所一般。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看着恶魔伏在自己身上,那双肮脏的手在自己到处摸,更恶心的是自己居然还有感觉。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忽而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于是他笑了,眼泪却悄无声息地滑下。
你感受到身下的反抗忽然消失了,诧异地抬起头看向少爷,看见他紧闭着双眼,眼眶发红,眼角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点点水光。
你想到原着里少爷的命运,忽而升起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怜惜之意。
你怀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凑上前,想要替他吻去眼角的泪,却看见他偏开头,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你伸出手,强行掰正他的头,在他眼角霸道地印下一个吻。在他因惊愕而瞪大的双眼中,你看见一个穿着廉价汗衫、一脸冷酷的男人。贫民窟霸道总裁吗?你忽然被自己逗乐了,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你决定神经到底。
于是你笑了,并轻轻拍了两下少爷的小脸,说:“开心点儿,宝贝。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情。”
少爷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呆滞,于是你更开心了。你立起身跨坐在少爷身上,帅气利落地脱下上衣,然后伸手摸向床头柜——果然有套。
这样的破地儿都有备套,不得不让人感慨相关产业的发达。
你小心地撕开包装袋,给自己戴好以后,用里面的润滑液给少爷做扩张。少爷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偏过头,努力把自己埋进枕头。你的手指抵住入口,感受到少爷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接着,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
你一时有些惊奇,但看到少爷红透的侧脸和耳尖,心中隐隐明白了。
你没忍住,又笑起来,体内的震动让少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荡漾的尾音让你猛地一硬。
你加快手上的速度。少爷的身体开始小幅度扭动,雪白的肌肤下是红亮的亮片西服,像褪下鳞片上岸的人鱼,生涩的欲望能激起人最原始的野性冲动。
你再次俯身,从少爷修长雪白的脖颈处吻啄,一路向下,轻咬锁骨、舔吻乳头,少爷扭动的幅度更大,你的世界里只剩大片的雪白和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你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又进入两根,而此时的少爷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双目蒙着一层迷离的水光,只是紧紧咬住嘴唇,只有偶尔会泄出从喉管里挤出的低吟。
今天的你意志格外薄弱,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于是,你放纵自己,低吼一声,任由自己长驱直入。
强烈的满足感令你眩晕了一瞬,虽然不管是哪一世,这都并非你的第一次,但此刻却让你觉得这是你自诞生以来第一次做爱。或许这么想也没错。一个源自南竹和陆仁,却完全不同于他们的人,在这一天,这并不特殊也不美好的一天,诞生了。
你的心中有股喷涌的热流奔腾呼啸着,你想呐喊,想尖叫,想大笑,想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想尽情舒展你的欲望。好在多年经验形成的习惯制止了你,让你不至于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莽撞,没有给你身下这位真正的“雏儿”一个糟糕的初体验。
你啃咬少爷柔软细腻的肌肤,用舌尖和手指挑逗着青涩的身体,感受着欲望在你手中被释放。
少爷不再抗拒,他奋力挺起胸膛,好似在邀请什么;他不再咬住嘴唇,甘美的呻吟肆意流泻。你拽起枕头垫在他的头顶,把他与墙面分隔开,防止这孩子把自己撞傻了。然后你掐住他的腰,开始猛烈进攻。
耳边是交织的喘息和媚叫,心跳像擂响的鼓。破碎的汗水浸湿你们的皮肤,摩擦间似有水声。
你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听他叫、听他哭、听他求饶,让他在你手中、在你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颤颤巍巍地喷出稀薄的水液。最后,你们一起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这是你两世为人做的最疯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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