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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吻堵住她的唇瓣,浴袍没有束缚,轻易就被男人剥落。
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里,不想他看,暂时又想不到别的方法,舒愠干脆直接贴到他身上,抿唇低头,伸出小手盖在他眼上。
宋凌誉伸手,黝黑的手托起她白皙的臀,另只顺着臀瓣戳在她穴口,低眉抚弄:“玩什么欲擒故纵。”
舒愠立马弓腰,身子软绵绵的,不停咽口水:“你少这么自恋。”
一年多时间没被碰过,小穴格外敏感,宋凌誉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湿濡。
汁液落到掌心,男人笑起来:“挺欢迎我。”
下一瞬,曲起的指节探进去,软肉瞬间将他包裹,一如既往的紧致。
宋凌誉手指很凉,与舒愠湿热的穴形成极大反差,异物挤进去,小穴下意识夹紧,想把男人冰凉的手指挤出去。
拇指摁上她充血挺立的阴蒂,轻掐,点弄,曲起的指腹跟着主人坏心眼地在里面抠挖。
“你……哼嗯…”舒愠咬唇,身上顿时没了力气。
“只是手指。”掌心存了一汪水,女人的腰还在颤,宋凌誉低头,唇瓣紧贴女儿微红的耳廓,轻喃出声,“你就高潮了么。”
随后便笑起来,挤出的热气喷洒在舒愠耳畔,滚烫的温度冲上脸颊,她羞的说不出话,张嘴隔着衣服咬他一口。
除了把他衣服弄湿,再没一点功效。
大手托着她的腰,单臂轻易把她抱起。
不到两秒钟,舒愠就跌进绵软的沙发里。
男人欺身压下来,周身幽冷,却又炽热。
舒愠瘦了不少,有些脱相,纤细的胳膊几乎只剩骨头,外头包了一层皮而已,根本不经碰。
宋凌誉低头,含了一颗乳头进嘴,略带鄙夷:“头一次见胸越揉越小的。”
嫌她胸小?
舒愠咬唇瞪他:“哼嗯…你跟多少女人做过,了解的这么清楚。”
“咔吧”一声,男人解开皮带,坚挺被释放,长度直戳她小腹。
宋凌誉随便报了个数:“一万个,数你胸最小。”
怎么没做死他,让他累死在床上。
白他一眼,舒愠从他身上挪开眼,轻哼起来:“我点的那些男模里,你最短。”
“我最短?”宋凌誉眉梢轻扬。
龟头挤进湿润的穴,熟悉的裹挟溢满全身,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直直喘息。
脚趾勾起,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背上,久未被人踏仿的地方忽然盈满,长长嘤咛一声,腿心不断颤动。
男人还在出神,舒愠趁机点头:“你…最短!”
“最短也能操到你求饶。”掐着她的腰,宋凌誉沉腰,深入。
硬挺炙热的肉棒彻底挤进花穴,褶皱的媚肉层层叠叠开始包裹,穴肉仿佛还在因为他的光临而跳动,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
“啊嗯你别…”绵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女人浑身都在颤动,一只小手搭在锁骨上喘息。
粉白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上男人挡了顶灯,周身被阴影笼罩。
狰狞的性器随着舒愠身体的颤动而跳动,龟头不停磨着肉壁,缓缓进出。
“别什么?怎么只说一半。”修长的手转到女人胸前,指缝衔着樱红的乳尖夹起,“被我操的说不出来了吗?”
乳肉被拉高,欲念被吊起,空虚有待填补,舒愠不由自主弓腰挺起。
“……坏蛋。”
舒愠是勉强从喉腔里挤出这句话的。
宋凌誉不以为然:“坏了,怎么样吧。”
“哼。”身下女人耍小脾气,小腹收缩,夹紧下面不给他进。
小女孩儿才会玩的小把戏。
宋凌誉掐她脸:“我说——宝贝儿,能不能再狠点。”
低沉带着喘息的嗓音一直在耳边环绕。
场景气氛烘托下,暧昧的称呼,暧昧的动作,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不算越界,不算逾矩。
“你这个惩罚,作用不大啊。”宋凌誉故意拖长尾音。
冲开屏障,男人拉着她的腿继续发力。
“那我咬死你…嗯唔……。”
舒愠唇瓣是湿的,眼里蕴着雾气,眼泪挂在眼尾,小嘴红嘟嘟的,是他刚才吸的。
说这话时,舒愠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但很快因为他的抽插改变腔调和神情。
更像是——
更像是在和他撒娇调情。
“咬吧,咬死了偿命。”掰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男人忽然说,“当你是殉情。”
身下性器磅礴,因为“殉情”两个字兴奋胀大两分,撑的小人儿直直哭起来。
花穴轻颤,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柱身一直含在里面,蓦然变大,又撑又胀,粉白的肉壁被撑成白色,像一张薄薄的纸。
“呜…宋凌誉你别…”舒愠喊的委屈。
“别
', ' ')('什么?”粗糙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喉间欲念纵起,“你那个外婆好像在隔壁,你这么叫,这么哭,她会不会听到?嗯?”
“所以啊,嘘,别被她听到了,不然我当着她的面也要上你。”
耻笑一声,下腹坚硬,阴茎涨到发疼,宋凌誉加快抽插频率,直戳花心,又快又准又狠。
“你…你呼…你慢一点啊嗯…”柔媚的呻吟被男人撞到破碎。
“嗯呼……”
大脑忽然空白一片,烟花炸开,小腹开始痉挛,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格外迷人,带着色欲。
舒愠浑身上下都是粉嫩的白色,就连指腹也是。
小小瘦弱的身体不停轻颤,挺翘的乳颤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穴口挂着汁液,黏腻晶莹。
“慢一点你怎么高潮?”宋凌誉暂时不得动弹。
热流打在他硕大的龟头上,又去抚摸他的柱身,缝隙被填满,温热的软肉毫不松懈,继续裹缠着他。
被她高潮之后的收缩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一直跟着粗重喘息。
“你好像三十了吧,喘这么厉害。”舒愠要比他先回神。
后面半句她没说,要男人自己体会。
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力不从心,宋凌誉眸色一沉,托着她起身,不到十秒钟时间就翻转了体位。
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白皙的臀瓣瞬间浮出红痕,然后挺腰开始动作。
“哼…疼啊…”舒愠咬牙。
宋凌誉可不心疼:“受着。”
后入的姿势,要比前面进的更深。
而且,男人能清楚看到女人是直接把他东西吃进去的,所以格外兴奋,阴茎继续胀大。
小腹被他戳的鼓囊囊的,又酸又涨。
腰身低伏,想要和他拉开距离,男人又追上去。
舒愠欲哭无泪,闭着眼趴在沙发边上借力。
宋凌誉被她惹恼了,动作生猛,没一点顾忌,次次都是整根没入的深度,退出缓慢。
小口被顶开的瞬间,女人再度高潮,爱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粘在她腿心,打湿了男人硬硬的毛发。
“嗯你…宋凌誉呜…”
舒愠想说什么,但被顶的太狠,什么也说不出了。
能出口的,只有她成串不成腔调的呻吟。
高潮之后的身体更为敏感,男人只是冲刺了十多下,她就受不住,开始潮吹。
“不要了嗯…你停下…”舒愠嘤咛着求饶。
轻哼两声,宋凌誉开始翻旧账:“我最短,我年纪大,我不行,我喘的厉害,你还不够舒服呢。”
“呜…你最厉害了…停一下嗯哈…”
“你先退出去…嗯啊…”
“宋凌誉…呜你会弄死我的…”
客厅里,女人的求饶声一串接一串从喉间溢出来。
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分外色情。
“死了更好,之前不是一直装死吗?”
一直到后半夜,男人才停下,丢给舒愠一个弥足的侧脸,之后离开。
飞机延误了。
因为舒愠睡过头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外婆打电话都叫不醒,所以只能改签。
舒愠安抚外婆:“没关系的外婆,再待一晚上,明天下午一点的飞机,我一定不会忘。”
要不是宋凌誉跑来折腾她,她连这次也不会忘。
他倒是爽了,睡完就跑,舒愠的腰到现在还是酸的。
想她身强力壮这么些年,竟然会因为跟他做爱而这头疼不适。
宋凌誉离开之后,小宋也不见了。
男人只留下一条微信:“小宋我带走了。”
无情,他和狗都无情。
转念想一想,这样也好,宠物不能上飞机,来的时候就因为小宋选的火车,硬卧坐的她难受了五天才缓过来劲儿。
回去之后,在市里又玩了几天,她俩就去乡下老家住了。
那地方常年没人,外婆之前病着,基本都在医院,舒愠大学毕业一直都在别墅,是个不着家的主儿。
所以要打扫,舒愠只是扫了个地,就累到不行,躺到外婆刚铺好的床上休息。
她睡的沉,等醒的时候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整洁到不行。
舒愠瞪大眼:“外婆,你速度这么快啊,我还想着休息一会儿帮你呢。”
外婆瘪嘴,不信她的鬼话:“你?你比猪都懒。”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宋凌誉好像也说过。
不过她确实什么都没做。
外婆解释:“不是我自己弄的,那孩子来帮我。”
“哦。”舒愠点头,要去外头瞎逛。
然后就见灰昀一个人在沙地上乱画。
外婆说过这么多次,她可算真的见到了。
舒愠主动开口:“谢谢你啊。”
“啊?”灰昀眨眼,想起刚
', ' ')('才自己见到离开的车,立马点头,“哦哦,没关系。”
初春的天还带着凉意,舒愠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呢大衣,下面是条裙子,手很凉,鼻头也是红的。
灰昀问:“很冷吧。”
舒愠吸吸鼻子,点头称是。
她笑:“我请你吃饭吧。”
帮了外婆那么多次,总要表示感谢。
灰昀半点头,半摇头:“我请你吧,谁让你是我那个青梅妹妹呢。”
他唇下有颗痣,正经的黑,和舒愠模糊的记忆里那颗很像。
所以舒愠没拒绝:“也行。”
邻家哥哥青梅竹马这种剧情,竟然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乡下虽然不如市里那么繁华,大多东西也是应有尽有,沿路都是饭店。
傍晚的日头开始西斜,天红彤彤的,火烧一样的云挂在上面,遮人眼眸。
灰昀选了一家干锅鸭,吃的津津有味,说他从小喜欢那个,舒愠不怎么喜欢,吃不惯那个味道,只能干笑。
察觉出异常,他问:“不喜欢吗?”
舒愠摇头:“没,我还不饿。”
灰昀没太放心上:“那等会儿吃别的吧,可能这个不对你胃口。”
舒愠低低嗯了声,埋头喝酸梅汤。
酸甜的,还算喜欢。
灰昀没吃太久,怕她饿着,随便扒拉两口就出去找别的店。
其实舒愠没多大胃口,架不住他过分热情,强塞进胃里的。
出去旅游那几个月吃了挺多地方特色,油腻的也不少,回来之后又在市里转了几天,搞的现在什么都不想碰,每天只想睡大觉把自己丢失的体力补回来。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路边不少卖小串的,舒愠要了五十的羊肉串,想带回去吃,她爱吃辣,让多放辣椒。
灰昀想劝阻:“你喉咙没问题吧,小时候爱发炎。”
舒愠摇头:“没事。”
之后拎着东西回家,走到半道又挥手。
她不知道灰昀住什么地方,也没想询问,所以自己回去,不让送。
外婆煮了南瓜粥,喊她吃,说是粗粮,对身体好。
舒愠过去,捧着喝了两碗,吃了不少辣白菜。
她问:“外婆,你哪儿买的菜?”
外婆说:“多的是地方。”
舒愠闷闷点头,回卧室打算洗澡。
换好衣服,她往外探头:“怎么什么都买了?”
外婆握着筷子夹菜:“想的周全。”
轻轻哦上一声,舒愠回屋,洗澡睡觉。
她困到不行,连腰都是空的,粘床之后倒头就睡,困困约她看电影的电话都没接到。
复苏的春,满目绿色,空气有些闷热。
乡下住了几天,舒愠又嫌单调没意思,到处跑着乱窜。
困困爱吃猪肚鸡,没少约她,她都去,但觉得味道一般,更喜欢旁边那家麻辣烫多一点,所以每次都会加餐。
那些天也是跟困困一块儿住的,她家里人去旅游了,没人养,就她一个,舒愠一去就是两个厨房小白凑一块儿,天天点外卖。
“你这小日子过得多自在啊,我妈说就算我一个月只挣一千她给我补贴,我也得去上班,没少上我单位搞突袭。”
“我也想每个月有人给我打钱包养我啊。”
困困不停感叹。
舒愠摇头,晃着食指,纠正她的措辞:“什么包养,我们是正当交易,我是他后妈,他给我打钱孝敬我怎么了?”
闻言,困困皱眉:“你跟那老头领证了?”
她记得没有啊。
“没领。”舒愠咂唇,“但是这不是你们熟知的事实吗?婚礼都办了,虽然我本人没去。”
那个证是假的,她后面摸出来了。
熟知?
困困觉得这事儿除了她应该没多少人知道。
她咽口水:“他都把你睡了,肯定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舒愠点头,赞同她的说法,所以附和:“我也没说他是好人。”
困困又问:“那你们现在算什么?情人,不会吧。”
舒愠特神气地看她:“算个屁呀,我把他甩了。”
“你那药呢?还吃吗?”困困好奇。
她是情感小白,至今没谈过恋爱,男人手都没拉过,更别说做爱。
舒愠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傻子。
白上困困一眼,她问:“没跟他睡吃什么?”
说起这个,舒愠就来气,忍不住要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一倒。
“你是不知道宋凌誉床品有多差,我说过多少次让他戴套,他不听,骂我,不仅不戴,还一直强迫我。”
“然后啊,动不动就生气,让我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他就跟个葫芦一样装满气了。”
“我不听。”困困打断她,“最烦听你们这些事了,你
', ' ')('怎么回事儿,之前从来不跟我吐槽的。”
舒愠眨巴起眼,满腹苦水往回倒。
她咬牙:“去吃饭。”
困困讶然:“你是猪吗?咱俩才刚吃完。”
好啊,连叫她吃饭都不去了。
舒愠气呼呼攥拳:“不吃拉倒,那我睡觉。”
不是吃就是睡,就没点别的娱乐模式吗?
大概是她日子过得真的太舒心,困困觉得不公平,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你真是猪啊,你睡一上午了,还睡,就没点别的事干。”
舒愠回头,咂嘴看她:“没有啊,这就是我的日常,你懂吗?上你的班去吧。”
困困去上班之后,舒愠自个儿去外头找饭吃。
她是真饿,饿到不行,虽然才刚吃过午饭不到一个小时。
这块儿除了那家麻辣烫,没什么对她胃口,转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坐回那家店。
等号的时候,舒愠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一头栽桌上,得亏有只柴犬一直叫,不然她真要磕桌子上。
她要的加辣,店长小女儿把碗端上去后,问:“姐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呀?”
“啊?”舒愠略感惊讶,随后否认,“没有啊,我没结婚,也没男朋友,怀什么孕。”
小女孩儿咬着手指,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可是旺财告诉我,姐姐怀孕了。”
闻言,舒愠眉头皱的很深:“我吗?旺财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小女孩儿解释,旺财是她养的小狗,刚才舒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边上叫,很担心的样子。
她怎么可能怀孕。
每次和宋凌誉做完都会吃药。
最近一次还是回来之前,那天晚上她也——
不对,她给忘了。
到医院约了医生,舒愠要做检查。
她也觉得自己这几天状态不对,浑身困想睡觉不说,吃饭也嫌恶心,还以为是吃的太杂伤胃了,没往这方面想过。
而且,她这个月到现在没来例假。
挂号的人太多,在大厅等候的时候,舒愠坐在靠椅上,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就被路过的木郢瞥见。
云云最近不舒服,木郢来带云云看病,从科室出来要去取药,觉得她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分辨出来。
所以立马打电话给宋凌誉:“猜我看见谁了。”
宋凌誉没多大反应:“舒愠。”
轻哧一声,木郢瘪嘴:“你怎么知道?”
他还想给宋凌誉一个惊喜呢。
宋凌誉说:“除了她你看见谁还能这么惊讶。”
语调平静的没有半点起伏。
这是不在意了?木郢想。
电话那边一直没声音,隔了一会儿,刚准备挂电话,那头又问:“在哪儿见的。”
切。
慢热慢到这种程度。
他要是舒愠,他也不会喜欢对面的人。
木郢低头看手里的取药单:“医院啊,我来给云云看病。”
低低“嗯”了一声,又默了很长时间,宋凌誉才问:“她挂的什么科。”
“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不可能挨个科室替你找的。”
“嗯。”
虽然习惯了他的迟缓,但心里牵挂着女儿,木郢还是等的不耐烦。
他说:“我要是舒愠,我也不喜欢你。”
之后就挂电话。
自从去年舒愠从别墅离开之后,处理完一切仇家,大仇得报,宋凌誉就变的特别闷,除去公司有关的事,只要是平常,他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习惯,都迟缓了很多。
广播叫号一直叫了两遍,舒愠也没醒,还是后面的人拍她,把她叫起来,她才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揉了揉发酸的腰,她才卯着力起身去找科室门牌。
彩超室在三楼,舒愠废了挺大劲儿才爬上去,气喘吁吁地进了科室,腿都在抖,小脸挂满虚汗。
医生开始安抚她情绪,让她别紧张,说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待你啊。”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愠忍不住笑:“你警惕什么,我又没说讹你,是我自己吃坏东西的。”
“听到没?”他努嘴,“我没苛待她。”
“逞什么强。”
又是那
', ' ')('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
舒愠简单描述:“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一身伤那次。”
他哪次从外面回来不是一身伤。
哪次不是出去摆平那些把戏。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不乖。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他哪儿舍得。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
', ' ')('?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
', ' ')('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也是,委屈巴巴地看着床上狠心的人。
“滚,少撩拨我。”舒愠又踹。
这下他彻底安生了,裹了张毯子滚到地上,打算与温暖的地毯和眠。
宋凌誉侧身躺着,心说哪有刚被伺候完就拿脚踹的,把他当鸭吗?想踹就踹,自己舒服了就什么也不看,一点也不管他硬成什么样子。
还有,她怎么又不怕他了。
“诶,舒小愠。”
“干什么?”
“外头放烟花呢,睡得着吗你?”
“你管我。”
“为什么不管,你小时候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就嫁我。”
舒愠没声,在逗小郁。
“听到没有?”
“不嫁。”
“你怎么又得寸进尺,钱拿了,好也占了,说话还不算话。”宋凌誉多多少少有点心急。
舒愠蹬掉被子坐起来:“你管我,我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然后就看到他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在地上躺着,侧身,虫蛹一样。
“你躺地上s毛毛虫?”
“孤家寡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们那儿有个习俗,初一早上不能叫人,要等自己醒,不然不吉利。
舒愠就一口气睡到了下午三点,饿了不知道醒,在梦里吃鸭腿。
刚两点钟的时候,佣人看了情况,不敢上来喊,宋凌誉戴着金丝边眼镜看文件,没半点叫她的意思,外婆在看报纸,习惯她的起居。
所以舒愠是被冷醒的。
其实也不算是,她回来之后暖气就没停过,不冷,是她饿的一直咂嘴,又困的合不上,流口水把枕头沾湿了。
宋凌誉整理完资料后,抬头看挂钟,两点四十五,楼上小丫头还没醒,这个时候,早该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他上楼,脚上踩着兔子拖鞋,进门后径直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摸她脚。
温的,还算说的过去。
但人还是没动静,宋凌誉干脆站起来往上走,伸手捏她鼻子。
舒愠没反应,换嘴呼吸,宋凌誉又拿手堵她嘴。
这次舒愠醒了,只睁一只眼,脸上困意不减半分。
大掌转到上面,摸她红扑扑的脸,轻喃说:“吃饭。”
吸了下鼻子,舒愠侧头,打算继续睡,结果被枕边的凉意刺激到,猛然惊醒。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枕头湿了也赖他?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哦…哦。”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是你撒泡尿淌个口水标记一下就是你的了。”
虽然是实话,但舒愠就是不愿意听,要被他气炸,呸了一声跟他钻牛角:“那我吐口水。”
“除非你拉这儿,不然不可能,只要你不嫌恶心,你就可以抱走它们跟
', ' ')('它们过去。”
“……”
舒愠穿好衣服,一蹦一跳下楼,像只活泼的兔子。
宋凌誉跟在后头,揪她脖子。
毫无征兆被男人拉回去,撞进一个坚硬炽热的怀抱,头被磕了一下,瓷实的疼。
她问:“干嘛?”
宋凌誉清嗓,咽掉口水,掰着她的小脸说:“亲我一口再下去。”
舒愠不肯:“滚,你抽烟了,臭死了,我才不亲。”
他就抽了一支,怎么就闻到了。
“一口。”宋凌誉低头,轻轻吻上去,“好了。”
舒愠饿的不行,迫不及待跑下去,找了漱口水漱口才吃饭,发现外婆不在,动作就更大了。
不就贴了那么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在他眼前晃悠吗。
“舒小愠,能不能坐下。”
“我爱动不行?”
闻到她的味道,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一直贴在她脚边轻蹭,没一会儿又被小郁挤开,反正它们俩眼里都只有她。
厨房煮的饺子,外婆跟宋凌誉一块儿包的,一群人动手,就舒愠歇着,吃的也多。
翘着二郎腿,宋凌誉推眼镜,眼神轻浮:“猪一样,喊你动手你不动,吃又吃的比谁都多。”
白他一眼,舒愠继续往嘴里送:“我懒不行?”
雪菜馅儿的,她,格外明显,哪吒一样。
虽然理亏,但宋凌誉还是忍不住笑。
他问:“你s哪吒呢?咱俩小时候一块儿看的那个《哪吒传奇》里的哪吒。”
“你还好意思说?”舒愠疼的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直闭眼,“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她额上红了四五天,显眼的很,宋凌誉心虚,说让她遮一下,她不肯,顶着到处乱晃,说宋凌誉欺负她,要跟大家坐实他的罪名,让他给赔偿,不然不可能了事的。
宋凌誉没办法,偷偷摸摸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结果她拿了钱不认账,说无名无姓就是她自己的,让宋凌誉当着外人的面给她。
所以宋凌誉就亲自下厨给她做兔头,又包了个大红包才算了事。
小媳妇儿爱钱,能有什么办法,给呗,反正他有。
年过的快,北郑那边李诞选好地段了,要搞装修,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叫舒愠有时间去帮他。
趁宋凌誉不在,舒愠连夜打车走了,带着小宋和小郁。
她到北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李诞开车接她,他要摸小宋头,差点被小宋咬。
他问:“你这狗看着懒怎么这么凶?”
小宋咬他裤腿,接着凶。
李诞立马投喂认怂:“我错了还不行。”
神气地收嘴,小宋低头去吃他给的冻干。
舒愠补充:“它懒的要命。”
但小宋不气,反而伸舌头跟她撒娇。
李诞忍不住感慨:“你这当妈的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看它被自己养的肥嘟嘟的,自豪感不由自主从心底溜出来,“我养大的,当然跟我亲。”
刚坐上车要回公寓,就接到宋凌誉打来的电话。
他问:“舒小愠,怎么又一声不吭就离开。”
舒愠答:“我上班啊,你去公司上班不也没告诉我。”
“歪理,我走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早上在睡觉,哪有空看你。”
“……”
宋凌誉轻啧,在舒愠耳边叹气叹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要走总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闭上眼睛,舒愠吸鼻子,骄矜起来:“不想说,我凭什么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宋凌誉又开始提旧事:“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吗?小时候七次,去年一次,八次了舒小愠,我都记着呢。”
舒愠耍赖:“算你记性好,反正我不记得。”
“舒小愠!”
“不好意思啊小郁哥哥,那是之前,我现在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男人提醒说:“舒愠,我三十一了,你想想这个。”
女孩不以为然:“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还年轻,你要是耐不住寂寞想结婚就找别人啊。”
之后就掐断电话。
三十一怎么了,继续等去吧。
北郑的冬多严寒,尽管舒愠从进门起就开了暖气,还是冷到不行,被窝凉了一夜。
少了宋凌誉那个火炉子的缘故。
要不是小宋一直拿肚皮给她暖脚,她估计一晚上睡不着。
然后,舒愠发现小宋好像拉肚子了,去宠物医院看,医生说是着凉,冷着肚子了。
舒愠忍不住想,她脚威力竟然这么大?
结账的时候,拿错了卡,刷成宋凌誉给她的了,消费短信弹到男人手机上,男人立马打电话过来。
“小郁还是小宋?昨天还好好的。”
', ' ')('舒愠支支吾吾地答:“小宋,我晚上睡觉脚凉,被窝暖不热,它拿肚皮给我暖,然后就拉肚子了。”
说话就说话,磕巴什么,停顿什么。
宋凌誉低笑询问:“磕巴什么,不是不怕我?”
她哪里怕了?
舒愠蹲在地上,轻轻摸小宋的头:“我那是不好意思小宋,怎么就成怕你了,别什么事儿都往你自己身上扯。”
门被敲响,宋凌誉还有事要做,含笑叮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俩孩子,特别是咱们小郁,女孩子要多关心。”
然后就挂了电话。
嘁。
说的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像就他记得关心它们一样。
李诞定的门面在主街,人流量大,招牌刚挂上去就有人来问,可惜店面没装修好,才刚开工,至少也要俩月才能结束。
预存着客人信息和电话,她俩每天也有干劲儿。
李诞总拿不定主意,找不出具体要装修成什么风格才合适,舒愠就说不能过分喜庆,视觉上会受不了,但也不能一点没有,所以就主温馨,副喜庆。
灯饰是舒愠一个人选的,偏暖调,也有冷光,风格是现代化。
晚上离店之后,在附近吃过晚饭,舒愠拦了辆出租回去。
上车不到两分钟,小郁就蹭她裤腿,甚至直接跳到她身上,不是取暖,不是要吃的,而是警惕。
它闻到血味了,所以立着耳朵,小宋也是,一直认真地环视。
它俩的反常,舒愠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看向司机。
是个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嘴边烟没断过,一根接一根,舒愠虽然坐在后排,但也觉得烟熏火燎的,闻着不怎么舒服。
烟灰缸里烟头没满,寥寥几根,从她上车才开始,看样子是在掩饰什么。
舒愠正分析情况,司机忽然开口:“不好意思,烟瘾大,受不了的话就戴个口罩,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儿有。”
就这情况,他给了她也不敢戴,为了防止有什么万一,舒愠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然后思索怎么给小郁和小宋也戴一个。
“小狗也戴上吧。”等红灯的间隙,司机不由分说拿出两个口罩给舒愠,回头口型说,“报警,后备箱有东西。”
也是那会儿,舒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肤色很深,脸上有条疤,满脸油光,鼻头上有颗大痣,眼睛很亮,布满了沧桑的红血丝。
他朝舒愠点头,示意舒愠可以按他说的做,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是被威胁了。
“谢谢啊。”舒愠伸手接过口罩,给小宋嗅了嗅,小宋没反应她才随便给它俩遮上。
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特别害怕,也谨慎,怕男人是骗她,要拉他下水,所以一直在犹豫。
舒愠给它们戴的口罩遮不住什么。
“汪汪。”
小宋伸舌,给了她自信,所以编辑短信报警,还给李诞发了信息。
警察拦截车辆的时候,距离她报警不到五分钟。
这台车一直在警察监管范围内,就算她不报,也会被拦。
司机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撇清关系。
她们俩谁也不是坏人,一个手机坏了发现这车有问题要把车开去警局,一个没防备拦车想回家。
到警局后,男人摘掉帽子,舒愠总觉得他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谁,满腹疑惑。
不过配合警察调查要紧,所以就没多心,一直在回答问题。
调查发现,那台车后备箱里放了一半的躯体,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车被抛到深山老林,男人是个探险者,路过正好看到,想报警又没办法通讯,看车钥匙在所以直接凭着记忆从山里开出来了。
至于舒愠,一个想早点回家休息的路人甲,被迫在警局待了一夜,还被当成嫌疑人调查。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舒愠不解:“你怎么知道了?”
宋凌誉说:“警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查你通讯了,第一个是我,问我情况。”
“哦。”舒愠叹气,“我好困呐,不能回去,早知道在商场逛一会儿再拦车了。”
“自认倒霉吧。”他也叹气,“怕不怕。”
深吸一口气,舒愠蹲下去摸小郁的头:“不怕。”
“真不怕?”
“开始怕了一下,小宋出声就不怕了。”
“嗯,饿不饿。”
“渴。”
“渴就自己买水。”
“……”
“你问了跟不问有什么区别。”
掐断电话,舒愠气呼呼咒骂他是小气鬼。
“喝水。”
眼前腾空多出一瓶竹叶水,男人在她边上坐下。
“跟你道歉。我以为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舒愠把水接到手里,低头拧瓶盖,“我自己拦的车,
', ' ')('和你没关系。”
小宋凑上去抱瓶子,也渴了,想喝,舒愠干脆去要了俩个杯,让它和小郁都喝。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我是延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刚才她俩审讯室不在一个地方,舒愠不知道他名字,一直说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现在他自报家门,而且还是旧识。
“啊?”舒愠惊了一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延…延桓?”
一点也不像。
不过她好像本来也不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在宋宅的时候整天带着墨镜,跟那群保镖一样,一张脸只能看个轮廓。
男人点头,皱眉肯定:“延桓,夫人,我是延桓。”
“我母亲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所以出来追寻自由。”
说到这儿,延桓顿了一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夫人,上次是我告诉少爷你不在了的,我记得你说向往自己,不想被拘束,所以擅自告诉少爷一个假的消息,说你真的离世了。”
怪不得,怪不得宋凌誉那时候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她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原来延桓没告诉他自己让他带给宋凌誉的话。
“谢谢。”舒愠微微笑了下,“但是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班也是拘束,在宋宅也是拘束,好像生活一直都是不自由的。”
“夫人,有所失就一定会有所得。”一口气喝掉整瓶水,延桓低头,“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很自由,想去什么地方就会立刻出发,但一个朋友也没交到,被骂神经病。”
“我想,真正能理解我的人很少,我自己算一个。”
一早,舒愠刚跟李诞说自个儿要回去补觉,到家时就看到宋凌誉那张欠嗖嗖的脸,他正环胸看自己。
一见是他,小宋很快凑过去,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舒愠不悦地呼气,白眼要翻到天上去:“李诞出卖我。”
“你管他是不是出卖你。”把她拉进怀里,一颗心跳个不停,“真不怕假不怕?”
那么危险的情况,要是司机不怀好意,她该怎么解决。
舒愠没挣扎,垂手任他抱着,解释说:“真不怕,司机是延桓。”
男人趴在她肩上叹息,一直隔了很久很久,久到舒愠要睡着。
大掌无征兆攀到她脖颈上,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颤抖,她忽然听到他说:“我怕。”
分外柔情。
有他在,她怕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
舒愠垫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开口:“小郁哥哥,放心吧,有你在,我还死不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宋凌誉的底线是我舒愠。”
他做的那些,不是没人知道。
一进屋,舒愠就面红耳赤的开始乱倒腾。
她怎么自己亲宋凌誉了,怎么自己忍不住主动,所以脸红的要往下滴血。
“跑什么?”
宋凌誉跟在后头,脸上挂满笑意。
亲了就跑,又不认账。
舒愠答的支支吾吾,脚乱往厨房走:“我…我…我困不行啊。”
“困了去厨房?”宋凌誉被她逗笑,倚在门前好整以暇看她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去,“害羞了就是害羞了,直说不就行,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
怎么比他还爱装。
“你管我。”舒愠回头,咬牙瞪他,“我哪是害羞,是你勾引我,谁让你勾引我。”
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心思又被他戳穿,舒愠觉得自己脸没地方搁,气急败坏,随便握了支筷子就要往他身上丢。
“行,我勾引你。”宋凌誉接了筷子放回原位,把她扛到肩上,深吸一口气接着说,“给你暖床,让你睡觉,脱光了勾引你。”
“你你…你!”
舒愠被他的不要脸搞的说不出话,噎了半晌只憋出这几个字,俩孩子跟在后头,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究竟还要不要脸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
', ' ')('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
', ' ')('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 '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
', ' ')('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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