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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理由,她们会信吗?”
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低头咬上去,动作粗暴不堪。
舒愠身上衣服被他弄的皱巴巴的,大衣丢到一边,只剩一条毛呢裙子了。
摁着裙子下摆,不让他动弹,平淡地开出自己最后的条件:“宋凌誉,老头子死了,你想要的也得到了,管好你的公司,定期给我打钱。”
“我不掺和你的事,没兴趣,也不乱说话,咱俩相安无事,什么都好说,你要敢反悔,我不介意跟其他夫人聊聊你的行径。”
她在威胁。
“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怎么不知道。”宋凌誉忽然有了好心情,“随便给我玩,玩到我腻把你丢了,只要你同意这个,我没话说。”
他这个人,情绪有点阴晴不定,平时不怎么明显,碰上什么事儿了就该展现出来。
她伸手,在他眼前头比了个五:“五百万,除了正常要给我打的钱,每个月多给我五百万,等你嫌烦我自己走,前提是你嫌烦之后一个月给我一千万,我自己买房住。”
宋凌誉也伸手,大掌裹起她绵软的小手:“谁他妈让你跟我讲价的,当自己被包养啊,还要上钱了。”
舒愠推他:“那你出去。”
闻言,男人轻哧一声,开始剥她腿上裙子。
她穿的少,手脚冰凉,摸着也不舒服,宋凌誉嫌冰,把她丢床上,撬开她的唇把性器放进去。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噎了她一下,所以舒愠忍不住嘟囔:“噎死我了。”
宋凌誉犯欠:“噎死了还说话。”
她瞪他,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把:“你不想听就把耳朵捂起来。”
男人不再说话,托着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深入,次次深喉。
知道她听到分家产要回来,宋凌誉特意洗过澡,就等她上来。
所以他性器没什么味道,除了马眼那块儿溢出来的前精有淡淡的腥甜,别的什么也尝不出来。
舒愠不配合,也不拒绝,甚至还想躺到床上去。
她没弄过,不会,所以全靠他自己动。
宋凌誉心说她是猪,懒的要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只管往深处顶,势要把她弄哭。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龟头几乎要抵到她喉管那儿,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有种窒息的感觉。
舒愠伸手要推他,打算抗议,结果那人直接退出去扯掉领结,把她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折在身后绑起来了。
她翻白眼,满脸的不耐烦:“你有病吧,还玩捆绑py。”
“怎么,你自己说的随便给我玩。”男人坏心眼地拿手覆在她胸口,捏着乳尖挑逗。
“嗯…”一声绵长柔媚的呻吟。
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快感袭上大脑,舒愠抑制不住扭着腰,想得到更多。
夜幕降临,冰雪还未彻底消融。
男人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左手下移,拇指在她阴蒂上重重拨弄,她软了腰,男人就放手指进去。
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儿,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他开始抽送。
冰凉的异物挤进小穴里,刺激着神经。
舒愠觉得不舒服,夹腿要把他赶出去,可惜无果,男人覆在她阴蒂上的手竟然掐弄起来。
她控诉:“唔……你能不能把手暖热再开始…”
因为男人的顶弄,话语里伴着不成腔调的呻吟。
男人把她推去床上,让她躺着,深陷在被褥之中:“冻死你。”
他手是真是凉,进去这么久也没被暖热,冰块一样,不会消融。
舒愠忍不住骂:“臭冰块……”
男人低眉:“你要冰块?”
这么冷的天,冰块放进去就算没病也得病,他可不想女人托着病体伺候他。
“冰块没有。”宋凌誉抬眸,眼神幽冷,“把你丢雪窝子里可以。”
和小时候一块儿玩打雪仗时一样。
想到这儿,男人眼底竟然攀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一层不被察觉的笑。
“不行,那个…乖儿子…你别让佣人铲雪啊……”
“呜你干什么——!”
又一次,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扶着东西进去。
“谁是你儿子?”宋凌誉往里重重顶了下。
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正吞吃着他。
温热的花穴分外欢迎他,一层又一层软肉紧紧缠绕在男人硬挺炙热的性器上,化作无数张小嘴与他亲昵,宋凌誉腰身紧绷,爽到头皮发麻。
但他爱装,舒愠说过的。
他脸色不悦,眼睛危险地眯着,像鄙睨蛇鼠一样鄙睨她。
“谁家做后妈的淫荡到和儿子做色情交易,和儿子搞到一张床上。”
随后,他的声音又在耳畔幽幽响起。
冷的像在冰窖里泡过,又像是条毒蛇在耳边嘶嘶吐着蛇信子一样
', ' ')('。
“我呗。”舒愠面上虽然从容,但身子还是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夹了下,随后恢复正常,“反正我不知廉耻,骂了也是白骂,我又不记心里。”
舒愠脸皮已经厚到根本不在乎。
宋凌誉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儿子这个称呼,他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
“小妈——”
他哼了声,鼻腔里挤出来的。
“小妈会喜欢这样吗?”
宋凌誉拉着她的腿丢到一边,折成羞耻的弧度,让她把腿心露在外头,防止她继续再夹。
拉开抽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送到她眼前,他笑着问:“把这个,放到小妈后面,小妈愿意吗?”
神经病,绝对的神经病。
买玩具就算了,还放在她卧室里,早就不安好心了,偏偏她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舒愠生起闷气,抬腿要踹他,结果被他握着脚踝扯在手里。
“禽兽。”支起身子坐起来,泄愤一样一口咬在他胸口,“宋凌誉,你真禽兽。”
在老头子葬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送水,还往里面下药,欺负她脑子不好使是吧。
“啧。”男人笑了,丢掉按摩棒,合上抽屉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老头子要是还活着,我会更禽兽,我会——当着他的面日掉你。”
当着他的面。
“呜啊…宋凌誉你个畜生啊嗯……”舒愠来不及思考,就被他顶的不住呻吟。
两条腿都被折在边上,双腿大张,被摆成羞耻的形,方便男人进出。
柱身粘了她穴里的黏液,抽插格外顺利,深入的同时,他不喜欢退出,掀起眼皮看她情欲翻滚时的模样。
“下次在他灵堂里做,怎么样?”
舒愠摇头。
她当然不会同意了。
灵堂是什么地方,隔一会儿就要换香,在那儿做,不等于昭告天下她和宋凌誉搞在一块了。
“你说了不算。”男人淡然垂眸,右手从她大腿挪到腿心处,继续抚弄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我,我什么时候玩够了,你什么时候滚。”
“凭什么,你不是皇帝,我不是丫鬟,这也不是古代,我还是你后妈,你凭什么命令我。”
“凭你外婆的命握在我手里。”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俯视着。
他就是要看她绝望才高兴。
“精神科,629,女,六十五岁——”
“我听你的。”女人咬唇,眼里氲了泪,倔强地盯着他看,身子软的像滩水,没了嚣张跋扈的气焰,“别动我外婆,求你。”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宋凌誉可一点也不想怜惜,前一秒还气焰嚣张地对待他,提到外婆,态度瞬间就软了。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软肋短暂服软。
“舒愠,你不乖,就别怪我手段狠。”
“你最好乖一点,好好听我的,不然我让你外婆给你陪葬,黄泉路上,你们俩一块儿走也不算孤单。”
幽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赤裸的身上。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都累的没力气晕过去,男人还是不停。
他关了灯,动作没有一点温柔可言,尽显暴戾。
身下床单湿的不像样子,能拧出水来,她潮吹过很多次,一直喘息,喉咙也叫哑了,也没惹的男人停过一下。
舒愠觉得,她应该是掉进地狱了,到处都是刺骨的寒,还有不被期待的黑。
“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凭什么认为他会利用她,凭什么认为他根基不稳,认为他垃圾到要靠她主外面大局。
出了女人的卧室,宋凌誉停都没停,直接去了后面那栋小楼。
大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溢满鼻腔。
宋凌誉眼睫轻颤:“刀。”
黑衣男人立马拿起钢刀递到他手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把刀剜进脸上带着稚气男人的腹部后,他轻喃:“你拿这个吓她?”
男人吃疼,额上都是汗,脸色苍白到吓人:“哥,你怎么不信我呢哥,我什么都没做啊哥。”
怎么还会说话,他说了让拔舌头。
“我不瞎。”宋凌誉啧唇皱眉,握着刀柄轻巧地在他体内转了个圈儿,之后转到他舌头那儿,“要是敢碰到她,我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你。”
血留了一地,从男人身上落下来,宋凌誉手上沾了不少,他甩了甩,嫌脏。
拿丝巾擦过后,他笑,眼里没有半分喜色,有的只有侵略。
割掉架子上男人的舌头之后,肾脏又被他摘出来,血淋淋的,随便往地上一丢,那只体型庞大的比特犬就叼着吃起来。
天光大亮,男人走到门前,手上还滴着血。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他忽然侧
', ' ')('头,叮嘱说:“别饿到我的小比特了,以后我说的话,不照做的话,和他一样的下场。”
比特温顺地叫起来。
门内一排黑衣男人皆颔首。
大门重新被关上,室内归为黑暗,像是炼狱一样。
宋凌誉离开之后,那些人抱着柱子忍不住恶寒捂着嘴干呕起来。
被吊在架子上的男人身上还滴着血,闭着眼,性命垂危,腹部被刀扎开的地方已经空了,能清楚看到肠子和人体的构造。
隔天醒的时间,小腹胀到不行,宋凌誉那个王八蛋又不戴套,也不射出去。
她拉抽屉,想看看他留的有没有药,结果看到了一抽屉的避孕套。
傻逼,明明买了不用,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烦躁地合上抽屉,忍住浑身的疼,想要下床,又因为腿软直接摔到地上,废了好大劲才起来。
得,还走不成了。
暗骂他是禽兽,舒愠找出手机,开始给困困打电话。
困困是无业游民,在家啃老,啥也不干,所以闲的很,和她一样。
舒愠有气无力地讲电话:“困困,给我送点避孕药过来,多买点,我报销。”
困困不解:“要那个干啥?你们老头子不是死了,你买了烧给他?”
“不是。”舒愠叹气,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以后避着点那个宋凌誉,他可不是好人,把我睡了。”
反正她终归是要问的,以后要困困帮忙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一直含含糊糊的惹她怀疑,还不如直接说了。
困困攥拳:“禽兽吧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睡后妈?他在哪儿,我找人揍他去。”
“得了吧,他不在我这儿,你也别跟他碰。”舒愠叹气,身上黏腻腻的,格外不舒服,“你快点给我送啊,还是别墅这儿,顺便过来陪陪我。”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她还指望他玩腻了自己拿钱拍拍屁股走人,带着外婆出国远离纷扰的。
洗澡的时候,只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吻痕,舒愠就没敢再看,本来还想照镜子看一下自己被他弄成什么样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指定没一块儿好地方。
她衣柜那些衣服不算少,但穿起来麻烦,都是些繁琐的礼裙,舒愠正发愁穿什么好时,困困就在外面敲门。
她喊:“舒愠,我来了。”
舒愠吐了口气:“困困,你快进来。”
困困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提了不少东西,看她只穿一条浴袍,困困满脸得意,提着购物袋炫耀:“嘿嘿,猜到你没衣服穿,给你买了。”
“我靠,宝贝你这么贴心啊,亲一口。”
舒愠乐到要原地开花,噘嘴真要亲她。
“别。”困困拿手推她,脸红了大片,“你快穿吧,脖子里都是红的。”
锁骨和胸前更不用说。
她还是个纯情小姑娘,虽然偶尔会看点毛片,但从没实战过,亲眼见了当然害羞。
舒愠就转去浴室穿衣服。
她饿的不行,没吃早饭,这都快中午了,也不知道佣人做了没有。
舒愠抱着困困,一脸委屈:“我快饿死了。”
她眨着眼问:“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佣人做饭没有?”
“没注意。”困困努嘴,“下去看看,要是没做让她们给你做不就行了。”
也对。
舒愠踩着拖鞋带困困一块儿下去。
刚到楼梯转角,她就探着头问:“阿姨,还有早饭吗?”
“有的,夫人。”佣人替她拉凳子,“少爷走的时候说您病了,没胃口,让我别做您的早餐。”
三明治和牛奶被摆到餐桌上。
“我想着您从过门后就一直是这个时间起,所以自作主张没听少爷的,刚准备好您就下来了。”
舒愠面上带笑:“谢谢阿姨,午饭就不用做啦,我还不想吃。”
佣人离开之后,舒愠收起笑,开启战斗模式:“看到没,宋凌誉就是贱货,还想苛待我,饭都不给我吃。”
“你不知道,那天我去找你的时候,到酒店他不让我吃,把我一桌子菜全撤了,让我喝豆花汤,我舒愠长这么大,虽然落魄过,但也没被人这么苛待过。”
“那个,舒愠啊。”困困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那条大狗,颤颤巍巍地问,“这什么东西啊,长得跟坨粪一样。”
舒愠跟着看过去。
是只很丑的大型犬,叫不上名字,深棕色,正龇牙咧嘴地盯着她俩,还流口水,身上带着很重的血腥味儿。
舒愠也被它吓到了:“我靠,我不知道啊。”
世界上就属未知的东西最危险。
困困小心翼翼后退:“它不会要吃了咱俩吧?”
“好像是。”本来就站不稳,这下见了它,舒愠直接害怕到腿弯打颤,“谁养的啊我没见过。”
看她俩害怕,小比特更兴奋,匍
', ' ')('匐着上前,舔着舒愠的腿,一直哈气。
带着倒刺的舌头划着她娇嫩的皮肤,细微的疼,舒愠害怕,只敢睁一只眼,小声喊:“完了它盯上我了,困困你走吧,我要死了。”
等了好一会儿,它却没别的动作,只是舔她脚踝,就连舌头上的倒刺也收起来了,神态转为温顺。
“夫人——”
外头站了几个黑衣男人,面色焦急。
舒愠颤颤巍巍地咬牙:“你们把它弄走。”
“这…”
黑衣男人迟疑了,谁都知道它凶残,只对宋凌誉温顺,此刻却安稳伏在她脚边。
“夫人您别怕,我们想办法。”
“怕什么啊它又不吃人。”舒愠嫌恶心,想把它踹走,又怕被咬,“它舔我啊我服了好恶心,口水粘我脚上了。”
黑衣男人颤颤巍巍地答:“夫人,我们也怕,小比特它吃人。”
比特……?
舒愠直接被吓晕了。
它是比特啊。
舒愠看过新闻,知道比特吃人,吃人怎么不早说,舔她那么久,不会是在标记吧,标记哪天找到她把她撕着吃了。
它有那个能力。
“夫人——夫人——”
舒愠是在一片惊呼中被人群抬着上楼的。
谢医生神出鬼没,没人有他电话,所以只能佣人问宋凌誉。
听佣人汇报完情况后,宋凌誉忍不住哼笑起来:“一条狗就能把她吓晕。”
那他这个狗主人怎么吓不到她。
他不松口:“不给看,病着。”
所以舒愠是自己醒的,没人敢一直忤逆宋凌誉的意思。
谁都知道,那条比特犬凶残无比,逮到人就填肚子,没人能驯服,除了宋凌誉,宋凌誉是从它嘴里跑出来的主人。
她醒了之后,说什么也不在这儿待,要出去住,省得那只比特把她吃了。
她不怕死,但好好地死和被狗吃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在失去知觉之前要有个全尸。
宋凌誉回来的时候,她正收拾行李。
他问:“去哪。”
狗主人回来了,就在她后面站着。
舒愠没好气:“废话,当然是出去住。”
“敢走我让比特撕了你。”
“留下也是被吃。”
她拎着行李箱要出门。
结果那条狗就守在外头,呲着牙恶狠狠地瞪她。
强闯没用,舒愠试图和他讲道理:“宋凌誉,讲不讲道理——”
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不讲。”
“我就要说。”舒愠梗着脖子,要跟他犟,“我又没卖给你,凭什么不能走。”
男人无动于衷。
“是,咱俩是商量好了你能…我——”
不好意思说出那个玩字,舒愠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但你不能剥夺我人身自由吧,我在这儿吃不好住不好还要被那只丑狗吓,胆战心惊的,配合不了你。”
“是吗?”
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始缓慢踱步,眸色深沉,身上好像带着冰霜。
那只比特就跟在他身后。
一看见那条狗,舒愠就觉得底气不足:“对…对啊。”
不对。
她又没说谎,没什么好心虚的。
舒愠壮着胆子,诉说自己的不满:“而且不止,你还苛待我。”
“舒愠,怎么还是学不乖。”
男人眼睫微垂,轻易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皮质手套没摘,大掌攀上她的脖颈,挑逗,抚摸,温柔过后便发了狠地掐。
“唔……”
窒息感瞬间回涌,想起昨晚的话,她又觉得害怕。
她干嘛要招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宋凌誉…”
舒愠呢喃他的名字,打算想办法讨好他,让他忘掉这短暂的不快。
“少爷。”
门被敲响,黑衣男人严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后面出事了。”
然后,舒愠就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深深陷在绵软的床垫里。
“舒愠,敢跳楼老子打断你和你外婆的腿。”
丢下一句这个,男人愤愤离开。
跳楼?
傻子才跳楼。
她还没那么想不开,这是二楼,就算他不打她,楼层那么高,她跳下去了腿也要断。
再说了,有门为什么不走。
她脑子是流脓了吗想不开要去跳楼。
舒愠拖着行李箱,开门要离开。
但门被他从外面锁上了,而且——
那只狗还在这儿,口水滴了满地。
舒愠皱眉:“你怎么不跟他走?刚才他恐吓我的时候你不还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现在他走了,你留这干什么?看我漂亮啊。”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比特一点也听不懂
', ' ')(',只是趴在地上。
它还挺懒的,看都不看她一眼。
舒愠困惑:“你怎么和上午那只不一样,和刚才在门口的也不一样。”
这只不怎么吓人,看着有点呆傻,上午那只还冲她呲牙。
不对,这只刚才好像也冲她呲牙了。
怎么这会儿又这么呆。
她分不清,开始想他到底养了几只?
是比特会变脸,还是他养的多?
彼时,后殿。
高处架子上挂的男人不见了,只剩锁链还在荡。
宋凌誉眼睛微眯,神色自若:“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人低头:“刚才,兄弟们发现他不见了我就去找您。”
他没多意外,猜到了。
比特在这里待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出去,出去了也不伤人,跑去找她,还把她给吓晕了,后面的人趁乱把人都调去那边,之后救他离开。
“留在这里守值的挨个查,找不到就都弄死。”
“少爷,夫人上午有个朋友来过,离开没多久。”
宋凌誉回到别墅二楼的时候,舒愠正戳比特额头,它不吭声,只睡觉,被她骚扰也不动弹,只会翻她白眼,生气了呲个牙,但不敢有别的动作。
闻到宋凌誉的气味,它才支起身子,屹立在门前。
舒愠疑惑,怎么刚才正困这会儿就起来了,而且还精神抖擞的,像是在害怕。
然后继续骚扰它:“你干嘛?”
比特抬爪,挡在自己前头,不给她碰。
还挺通人性。
舒愠被它逗笑:“干嘛啊你,怎么突然起来,还这么冷淡,跟你那个主人一样爱装。”
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它了,它比猪还懒,连抬眼看她那点力气都不舍得用,只会流口水,和上午那只完全不一样。
隔了扇门还没进去,就听女人嘴里嘟囔他爱装的话,宋凌誉推门,看她蹲在地上,上去踹了一脚:“起开,谁让你挡我路。”
被门推着转了地方,又平白无故被他踹了一脚,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燃起来,也不管自己刚才是不是还想着要讨好他了。
她站起来,怒气冲冲瞪他,攥着拳,之后出其不意抬腿踹他。
“这是我卧室,你讲不讲理,大半夜跑我卧室还说我挡你路,当我死了啊。”
比特看着她,略感震惊。
够种。
宋凌誉蹙起眉,眼皮微抬:“你白天带人来了?”
觉得眼底下刺挠,舒愠抬手挠了下,顺手揪下来一根睫毛:“怎么,朋友也不准我交?”
那模样,一点也不认真。
宋凌誉不爽:“带人跑了,我他妈跟你谈判,你给我认真点。”
她还不够认真吗?
“谁跟你谈判。”舒愠躺回床上,不拿正眼看他,“自己抓不到人跑来污蔑我,还有我朋友,宋凌誉,你怎么天天想着让我替你背锅。”
“人跑了,关了几天都没事,你那个朋友一来就没影了,舒愠,我不该怀疑她不该怀疑你吗?”
男人踱步过来,动作迟缓。
好事到不了她头上,坏事儿一砸一个准。
舒愠气得慌,拿枕头砸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人看不好,出内应了不查你自己的人,跑来质问我,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飞过来的抱枕被男人随便拿胳膊挡下,落到地上,又砸到比特头上,比特汪汪叫了两声,朝她呲牙。
“不查你们查谁,你嫁过来多少天了,那个女人从没来过,她前脚离开,后脚我关的人就丢了,舒愠,你真觉得你干干净净啊。”
“我不干净难道是你干净?”一盆子屎被平白无故扣到自己头上,舒愠当然不背,“用你脚指头想想都该知道咱俩现在福祸相依。”
“人跑了你出事,我能好过到什么地方?我要真想做,会没脑子到让我朋友把他带走吗?”
“我朋友来是因为谁。”舒愠拉开抽屉,抓了几个避孕套往他身上砸,“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有套不用非要射进去,我不吃药怎么办,真怀你的种啊。”
她脑子抽了才会不吃。
这么简单的道理,宋凌誉当然明白,但他就是傻逼,就是想借这个跟她说话,不然她总想着离开。
他伸手要挨她,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滚呐,不信我碰我干什么。”
得,不给碰了。
他就想跟她说话的,结果装过头了。
宋凌誉冷脸,故作深沉:“老子给钱还不能碰了?”
舒愠还是踹他:“没到账就不算。”
看他挨打了,比特又开始叫。
“小比特,咬她。”宋凌誉摸它的头。
小比特立马跳到床上,蓄势待发。
仗势欺人的她见多了,仗狗欺人的她还第一次见。
不过那只傻的她可不怕。
', ' ')('口水滴到脚踝上,又黏又热,觉得狗吸声不对劲儿,舒愠偷偷睁眼,发现不是那只呆傻的,低头认怂:“宋凌誉,虽然我态度不好,但…不带这么玩的。”
这个男人果然养了不止一只。
她认怂,她装的。
只要能不被这只凶狗咬,她什么也不怕。
他眯眼:“现在知道怕了?”
傻逼,还装起来了。舒愠想。
她点头:“有话好说。”
宋凌誉问:“怕它还是怕我?”
“都怕。”舒愠咽口水,“你们两个最帅,最威武,最有男子气魄。”
闻言,宋凌誉脸瞬间黑了。
小比特是雌性。
偏偏三条比特里面,就它最小,就它最凶,另外两只雄的一个懒,一个欠儿。
舒愠瘪嘴:“夸你你也不高兴?”
拜托,她可是在夸他诶,他黑什么脸。
宋凌誉伸手,拇指和食指合在一块儿对准她两片唇瓣用力,不让她说话:“谁准你问的?”
竟然还敢问他。
她张嘴欲说,但说不出,嘴里充了气,鼓鼓的,像只生气鼓起肚皮的河豚一样。
舒愠咬牙,暗骂他是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男人压根不松手:“怎么不问了?”
有本事松手让她说话啊。
臭傻逼。
嘴说不了,那就用手抗议,隔着衣服,舒愠开始挠他胳膊。
她才刚用力,小比特带着倒刺的舌头就舔到她脚面上,揪心的疼,疼的她打冷颤,小心翼翼往后缩。
眼看着脚面上血珠溢出来,自己即将成为它的盘中餐,舒愠小声抽噎起来,眼泪挂在眼角,整个人缩成一团。
原来会害怕啊。
还以为她病了一场更天不怕地不怕了。
男人轻笑:“哭什么?”
小比特挨了一巴掌,也开始委屈,明明就是他让吓她的,现在真的吓到了还要拿它撒气。
舒愠咬着唇,满脸委屈和他讲道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讲理,我夸你你不高兴,不让我说话,还让它吃我。”
娇。
他可没说要比特把她吃了,只是让吓她一下。
虽然心里那么想,但他故意说反话:“让它把你吃了不好吗?这样就没人敢忤逆我了。”
舒愠瘪嘴:“我要去医院。”
这么凶的比特,还不知道吃过多少人,恶不恶心另说,被它倒刺划了,脚上有伤,粘了它的唾液,她怕被感染。
她可不想得个狂犬病到处咬人。
说起医院,宋凌誉就没好脾气,轻嗤一声,耐人寻味地问:“看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外婆?”
“宋凌誉,我够尊重你了。”
被他激怒,舒愠冷脸看他,胸口上下不停起伏,呼吸不稳,在极力压制心里的怒气。
要不是怕他真的对外婆下手,她恨不得杀了他,撕烂他的嘴,拔掉他的舌头。
他笑:“看来不是了。”
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火感到不悦。
说了那么恶心的话,竟然还能笑出来。
舒愠躺回床上,不想理他:“不打了,我他妈得了狂犬病第一个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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