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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子!我又被师姐骂了」张犬一进门看见在翻书的老么,就向人扑去。
「那肯定是三哥你又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这个师兄个性衝动、有时口无遮拦,老是挨骂,并且不知怎么的总往他这来讨安慰。虽然自己是因为入门时房间不够了才会跟三哥住,可是比起年龄差也不算太多的四哥,三哥明显就对他比较热情。说不敢跟大哥、二哥抱怨就算了,总是找上他对他讨抱讨摸,这到底是为甚么呢?
「才没有,我跟大哥说像师姐这样文武双全又漂亮的人哪里找,师姐就又把我跩的疼死了。」
「你明明知道师姐不习惯人家称讚她。你活该。」
被老么这样泼冷水,张犬依旧没有气馁,还嘴一瘪巴住他一边手臂。
「我不管!你给我疼的地方揉揉唄。」
老么看看手中的书再看看三哥那像小狗一般水汪汪睁大的眼睛,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书放下。
「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不会不会,我的小猫子最好了!」张犬高兴地往老么那嫩脸蛋上亲了一口,就侧身露出被跩的手臂等着,丝毫没注意到老么脸上泛起的红晕和那不知所措的表情。
「师姐!我练成啦!这一卷的最后一式我学会了,我是不是可以开始」
张犬兴奋的嚷嚷着跑进园子,却看到万蝶双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虽然是面向池塘的景色,并且春暖花开、柳绿桃红,但万蝶的眼眸却好似失了焦,不望向任何东西。
张犬知道,师姐又「神游」去了。算是从武林大会后留下的后遗症,仙灵派的长老们千万叮嘱在万蝶失神时,不得惊扰,否则游走在外的魂魄会被吓飞得更远。并且还要按时服用固魂丹,以免神游的次数和时长增加。
张犬想着等会儿再和师姐分享他的喜悦也行,正要轻声离开,就看见大哥林熊拿着件外衫走来。
「大哥。」张犬乖顺的喊了人。
林熊点点头。
「怎么了,找你师姐有甚么要紧事吗?」林熊边说,边将外衫披在万蝶身上,眼底尽是温柔,体贴在无言之中。
「不要紧的,我只是想跟师姊说我练成第五卷的最后一式了。我等会儿再来和她说。」
「她肯定会很高兴的。」林熊想到万蝶即将露出的笑容,也不自觉感到开心起来。
林熊和万蝶前年冬天成了亲,至今感情不减、恩爱更甚。虽然万蝶确实曾经喜欢过黑龙,但两人相处时间少,那份感情毕竟也只停留在喜欢的层面。万蝶苦苦追寻的一切,其实都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爱她的人、她爱的人都在清泠派的宅子里,这里就是她的家。
张犬看着林熊对万蝶的各种体贴,非但没有起鸡皮疙瘩,还多了好几分羡慕。他也好想要这样的生活啊!和一个人安稳甜蜜的过日子,互相照顾彼此的生活。可那个人,是谁呢?
想到这,张犬脑海中早已浮过和某个人各种秀恩爱的想像画面看来他根本毋须烦恼那人是谁的问题。
晚上,到了就寝时间,张犬开始实行他朝向梦想生活的伟大计划。首先,成亲的人得睡同一张床。
「小猫子,你过来跟我睡可好?」
虽然说是计划,但张犬毕竟是张犬,心里想甚么就说甚么,也不管听起来是否合理。
「蛤?我自己有床,为甚么要去跟你挤。」小猫子对师兄这种没头没脑的要求已经很习惯,没有多想背后的目的。
「就我冷嘛。那我过去跟你睡好了。」
「会冷你就多加一床被子等等!谁准你过来了!」
「拜託啦,小猫子。」
张犬可怜兮兮样跪在床缘,没敢直接鑽进被子里。
「就今天一晚!我明天帮你再拿条被子。」
「好!」张犬迫不及待掀开被子。
「为甚么要抱着我!」从熄灯就折腾到现在,小猫子已然快抓狂。
「这样比较温暖嘛。小猫子你不觉得吗?」
张犬虽然看起来缺心眼,但练功还是颇有天赋。再加之勤奋,没有愧对他师兄的地位,内功的确比自己深厚。春天的天气本就是乍暖还寒,夜里温度特别冷,有张犬这样的热源环绕,确实是颇舒服的。但小猫子死也不想承认。
「不觉得!」
「那这样呢?」
张犬稍微催动内力。
「唔」小猫子被烘得暖呼呼,居然有些享受。
「是吧是吧,很温暖吧。」张犬见他不再拒绝,心满意足。
「就今天一晚!」小猫子恨自己如此没有定力,忿忿翻身背对师兄准备睡下,然后不禁回忆起自己到底为他破例过多少个最后一次答案自然是数不胜数。
「小猫子,你真好抱!」
张犬从背后抱着他,手掌从那柔软却有韧性的腹部到少年精瘦的胸膛全都摸了个遍,不禁感叹自己平时没有好好抱过小猫子真是太可惜了,手感极佳,今天才发现简直是亏大了。
被这
', ' ')('样曖昧的摸着,并且后颈还感受到对方喷出的鼻息,小猫子气自己居然不讨厌。但让他更气的是,他知道张犬做这些时并不带有特别的心思,可是他自己却有感觉了!
凭甚么每次都只有他自己被逗得落入如此境地,张犬却都好似吃定他不会拒绝般,不断接近、撒娇示好、又亲又抱。本来这些也都没什么,但随着自己年纪渐长、阅歷增加,他渐渐无法再以同样单纯的眼光看待张犬对他的这些举止。难道自己的思想就真的如此不堪?张犬是真的对自己没心思吗?还是他对所有年纪小的人都是这样?
气自己也气对方,小猫子情绪涌上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泪花积在眼眶委屈极了。然而那隻不安分的手还在没心眼的继续作乱。
「咦?小猫子,你这里怎么肿起来了?」
张犬边说着还对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试探般的揉捏。
「张、笨、狗!」小猫子终于迎来了理智断线,一掌精准到位劈下,身旁的人直接昏迷到天亮。
「二哥,我感觉我好像落枕了。」
早上练武时,张犬如是向二哥陈河鱼说。张犬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睡得很沉很沉。
「我看看。」二哥懂些医术,平时也替附近的居民看诊。
陈河鱼一看到张犬后颈那一道瘀青,就瞬间明瞭病根为何。他默默看向老么,今天不知为何一副没睡好的模样。他有时几乎要怀疑,老么练这招「把人劈晕」练如此勤快是否就是要用来对付张犬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啊?」张犬见二哥沉默,有些紧张。
「咳!没什么,就是落枕而已。」必要时大夫也是可以说谎的,例如感受到老么杀意的眼光时。
「但不重视的话也是会变成大问题的。等会儿我帮你乔下筋骨,敷几天药就没事了。最重要的是,睡姿得端正些。」
「是」张犬对于痊癒之前都不能再抱着小猫子睡感到惋惜。
多年以后
「你怎么又把流浪狗带回来了!」小猫子质问着。
「因为……他很可怜嘛。」张犬手上拎了一隻幼崽,一人一狗同时用可怜汪汪的眼神看着小猫子。「现在外面雨那么大,又那么冷,要是你看到了也不忍心吧。」
「只能一晚。」
「我的小猫子最好了!」
「但牠不能进房。」
「可我怕打雷时牠会害怕呀。」
「那你今晚都不准碰我。」
「狗狗,我们要试着成为独立的大人,打雷不过就是声音大了点,没什么的。」
小猫子看着张犬试图跟狗崽讲道理,又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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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是猫派还是狗派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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