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线不是说无法切断的嘛?他竟然可以切断。”上去拉住被切断的细线,林濯瞪大了眼睛。
看不出来,白琛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军长前几日让查的那个玩军火的是不是就是一直藏在明处的白琛?
“是啊,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下颚扬起,夹着一弯弧度,却没任何情感。
“女人?军长,我觉得这门跟这线应该都不是米悠做的,你想如果真的是米悠做的,会用这么长时间么?更何况她刚才是被抬出去的,没可能是她自己打开的。我倒是觉得是那个白琛,是我们一直忽视了这个男人。他或许才是那个玩军火的人。”把玩着手里断掉的线,林濯意味不明,眼睛忽明忽暗。
在这里,除了白琛,没人可以卸掉栏杆,割断特质的细线。eddy虽然古灵精怪,说回来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最多也就是坏水多点,这种技术活也是不可能会的,米悠受伤,这只可能是白琛的手法。
邪魅的眼瞳不知是笑是寒意,淡淡的,林濯更不敢轻易对视。
军长越是这个样子,越是让人猜不透。
“最后一个机会,半个小时,我要白琛真正的身份。”他的视线被地上的一滩血色吸引,眉心忍不住一蹙,一抹心疼涌上心尖。他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他不是没有看见线上的血,不是没有看到地上的血,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更难受。
明知道她会受伤,也确实想让她受到教训,可是当看到地上那一滩被辗转的血后,心竟是这样的难以忍受。
咬了咬薄凉的下唇,其实、他不忍心。
只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