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是你勾引我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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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她们缠的厉害,舒愠脱不开身,不管说什么边上那群看戏的都不信,还拉着她不让她走,说要讨伐坏女人。

坏女人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一人一脚踹上去,打算报警,小郁赶过来,凶悍无比,对着阿婆和小傻子咬了两口,人群才散开。

舒愠拍手,满意地摸它头:“坏女人也会打人呐。”

事情一闹大,没人敢吭声,连句让她给钱打狂犬疫苗的话都没有。

烤红薯舒愠也不吃了,丢回小傻子手里,让他回去捧着暖被窝。

小郁身上沾了血,看着怪吓人的,要洗澡,镇上没宠物店,舒愠就带它去市里,跟外婆说过之后,她俩就坐车走。

以为它是跟别的动物打架了,店长一直安抚它,说它乖的要命,还可爱,抱着偷偷猛亲。

小郁不喜欢男的碰,所以抗议,磕巴着脸看舒愠,舒愠不好直说,委婉地说:“它刚咬过人。”

店长立马把它撒开,后面连动作都变的谨慎了。

小郁开始吐舌头,歪头看舒愠,好似再说:妈,好样的。

舒愠觉得它比猴都精,和小宋一样。

想起小宋,舒愠就忍不住叹气,从别墅离开之后,舒愠就再也没见过它,还怪想的。

带着小郁洗完出门的时候,困困打电话,问她聚不聚,要去ktv,她说行,打算去,然后就被另条狗扑倒。

两天时间,摔了俩屁股蹲儿,舒愠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准备跟狗理论,结果发现是小宋扑了她,知道自己有错,一直拿爪子捂头。

小佣人来搀她:“夫人。”

舒愠晃晃悠悠站起来,头还是懵的:“你怎么在这儿?”

小佣人解释:“小宋不想待别墅,一直闹腾,把少爷花刨了,还把少爷书房鱼缸里的鱼捞着吃了,少爷嫌烦,就把它赶出来,说晚饭之前不让回去。”

“刚才看见您就兴奋,发狂一样往这边跑,撞您应该是没刹住车。”

难得他有这么好的兴致。

但是谁家好人往书房放鱼缸。

舒愠低头看它,发现它好像瘦了,动作也小心翼翼的,没之前那么大胆。

她在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样过。

所以舒愠问:“我走了他气没地方撒,就欺负你?”

看小宋和她最亲,把对她的气撒在小宋身上?

小宋呜咽两声,继续低头。

看样子是了。

顿时,舒愠气不打一处来:“起来,他不养我养。”

小宋立马站起来,拿爪子碰小郁,舒愠没看错的话,它好像还笑了一下。

她只是这样子一说,它就这么高兴,看样子没少被折磨。

舒愠没好脸色,压着脾气跟小佣人说:“回去吧,跟宋凌誉说,对我有气就找我,别拿小宋撒气,也别拿你,他要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谁都不能跟着我受他的气。”

说完这些,给小佣人留了个电话,舒愠就离开。

小佣人追了两步,像是有话要说,攥着手里的纸条,她又退回去,转身上车。

别墅里,把结果告诉男人之后,她就下楼。

到地方后,舒愠发现困困约的ktv是她们公司在搞团建,整个场上拢共就舒愠一个外人,怪尴尬的。

困困大手一挥,又开了个包间,唱起《春泥》。

左手握着麦克风,右手揽舒愠入怀,轻佻地挑着舒愠下巴,挑眉问道:“妞儿,我霸不霸道,够不够宠你。”

舒愠立马化身小粉丝,露出崇拜的星星眼:“霸道,我太喜欢了。”

她嘟嘴:“亲一个。”

“滚开。”舒愠推她,“我也是有原则的人好不好,不帅不亲。”

困困吸鼻子,佯装失落:“那我化身忧郁男神。”

小宋看不过去,上来把她俩拉开,自己钻进舒愠怀里。

困困咽口水,困惑至极:“你这狗干嘛?暗恋你啊。”

“护主不行?”舒愠得意洋洋看她,“估计以为你掐我脖子害我呢。”

闻言,困困立马攥拳:“我这么童真,对你一心一意,它竟然揣测我。”

舒愠不怎么会唱歌,五音不全,跑调跑的严重,出口的都是破着嗓子喊。

麦克风被递到她手里,舒愠开口唱了两句,嘴就被困困捂上。

困困说:“别唱了你,等会儿包间被你这个破嗓子弄塌了。”

“我不信。”舒愠继续开口,“我觉得我声音跟百灵鸟一样,你能听到我唱歌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困困堵耳朵,很是困倦:“得了吧,你再唱下去我耳膜都要破了。”

早知道不约她来ktv了,听她唱歌跟受刑有什么区别。

唱到最后,她俩抱头买醉,哭个不停,一个感叹上班不易,一个感叹生活疾苦。

外头人还以为她俩失恋了,送水果来安慰,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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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嫌烦,不想听她们哭哭啼啼的声音。

最后,她俩都被丢到车上,一人挨了一脚。

那人骂:“酒鬼。”

舒愠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疼的要命。

更让她头疼的是,她怎么跑宋凌誉别墅来了。

她好像记得她没给宋凌誉打过电话,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困困已经走了,大半夜还在唱,宋凌誉想把她丢出去,又怕她出事舒愠没人陪,就让后院人查她信息把她送回家。

一晚上没吃东西,喝的烂醉,醒酒汤打碎一碗又一碗,半夜还在对着马桶干呕,宋凌誉气的就差把她头摁马桶里。

要不是她一直傻笑,早被丢去跟小比特住了。

小宋蹭她脚趾,痒的不行,舒愠大早上是笑醒的,屁股挨了宋凌誉一巴掌才清醒。

那张妖孽额头上多了伤疤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舒愠愣了一下,要踹他下床。

脚腕被男人握住,滚烫的温度停驻在脚面,舒愠骂道:“你要不要脸,不经同意就爬我床。”

宋凌誉躺回去,用力把她拉近,面上没什么表情:“睁大你的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环视一圈儿,明白自己的处境,舒愠轻咳,别开眼问:“那你也不能……也不能随便上我床啊。”

明显没了底气。

“是你自己爬上来的。”男人冷哼,松手撑头,黑眸尽是不屑,“廉价到不择手段。”

卧室里男人衣服散了一地,沙发上,床边上,到处都是,舒愠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衬衣松松垮垮的,不是她的型号,腰身若隐若现。

“凌晨来拍别墅的门,说你想我,要住回来,求我开门,在楼下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恨不得扒了我的衣服,舒愠,是你勾引我的。”

舒愠眯眼,仔细回想,可惜脑子里没有一点残存的记忆。

她扶额,在心里揣度他话的真假。

“老子不想碰你,你他妈非要招惹老子,拿着我衣服套你身上,替我口了半小时也不肯停,舒愠,你还真是饥渴难耐。”

“……?”

她真有这么主动?

舒愠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嘴就酸到不行,就连喉咙也是疼的。

“天爷呀。”

躺回床上,舒愠扯起被子盖在头上,看清里面挺立的东西后又钻出来。

……

不是,他怎么又硬了。

下腹聚了一团火,舒愠正想怎么缓解尴尬,男人直接开口:“从我床上滚下去。”

“哦。”掀开被角,舒愠钻出去,要离开地方。

怎么真的走。

上次对他说那么狠的话,为什么不哄他。

看她猫着腰要离开,男人起身,拉她手腕:“你偷我东西?”

才刚醒就被污蔑。

舒愠回头瞪他:“我没偷。”

没偷吗?

宋凌誉扯她袖口,悄咪咪不让她走:“你身上穿的不是?”

“那我还给你。”解开扣子,舒愠把衬衣丢地上,从座椅上随便拉了个纱裹到身上,踱步离开。

男人再度出声:“你刚拿的也是我的。”

抠死他得了。

她就裸着出去他才高兴。

“你怎么这么小气?”舒愠回头,气呼呼把东西丢地上,“抠死你了。”

身上没别的东西遮挡,暴露在空气和男人视线里。

喉结滚了滚,宋凌誉从床上坐起来:“我攒着娶媳妇不行?”

还娶媳妇?

就他这死抠的样子,脾气又臭,不舍得给人花钱,动不动就发火的,空气看了都想远离他。

舒愠轻哼:“就你?抠货,我点的鸭都比你大方。”

三十了一点不会疼人,说话还贱,出门在外是要挨打的。

“鸭?”

“你点?”

“舒愠,你点鸭?”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舒愠觉得,宋凌誉那张脸沉的比黑墨还深。

不对,他脸本来就黑,浑身上下哪儿都黑,特别是心,目光轻佻地落在男人腿根,舒愠想,除了那个,那儿是粉的。

“对,我点了,和你有关系吗?”舒愠眨巴着眼,张嘴就是胡诌,“比你温柔多了,还会伺候我,说话也没这么刻薄,走的时候还说让我下次接着去,哪像你。”

“喜欢温柔的?”宋凌誉起身,替她穿衣服,“行啊,带你看电影。”

“不去,你图谋不轨。”

“你要不放心,随便叫人一块儿。”

舒愠确实叫了人,但到电影院的时候,宋凌誉忽然变卦,把人都赶走了,扛着她丢进影院沙发上。

那个影院是他的私人影院,只有她俩在,荧幕开着,但什么都没放,只有白色幕布高高挂起。

昏暗的展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打在房顶,空气里弥漫着腥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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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骗我,骗子。”

“你管我。”幕布后,阴影里,露出男人半张若隐若现的脸,没有笑意的脸,“挣扎没用。”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淡淡的疏离。

舒愠才不信他的鬼话,起身要离开。

结果她人刚到门口,遥控门就“嘎巴”一声落上锁,不管舒愠怎么拧,它都不动弹,严丝合缝合在一起。

“电影还没开始,跑什么。”

表面平淡无波,背后却是沸腾的川。

脚步声随着男人的声音一块儿拉近,舒愠回头,紧咬着唇,想看他要做什么。

“哒。”

“哒。”

“哒。”

脚步声像是催命符一样,正不停靠近。

修长的腿落到地上,鞋跟踩在地板上,宋凌誉不紧不慢走过来,手里握着一根皮鞭,斯文又优雅。

实在反常。

大概猜到什么,舒愠的腿瞬间软了,腿心直打颤,一直不稳地趔趄。

宋凌誉被她这模样逗笑:“怕了?”

唇边勾起弧度,眼眸却冰冷,桃花眼微眯,一层寒霜渡在上头。

他问:“舒愠,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可以胡作非为。”

宋凌誉在舒愠身前站定,骨节分明冰凉的手落在她白皙苍白的小脸上,黑色皮鞭描摹着她白皙脖颈间的纹理,同样冰凉。

皮鞭挑在女人下巴上,蓦地抬起,又轻浮地撇开,像是逗猫一样。

“这就是你说的在一起。”

“宋凌誉…”舒愠小心翼翼抬头,没有心虚的意思,“我不是…”

男人闭眼:“我不想听。”

唇被咬的苍白,失了血色,舒愠小声问:“为什么不想听?”

“我没有…”

苍白的解释,过分无力。

而且,太晚了。

皮鞭被解开,轻易缠在舒愠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紧贴皮肤,舒愠试着挣扎,可惜手腕被磨到破皮,那东西还是待在上面纹丝不动。

舒愠红着眼:“宋凌誉,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宋凌誉彻底被她逗笑,“舒愠,这就叫过分啊,那你对我那些算什么?多少次了,一声不吭就离开。”

摘掉眼镜丢到地上,他轻叹,扯着她人重新丢回幕布前的皮质沙发上。

“这个影院,还没放过影片呢。”

舒愠还在挣扎。

“宝贝儿,你做女主角,好不好?”

宋凌誉笑的疯狂。

过分阴郁的人影映进瞳孔里,舒愠是真的觉得害怕,双腿不停乱蹬:“放开我。”

投影仪很快对准幕布,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腕被捞起,举过头顶压在身下,简单把她禁锢:“如果我说不呢?”

未知的恐惧。

“宋凌誉,你放开我,神经病,王八蛋,你放开我!”

舒愠快要崩溃了,手腕被皮鞭勒出红痕,磨的变了颜色。

而宋凌誉唇角始终噙起笑意,慢条斯理盯着女人挣扎,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此刻的他,就像是稳坐高台的达官显贵,低头好整以暇地看自己养在笼子里的小宠,不压制,不敲打,只是笑,反正做的再多也是无谓,她挣不开。

“你放开我…”

像是在哀求。

舒愠挣的有些累了,小嘴张着,一直喘息。

宋凌誉低头,动作轻柔地吻在她唇边:“是你喜欢的温柔吗?”

然而,下一刻,女人殷红的唇瓣就被他吸进嘴里,狠狠咬着,血迹顺着唇角流出来,他伸舌进去,舒愠则被迫承受他的“深情”。

“可惜啊,我不喜欢。”

格外散漫的声音。

“呼…放开我。”舒愠挣扎,甚至连牙齿都在用力。

男人的舌头被她咬破,腥甜的味道钻满口腔。

他起身,咽掉从女人那儿吸过来的口水,用手背擦掉血渍和黏液。

身上沉重的力气减轻,舒愠得以喘息,闭眼深吸。

她不服气:“你对我又好到哪儿去,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咔”的一声,又轻又重落在耳畔,仿佛能够刺透耳膜。

“你别过来。”银光泛起,女人开始后缩。

舒愠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握着一把钢刀,插进刀匣又取出,在她眼前轻晃。

他要杀了她?!

像是为了证明钢刀的真假,宋凌誉蹲下去,用刀尖儿轻轻挑开她身上穿好没多久的衣服。

衣服被划烂,从中间裂开,女人白皙的酮体裸露在空气里,刀尖细微的触感传递到肌肤,可以清楚看到小腹在收缩。

“这样呢?”宋凌誉轻哼。

钢刀还在她身前轻晃,几次擦过她的乳尖,冰凉的触感一直贴在皮肤上,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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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的心瞬间被吊到嗓子眼,生怕他把刀子捅进她身体里,就这么了结了她。

“你冷静一点…宋凌誉…冷静一点…我可以为我的不懂事道歉…”

舒愠浑身都在抖,喘息声加重,呼吸也不平稳。

“道歉?”宋凌誉笑,指腹在她煞白的小脸上摩挲,“用哪里?”

“这里?”钢刀停在她唇边,仿佛要冲进去。

“还是这里?”男人目光下移,手指轻佻地跟着动作。

黑色内裤被刀尖挑开,松松垮垮挂在腿间。

冰凉平滑的刀面贴上女人挺立的阴蒂,刺激着她的神经,舒愠觉得自己身上溢满了刺骨的寒意。

她怕到不行,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笑。

“对不起,你别…你别生气。”舒愠立时道歉。

“咔嚓”一声,刀被上匣,舒愠松了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她,之后就看到男人对起空气吸气,哼笑着把冰凉的刀匣抵在她穴口。

“以为我要放过你?”他轻笑。

宋凌誉修长没有血色的拇指搭在刀柄,只是轻轻一按,刀匣里的刀就又翘起,像枪一下,按下了就能决定生死。

那东西暖不热,在她身上贴了那么久还是凉的。

顶在女人穴口湿漉漉的硬器,此刻正一点一点,挤进去,迟缓的,从容不迫的,模仿性交抽插时的模样挤进里面,退出再插入。

刀匣上粘了女人穴里晶莹的黏液,触感微妙。

“宋凌誉…对不起,你别…你别…”舒愠喘息着解释,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我说过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我也…我也没有背叛你,你要相信我…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

带着厚茧的拇指始终搭在刀柄,不停在上面轻拨,随时都有按下的可能。

舒愠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拇指上,唇被咬破,口水咽个不停。

“舒愠,你不乖。”

她听到男人这样说。

微弱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加上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和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眼前的男人和平时与她相处的人完全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舒愠是真的觉得怕,觉得他无比阴暗,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舒愠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角潮湿,濒临崩溃绝望:“我很乖的…宋凌誉。”

刀匣被送着深入,女人张着腿,连基本的收缩都不敢。

舒愠闭眼,耳边泛着水声,她自己的水,冰凉的物什插进湿润的小穴,尽管带着危险,她还是被刺激到高潮。

“这刀子下面死过很多人,我玩了十多年的刀,被我开膛破肚的不在少数,也当然知道扎什么地方你最痛苦,最痛不欲生,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残废而已。”

男人手背上粘了她穴里的水,此刻正优雅擦拭。

随后,他把拇指重新摁回刀柄上,轻压,满腹斯文问道:“还走吗?”

舒愠摇头:“不走了。”

“说谎。”很轻的声音,落在舒愠耳畔却有千斤重,“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舒愠抬头,眼尾有泪滑落,唇瓣没有任何血色,眼周都是晶莹的泪,就那么对上男人挑逗的目光。

“宋凌誉,我不走了。”

唇瓣被彻底咬破,艳红的口子不停往下渗血。

灯光昏暗,沙发上的舒愠一直在重复:“不走了。”

被那把刀送上,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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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也是,委屈巴巴地看着床上狠心的人。

“滚,少撩拨我。”舒愠又踹。

这下他彻底安生了,裹了张毯子滚到地上,打算与温暖的地毯和眠。

宋凌誉侧身躺着,心说哪有刚被伺候完就拿脚踹的,把他当鸭吗?想踹就踹,自己舒服了就什么也不看,一点也不管他硬成什么样子。

还有,她怎么又不怕他了。

“诶,舒小愠。”

“干什么?”

“外头放烟花呢,睡得着吗你?”

“你管我。”

“为什么不管,你小时候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就嫁我。”

舒愠没声,在逗小郁。

“听到没有?”

“不嫁。”

“你怎么又得寸进尺,钱拿了,好也占了,说话还不算话。”宋凌誉多多少少有点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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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蹬掉被子坐起来:“你管我,我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然后就看到他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在地上躺着,侧身,虫蛹一样。

“你躺地上s毛毛虫?”

“孤家寡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们那儿有个习俗,初一早上不能叫人,要等自己醒,不然不吉利。

舒愠就一口气睡到了下午三点,饿了不知道醒,在梦里吃鸭腿。

刚两点钟的时候,佣人看了情况,不敢上来喊,宋凌誉戴着金丝边眼镜看文件,没半点叫她的意思,外婆在看报纸,习惯她的起居。

所以舒愠是被冷醒的。

其实也不算是,她回来之后暖气就没停过,不冷,是她饿的一直咂嘴,又困的合不上,流口水把枕头沾湿了。

宋凌誉整理完资料后,抬头看挂钟,两点四十五,楼上小丫头还没醒,这个时候,早该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他上楼,脚上踩着兔子拖鞋,进门后径直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摸她脚。

温的,还算说的过去。

但人还是没动静,宋凌誉干脆站起来往上走,伸手捏她鼻子。

舒愠没反应,换嘴呼吸,宋凌誉又拿手堵她嘴。

这次舒愠醒了,只睁一只眼,脸上困意不减半分。

大掌转到上面,摸她红扑扑的脸,轻喃说:“吃饭。”

吸了下鼻子,舒愠侧头,打算继续睡,结果被枕边的凉意刺激到,猛然惊醒。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枕头湿了也赖他?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哦…哦。”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是你撒泡尿淌个口水标记一下就是你的了。”

虽然是实话,但舒愠就是不愿意听,要被他气炸,呸了一声跟他钻牛角:“那我吐口水。”

“除非你拉这儿,不然不可能,只要你不嫌恶心,你就可以抱走它们跟它们过去。”

“……”

舒愠穿好衣服,一蹦一跳下楼,像只活泼的兔子。

宋凌誉跟在后头,揪她脖子。

毫无征兆被男人拉回去,撞进一个坚硬炽热的怀抱,头被磕了一下,瓷实的疼。

她问:“干嘛?”

宋凌誉清嗓,咽掉口水,掰着她的小脸说:“亲我一口再下去。”

舒愠不肯:“滚,你抽烟了,臭死了,我才不亲。”

他就抽了一支,怎么就闻到了。

“一口。”宋凌誉低头,轻轻吻上去,“好了。”

舒愠饿的不行,迫不及待跑下去,找了漱口水漱口才吃饭,发现外婆不在,动作就更大了。

不就贴了那么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在他眼前晃悠吗。

“舒小愠,能不能坐下。”

“我爱动不行?”

闻到她的味道,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一直贴在她脚边轻蹭,没一会儿又被小郁挤开,反正它们俩眼里都只有她。

厨房煮的饺子,外婆跟宋凌誉一块儿包的,一群人动手,就舒愠歇着,吃的也多。

翘着二郎腿,宋凌誉推眼镜,眼神轻浮:“猪一样,喊你动手你不动,吃又吃的比谁都多。”

白他一眼,舒愠继续往嘴里送:“我懒不行?”

雪菜馅儿的,她,格外明显,哪吒一样。

虽然理亏,但宋凌誉还是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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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s哪吒呢?咱俩小时候一块儿看的那个《哪吒传奇》里的哪吒。”

“你还好意思说?”舒愠疼的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直闭眼,“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她额上红了四五天,显眼的很,宋凌誉心虚,说让她遮一下,她不肯,顶着到处乱晃,说宋凌誉欺负她,要跟大家坐实他的罪名,让他给赔偿,不然不可能了事的。

宋凌誉没办法,偷偷摸摸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结果她拿了钱不认账,说无名无姓就是她自己的,让宋凌誉当着外人的面给她。

所以宋凌誉就亲自下厨给她做兔头,又包了个大红包才算了事。

小媳妇儿爱钱,能有什么办法,给呗,反正他有。

年过的快,北郑那边李诞选好地段了,要搞装修,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叫舒愠有时间去帮他。

趁宋凌誉不在,舒愠连夜打车走了,带着小宋和小郁。

她到北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李诞开车接她,他要摸小宋头,差点被小宋咬。

他问:“你这狗看着懒怎么这么凶?”

小宋咬他裤腿,接着凶。

李诞立马投喂认怂:“我错了还不行。”

神气地收嘴,小宋低头去吃他给的冻干。

舒愠补充:“它懒的要命。”

但小宋不气,反而伸舌头跟她撒娇。

李诞忍不住感慨:“你这当妈的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看它被自己养的肥嘟嘟的,自豪感不由自主从心底溜出来,“我养大的,当然跟我亲。”

刚坐上车要回公寓,就接到宋凌誉打来的电话。

他问:“舒小愠,怎么又一声不吭就离开。”

舒愠答:“我上班啊,你去公司上班不也没告诉我。”

“歪理,我走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早上在睡觉,哪有空看你。”

“……”

宋凌誉轻啧,在舒愠耳边叹气叹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要走总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闭上眼睛,舒愠吸鼻子,骄矜起来:“不想说,我凭什么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宋凌誉又开始提旧事:“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吗?小时候七次,去年一次,八次了舒小愠,我都记着呢。”

舒愠耍赖:“算你记性好,反正我不记得。”

“舒小愠!”

“不好意思啊小郁哥哥,那是之前,我现在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男人提醒说:“舒愠,我三十一了,你想想这个。”

女孩不以为然:“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还年轻,你要是耐不住寂寞想结婚就找别人啊。”

之后就掐断电话。

三十一怎么了,继续等去吧。

北郑的冬多严寒,尽管舒愠从进门起就开了暖气,还是冷到不行,被窝凉了一夜。

少了宋凌誉那个火炉子的缘故。

要不是小宋一直拿肚皮给她暖脚,她估计一晚上睡不着。

然后,舒愠发现小宋好像拉肚子了,去宠物医院看,医生说是着凉,冷着肚子了。

舒愠忍不住想,她脚威力竟然这么大?

结账的时候,拿错了卡,刷成宋凌誉给她的了,消费短信弹到男人手机上,男人立马打电话过来。

“小郁还是小宋?昨天还好好的。”

舒愠支支吾吾地答:“小宋,我晚上睡觉脚凉,被窝暖不热,它拿肚皮给我暖,然后就拉肚子了。”

说话就说话,磕巴什么,停顿什么。

宋凌誉低笑询问:“磕巴什么,不是不怕我?”

她哪里怕了?

舒愠蹲在地上,轻轻摸小宋的头:“我那是不好意思小宋,怎么就成怕你了,别什么事儿都往你自己身上扯。”

门被敲响,宋凌誉还有事要做,含笑叮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俩孩子,特别是咱们小郁,女孩子要多关心。”

然后就挂了电话。

嘁。

说的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像就他记得关心它们一样。

李诞定的门面在主街,人流量大,招牌刚挂上去就有人来问,可惜店面没装修好,才刚开工,至少也要俩月才能结束。

预存着客人信息和电话,她俩每天也有干劲儿。

李诞总拿不定主意,找不出具体要装修成什么风格才合适,舒愠就说不能过分喜庆,视觉上会受不了,但也不能一点没有,所以就主温馨,副喜庆。

灯饰是舒愠一个人选的,偏暖调,也有冷光,风格是现代化。

晚上离店之后,在附近吃过晚饭,舒愠拦了辆出租回去。

上车不到两分钟,小郁就蹭她裤腿,甚至直接跳到她身上,不是取暖,不是要吃的,而是警惕。

它闻到血味了,所以立着耳朵,小宋也是,一直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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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

它俩的反常,舒愠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看向司机。

是个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嘴边烟没断过,一根接一根,舒愠虽然坐在后排,但也觉得烟熏火燎的,闻着不怎么舒服。

烟灰缸里烟头没满,寥寥几根,从她上车才开始,看样子是在掩饰什么。

舒愠正分析情况,司机忽然开口:“不好意思,烟瘾大,受不了的话就戴个口罩,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儿有。”

就这情况,他给了她也不敢戴,为了防止有什么万一,舒愠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然后思索怎么给小郁和小宋也戴一个。

“小狗也戴上吧。”等红灯的间隙,司机不由分说拿出两个口罩给舒愠,回头口型说,“报警,后备箱有东西。”

也是那会儿,舒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肤色很深,脸上有条疤,满脸油光,鼻头上有颗大痣,眼睛很亮,布满了沧桑的红血丝。

他朝舒愠点头,示意舒愠可以按他说的做,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是被威胁了。

“谢谢啊。”舒愠伸手接过口罩,给小宋嗅了嗅,小宋没反应她才随便给它俩遮上。

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特别害怕,也谨慎,怕男人是骗她,要拉他下水,所以一直在犹豫。

舒愠给它们戴的口罩遮不住什么。

“汪汪。”

小宋伸舌,给了她自信,所以编辑短信报警,还给李诞发了信息。

警察拦截车辆的时候,距离她报警不到五分钟。

这台车一直在警察监管范围内,就算她不报,也会被拦。

司机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撇清关系。

她们俩谁也不是坏人,一个手机坏了发现这车有问题要把车开去警局,一个没防备拦车想回家。

到警局后,男人摘掉帽子,舒愠总觉得他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谁,满腹疑惑。

不过配合警察调查要紧,所以就没多心,一直在回答问题。

调查发现,那台车后备箱里放了一半的躯体,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车被抛到深山老林,男人是个探险者,路过正好看到,想报警又没办法通讯,看车钥匙在所以直接凭着记忆从山里开出来了。

至于舒愠,一个想早点回家休息的路人甲,被迫在警局待了一夜,还被当成嫌疑人调查。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舒愠不解:“你怎么知道了?”

宋凌誉说:“警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查你通讯了,第一个是我,问我情况。”

“哦。”舒愠叹气,“我好困呐,不能回去,早知道在商场逛一会儿再拦车了。”

“自认倒霉吧。”他也叹气,“怕不怕。”

深吸一口气,舒愠蹲下去摸小郁的头:“不怕。”

“真不怕?”

“开始怕了一下,小宋出声就不怕了。”

“嗯,饿不饿。”

“渴。”

“渴就自己买水。”

“……”

“你问了跟不问有什么区别。”

掐断电话,舒愠气呼呼咒骂他是小气鬼。

“喝水。”

眼前腾空多出一瓶竹叶水,男人在她边上坐下。

“跟你道歉。我以为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舒愠把水接到手里,低头拧瓶盖,“我自己拦的车,和你没关系。”

小宋凑上去抱瓶子,也渴了,想喝,舒愠干脆去要了俩个杯,让它和小郁都喝。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我是延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刚才她俩审讯室不在一个地方,舒愠不知道他名字,一直说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现在他自报家门,而且还是旧识。

“啊?”舒愠惊了一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延…延桓?”

一点也不像。

不过她好像本来也不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在宋宅的时候整天带着墨镜,跟那群保镖一样,一张脸只能看个轮廓。

男人点头,皱眉肯定:“延桓,夫人,我是延桓。”

“我母亲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所以出来追寻自由。”

说到这儿,延桓顿了一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夫人,上次是我告诉少爷你不在了的,我记得你说向往自己,不想被拘束,所以擅自告诉少爷一个假的消息,说你真的离世了。”

怪不得,怪不得宋凌誉那时候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她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原来延桓没告诉他自己让他带给宋凌誉的话。

“谢谢。”舒愠微微笑了下,“但是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班也是拘束,在宋宅也是拘束,好像生活一直都是不自由的。”

“夫人,有所失就一定会有所得。”一口气喝掉整瓶水,延桓低头,“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很自由,想去什么地方就会立刻出发,但一个朋友也没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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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神经病。”

“我想,真正能理解我的人很少,我自己算一个。”

一早,舒愠刚跟李诞说自个儿要回去补觉,到家时就看到宋凌誉那张欠嗖嗖的脸,他正环胸看自己。

一见是他,小宋很快凑过去,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舒愠不悦地呼气,白眼要翻到天上去:“李诞出卖我。”

“你管他是不是出卖你。”把她拉进怀里,一颗心跳个不停,“真不怕假不怕?”

那么危险的情况,要是司机不怀好意,她该怎么解决。

舒愠没挣扎,垂手任他抱着,解释说:“真不怕,司机是延桓。”

男人趴在她肩上叹息,一直隔了很久很久,久到舒愠要睡着。

大掌无征兆攀到她脖颈上,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颤抖,她忽然听到他说:“我怕。”

分外柔情。

有他在,她怕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

舒愠垫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开口:“小郁哥哥,放心吧,有你在,我还死不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宋凌誉的底线是我舒愠。”

他做的那些,不是没人知道。

一进屋,舒愠就面红耳赤的开始乱倒腾。

她怎么自己亲宋凌誉了,怎么自己忍不住主动,所以脸红的要往下滴血。

“跑什么?”

宋凌誉跟在后头,脸上挂满笑意。

亲了就跑,又不认账。

舒愠答的支支吾吾,脚乱往厨房走:“我…我…我困不行啊。”

“困了去厨房?”宋凌誉被她逗笑,倚在门前好整以暇看她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去,“害羞了就是害羞了,直说不就行,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

怎么比他还爱装。

“你管我。”舒愠回头,咬牙瞪他,“我哪是害羞,是你勾引我,谁让你勾引我。”

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心思又被他戳穿,舒愠觉得自己脸没地方搁,气急败坏,随便握了支筷子就要往他身上丢。

“行,我勾引你。”宋凌誉接了筷子放回原位,把她扛到肩上,深吸一口气接着说,“给你暖床,让你睡觉,脱光了勾引你。”

“你你…你!”

舒愠被他的不要脸搞的说不出话,噎了半晌只憋出这几个字,俩孩子跟在后头,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究竟还要不要脸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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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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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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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你怎么跟熊打架?”

“他玩探险的。”舒愠替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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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诞哦了声,腿被吓软了,跌跌撞撞坐回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问的小心翼翼:“你想留下吗?我们是做相亲的,以后可能还会往婚庆那方面规划?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

延桓摇头,腰杆挺的比板直:“我想在这儿。”

李诞觉得头疼。

他要是直接拒绝,这人会不会生撕了他?

他又问:“你——大概想要什么职位呢?”

李诞存了小心思,说不出就拒绝,说他不懂行情。

这样委婉的拒绝方式,应该不会被揍。

“经理。”延桓指着桌上摆的舒愠的胸牌,不停眨眼睛,“我要当经理。”

舒愠轻笑:“野心不小。”

她这个经理也是从最开始加盟公司才得到的,他一来就想当,哪有那么容易。

李诞没骨气地同意:“好…好啊。”

他看到了,延桓胳膊上也都是疤,这得打了多少架才留下,所以一直纠结。

而且看舒愠没有拒绝的意思,又想到另一层关系,会不会他也认识宋凌誉?

要是一次得罪三个人,他不得被他们仨分尸活埋,丢到尸林里。

一路小跑跑到前头,给延桓拉了个凳子,李诞满脸堆笑:“坐,坐。”

腿弯还在打颤。

舒愠笑话他:“把你吓得。”

李诞愤愤瞪她一眼,等她抬头,他又收眼,笑眯眯不说话。

他能不害怕吗?一屋子人都比他能打。

而且,还都是能打死人那种。

李诞觉得,他要是稍微说点难听的,延桓可能一巴掌就把他给拍死了,他那小身板,在延桓面前简直就跟蚂蚁一样。

延桓就势坐下,屁股刚粘上去没两秒,又站起来,搬着凳子到舒愠边上,生硬地把她手里的草稿纸夺过去。

因为他贸然的动作,舒愠不解:“你干嘛?”

延桓答:“我现在和你职位一样,你做的我也能做,观摩。”

什么破理由。

舒愠被他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问:“我叠青蛙你也学?”

现在又没人,工人不在,事业起步期,哪有那么多工作指望她做。

盯着她叠出来那个不成样子的东西,沉思了会儿,延桓直言不讳:“丑,不是一般丑。”

舒愠生气了:“小宋!”

小宋立马摇着尾巴过来。

舒愠吩咐:“咬他。”

小宋就张嘴,在他脚踝上留了一排口水。

舒愠语气不重,它不敢下狠口,怕惹麻烦,所以只是挨了一下就离开。

“不疼。”延桓眨眼,呆的像木头。

傻样,疼就怪了,小宋又不是不认识它,而且,她也没让小宋真的咬。

舒愠起身,去找小郁。

小郁在跟小宋一块儿玩积木,虽然谁也不会搭,但会拿嘴叼,比谁带的远。

小宋懒惯了,体力不支,不是输就是输,没一会儿就累的哼哧,趴在地上休息,小郁就在边上笑话它,舒愠猜了猜,估计是在说它胖。

觉得看俩孩子闹着玩儿,还挺幸福,所以跟着笑,忽然又想起宋凌誉。

舒愠拍了张照,在微信上发给宋凌誉。

舒愠:“她们俩比体跑,小宋跑不过。”

余愠:“你能跑吗?”

舒愠:“大概不行,我也懒。”

余愠:“别累着我们小郁,赶明带你去爬山。”

舒愠:“那小宋呢?你就不管了?偏心哦。

舒愠:“不去。”

余愠:“我说了算。”

江宁刮着凌冽的寒风,宋凌誉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一直笑。

暖了这么久,可算主动给他发信息了。

舒愠本来蹲在地上,没回复之后,直接起来抱小郁,边抱边说:“你爸说不让累着你,那我抱抱你吧。”

北郑的雪总在年后,外头地上都是积雪,小宋不高兴,一条狗躺雪窝里,要舒愠自己体会,然后哄它。

舒愠会意,把它抱到屋里,又给小郁它俩一狗买了一个烤红薯赔罪,这事儿才算完。

小宋爱吃的很,趁舒愠不注意偷偷吃小郁的,被小郁抓个正着,挨了小郁一爪子才老实。

但它不怎么服气,以哥哥的身份自居,还拿狗语这么告诉小郁,说它是妹妹,要让着哥哥。

小郁又给它送回去一爪子,它彻底老实了,窝在暖气边上睡觉。

顶着自己粉嘟嘟的大耳朵,小郁咧开嘴去找舒愠,跳到她怀里让抱。

延桓想摸,但忍住了,问:“什么时候养的?”

在他眼前头晃了一晚上没看着,这又俩小时了,才问。

舒愠一边逗小郁,一边答:“我养的时间不长,年底才跟我,宋凌誉养的多。”

他皱眉:“你跟少爷……?”

“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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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誉在一起了。”舒愠抬头看他一眼,没多大深意,复又低下,“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你应该知道。”

别墅里所有人都熟知的,只有她不知道。

经过商议,李诞决定一个月给延桓开三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其中包含全勤,还替他分配好了,一千五租房,两千吃饭。

舒愠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他不结婚了吗?真谈恋爱让人跟着他吃苦?”

延桓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谈恋爱,也不结婚。”

还是个不婚主义。

李诞问:“为什么?我觉得结婚挺好的,我还憧憬呢。”

“心里住的有人。”延桓毫不避讳,“不结婚,自己一样过。”

李诞凑过来,满脸好奇:“谁啊?”

延桓不动声色把他推来:“不是你,也别色诱我。”

“我哪色诱了。”李诞立马捂衣服,“切,爱说不说,八卦的心都没有。”

舒愠正睡觉,被他俩吵醒之后没好气,一人剜了一眼,他俩才老实。

装修工人还没来,临时有事,要到四点半,时间晚上补回来,她困的不行,趴在那儿睡。

延桓看着碍眼,干脆说:“你回吧,我替你干了。”

李诞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意见?”

越过他这个正牌老板直接给方案,不是摆明了没把他放眼里。

闻言,延桓淡淡睨他一眼,他立马就挪开眼,不吭声了,直接坐到边上去。

认怂认的也快。

舒愠起身,随手抓起自己的包:“我走了。”

延桓问:“用不用送?”

舒愠摆手拒绝:“李诞,给我点工餐,我要吃虾,宋凌誉给你打钱了,我知道。”

“得嘞。”李诞一口应下,“虾是吗?各种各样的给您来一点,剥好了给您送去,吃辣吗?要酸吗?咸淡怎么样呀?蒜放不放呀?要什么口味啊?”

拿钱办事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活生生的财神爷站在面前,他可得好好恭维着。

于是,舒愠的晚饭是一大桌子虾,剥好皮的,定制餐,淡水虾海虾小龙虾皮皮虾各种都有,市面上能见的,李诞点的都有。

就那一盒子摞一盒子的,十天也不一定能吃完。

倒是小宋,凑过来吃了不少,舒愠给它扒的米饭,没敢让它吃太多,怕它再生什么病。

没吃是没吃,但病得了,饿的,医生说第一次见有狗把自己馋出病的,馋到发烧,口水流一地,牙一直颤,还是只比特,所以一直笑。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小宋恶狠狠冲他呲牙,还想扑上去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舒愠拿手拦它,安抚了好一会儿才算完事,拿的退烧药,回去又给它买的新粮它才安生,晚上非要跟舒愠睡一张床,跟它撒娇。

傻傻的,不太聪明,身上也烫,圆滚滚的肚皮一直贴着舒愠,不流口水了,就是眼神被烧的涣散,看着有点痴呆。

它睡床上,小郁也不高兴,偷偷钻进被窝,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舒愠肩上,俩狗一前一后暖着她,倒也不冷,很快睡着。

江宁又开始飘雪,漫天雪地里,宋凌誉一个人在大厦前徘徊,舒愠不在,他不想回别墅。

批完那些成堆扎在一块儿的文件,刚准备休息,在上面看到下雪了,又乘电梯下来。

要是有人能陪他看该多好。

可惜啊,小老婆爱跑,不听他的,他没办法,只能由着。

既然她不在自己身边,那他就录视频分享给她。

白晶晶的雪地里,男人蹲在地上,龙飞凤舞写下舒愠的名字,又在后面缀上“祝发财”几个字。

“舒愠——祝发财。”

对她那个财迷来说,发财应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祝福了。

彼时,睡梦中的舒愠手机忽然亮了,有新消息提示,不过她开了静音,打扰不到。

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被梦里成堆的钱迷惑到了,脸上的笑越来越深,甚至笑到颤抖,小郁趴在她背上,感受到她的变化,睁开眼看她,看人还睡着,无奈地又闭眼。

有什么比妈妈和爸爸高兴更重要呢?

爸爸早上走时笑着,妈妈现在也笑,小郁想,或许她们也心意相通呢。

看小宋睡的熟,伸出前爪,小郁小心翼翼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之后接着睡觉。

晚安,妈妈。

如果可以的话,它一定会亲自开口告诉舒愠。

店里多了延桓这个人负责,就什么事儿也不用舒愠操心了,每天就是喝喝茶看看报,再吹吹风,玩玩游戏,快活的像个孩子。

没事儿的时候再点个外卖,喝点碳酸饮料,泡脚推背,怎么舒服怎么来,宋凌誉也没限制过她,只说泡脚不能点男人。

舒愠点头,说自己没那么不正经,转头就去唱k,叫了四个男模进来,不看他们跳舞,不揩油,也不让他们伺候自己,单纯叫他们打游戏。

凑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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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排之后,俩小时时间,舒愠换了仨人,谁菜踢谁,谁厉害加谁钟,反正只要是能带她上分的,就都留下。

那时候宋凌誉正往北郑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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