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聿低了低头,随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外面的大雨不停,噼里啪啦的,落地窗被雨水布满,根本看不到外面。
他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回过头微微启了启唇。往日凉薄逼迫的唇,此刻说出的话已带恳求。
?米悠碍你知道我并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挽回你而已,你何必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落寞的身形,略有自嘲的声音,他坐在那里,好似苍老了好几岁。
米悠没有答话,这个问题聪明的他会想不明白吗?今日的这一切不都是他催化的么?现在不该来问她?。如果没有当初他的步步相逼,没有他不肯转圜的余地,哪有今日她的心硬至此?
她或许根本不会知道白琛是亚瑟非同,不必伤透心让自己忘记所有,如果没有他那时?,如何来的如今?更别提卷入非同,让她彻底恼了。
一切,都拜他所赐。
她何曾想如今这般?她也发了疯的想安静下来,不想再这么多的是非,搞得自己心力交瘁,不想让在乎她的人为自己担心。
诸如此类,怎么还回得去,怎么还可能坐在一起,闲谈?
“你就真的跟着亚瑟非同走,再也不回头了?”瞳孔皱缩,盯着她,不肯放开。收回桌子下的十指死死的攥在一起,牙齿咬合。
如果真的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他、无论如何也要强留下她。
他要她成为他的新娘,世人眼中真正的军长夫人。至于亚瑟非同,在她成为他新娘的那一刻,他才会打昏了他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