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次剧痛。
抬手覆上,死死的扣紧,想要缓解一些,却发现这心痛无法停下,而且,愈来愈痛。
当时的她,定然还要痛吧?
他让人下了计量很大的麻醉剂,为的就是让她感觉不到疼,可是他还是错了。
那个错误,成为他永远走不出的梦魇。
是他的执拗害的她成了现在的样子。
咖啡雾气袅袅,将他的眸子映的更加沉了。
他双手插在一起,将头微微低下。
“你根本不了解她。”薄唇再次开启,亚瑟非同看了眼玻璃窗外,淡淡的起了身子,走了过去。
“她就像这 玻璃窗,本来是简单的,可是她为了防止这些东西流露,硬是贴了一层有色的玻璃纸。于是,人们看到的它都是有色的。你也是,你看到了她的什么?”高大的落地窗前有个两个摇椅,亚瑟非同坐下,漫不经心的扯着话题。
权聿抿了抿唇,喝了口咖啡,将苦涩咽下去后,舔了舔唇角,邪性而肆虐。
“那又如何?我就是再不了解,她也是我的女人。” 低沉的声音,恢复了一些理智,却充满了压抑。
亚瑟非同扑哧一笑,眼底的光华流转,黑瞳扩大,转过身子“你似乎忘了,现在的她可不叫米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