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宥今天早上起得有些晚了,等他急匆匆地赶到摄影棚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他一边往内走一边观察着导演,发现他表情暗沉,一副心情非常差劲的样子。
还没等他询问,身旁的同事便凑近说道:“你可算来了,要不是刚刚那一幕两个机位就够,你肯定要被导演骂死。”
陈宥笑了笑没说话,垂眼开始收拾摄影器材。
同事早就习惯了他的寡言少语,自顾自道:“我最不喜欢拍新人了,什么都要教就算了,今天这个连射都射不出来。我们最近还要赶进度,你看看,导演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陈宥原本还算平静的神色,在听见‘射不出来’这四个字之后立刻变了,他眼中浮现了深切的厌烦,几息之后又全部压下。
“温远泽!你到底能不能拍?!不能拍就直接给我滚!”导演突然的暴怒让摄影棚的人都吓了一跳。
陈宥也猛地一惊,却不是因为导演的怒火,而是听见了那个他深埋心底,从未宣之于口的名字——温远泽。
他常年神色寡淡的面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终于将视线投向了进来后一直没有注意过的场地中央。
今天的布景是办公室,拍摄的故事也是在上司与下属之间展开,陈宥心心念念的人正靠坐在办公椅上,衬衣上的领带松散,西裤也褪下了拉链,修长的手指扶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
有些长的额发因为垂头的动作遮住了他的眉眼,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陈宥,你去帮他,速度快一点,别再耽误进度了!”
温远泽浑身一震,扶住鸡巴的手下意识松开,慌慌张张地遮住裸露在外的性器,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
温远泽的视线与陈宥的撞在了一起,他看见了陈宥眼中的震惊,一瞬间竟然有些无地自容。
不论是温远泽还是陈宥,此时心底的想法十分的一致。
他为什么在这里?
可导演并没有给他们时间来整理心绪,催促道:“陈宥?”
陈宥这才骤然回神,指尖在衣摆搓了搓,低声道:“来、来了。”
他有些不敢对上温远泽的视线,靠近场地中央的时候甚至还因为紧张差点同手同脚。
日思夜想却无法靠近的人,居然以这种形式来到他的面前。与温远泽的亲密接触,陈宥从前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
他走到温远泽的面前时才快速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温远泽偏着头,似是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陈宥心脏一痛,他想说点什么,可喉间泛苦,被他咬碎的话语割破了喉管,再次鲜血淋漓地咽回肚子里。
是啊,有什么好说的呢?从前温远泽就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如今难道还能改变?
陈宥自嘲一笑,跪在了温远泽分开的双腿之间。
坐在椅子上的温远泽简直要疯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陈宥,而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居然被陈宥看得一清二楚。
温远泽以为他来到这里做gv演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而他前面也适应得很好,除了实在是射不出来……他以为他真的可以的。
直到看见陈宥的那一刻,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些屈辱与羞愧感加倍反噬到了他的身上,他甚至不敢转头多看陈宥一眼,害怕在他脸上看见嫌恶的表情。
陈宥跪地时带起了一阵风,微凉的气流吹在温远泽的身上,让他的心更凉了,他的背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掌死死攥着,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萎掉,可是他一想到陈宥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情,就硬得一柱擎天,龟头还兴奋地冒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温远泽在心底唾弃自己是个畜生,可是他喜欢了陈宥好多好多年,根本违背不了心意去拒绝。
他想陈宥想得快疯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面,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让陈宥为他口……
光是这么想一想,温远泽都觉得自己爽得要射了。
因为紧张,温远泽原本罩着鸡巴的手掌重新握上了性器,他浑身紧绷着,突然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远泽一个哆嗦,即使是这样小的一个动作,即使是这样小的一个接触面积,都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相接的地方流窜到到他的身体各处。
“唔……”温远泽低低地闷哼一声,那根他方才怎么撸都没有反应的鸡巴,居然在这一瞬间隐约冒出了射意。
陈宥拨开了温远泽按在鸡巴上的手,有些手抖地握住了那根属于温远泽的、不断冒着热气的鸡巴。
他自下而上地仰望着温远泽,视线划过他的侧脸,又下划至凌乱的、有些汗湿的衬衣之上,最后一路描摹,才落在了这根滚烫又粗壮的鸡巴上。
陈宥的胸口都有些发热,哪怕温远泽并不愿意看他一眼,可为喜欢的人口交,陈宥还是难以自已的起了反应。
他闭着眼睛靠近了那根鸡巴,任由它压在自己的脸上,伸出舌
', ' ')('头从根部开始往上舔。
冰凉又柔软的手握在温远泽的鸡巴上,哪怕不动他都要兴奋得原地上天了,现在下身的鸡巴明显压在了某样东西之上,温远泽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
他才刚转过头,就看见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巴压着陈宥白皙的侧脸,性器根部能够清晰感受到柔软的嘴唇,鸡巴中部紧紧贴着陈宥的鼻梁,胀紫的龟头也压着他的额头。
陈宥的皮肤白,可他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颜色并不好看,这样强烈的对比令温远泽瞳孔骤缩,胳膊上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头皮发麻,连头顶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陈宥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鸡巴根部,细软的舌头颤抖着贴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到温远泽埋藏在毛发之下的睾丸上……
“哈啊……!”他反应极大地抖着屁股,就连上身都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胸口剧烈起伏着。
温远泽两只手都忍不住抓紧了椅子的扶手,腰背都被这阵酥麻激得离开了椅背,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着。
而陈宥听见了温远泽的这声呻吟,心底竟有些雀跃,他面上发热,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脸一定红了个彻底,羞耻心让他根本不敢睁眼,也害怕睁眼后泄露的情绪会让温远泽发现什么,只更加卖力地伺候。
可是只要他睁开眼,就会发现温远泽正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喷发的欲望。
并且温远泽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不仅仅是脸颊,就连鼻尖和耳朵都殷红一片。
陈宥一开始只是伸出一小点舌尖在舔,但之后在逐渐往上的途中,他伸出的舌头也越来越长,几乎是整根舌头都紧紧贴着性器,自下往上舔舐。
温远泽怎么受得了这个,明明一开始撸了这么久,并且撸得又快又狠,却还是射不出来,憋得鸡巴都快炸了也没有反应,可陈宥只不过是顺着鸡巴这么轻轻一舔,温远泽都觉得要把体内积攒的精液全部给射出去。
“唔……呃……”他死死咬着唇,唇间却还是溢出一些低沉的呻吟,陈宥闭着眼睛都凭借呻吟感受到他的愉悦。
温远泽爽得汗毛倒竖,大张的腿也遏制不了这阵酥麻的快感,他只能用更多的劲,双腿分得更加开了,连脚后跟都忍不住抬起来绷在半空中,只有前脚掌苦苦撑在地面。
温远泽感觉到身体的摇摇欲坠,却说不出让陈宥停下来的话,天知道他有多想陈宥摸摸他亲亲他,如今简直是天赐良机,就算这样做也许会让陈宥厌恶他,可他真的无法放手。
陈宥闭着眼舔到了性器的顶端,睫毛颤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他大脑有些眩晕,因此看向温远泽的目光并没有收敛,平常总是神色寡淡的人,此刻眉眼间却流露出些许媚态,哪怕只有一星半点,都够燎温远泽这片枯草一般的园了。
温远泽没料到陈宥会在此刻睁开眼睛,顿时有些心慌意乱,又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却被陈宥的样子狠狠勾住,顿时连脑袋里刚才在想什么都忘记了,满心满眼都是陈宥双颊绯红的模样,鸡巴也噗地一声溢出透明的液体。
温远泽从未痛恨过自己良好的视力,如果他视线再模糊一些,也许就不会看见他的前列腺液黏在陈宥头发上的样子,如果看不见,他的心底就不会发了疯一样的想操他。
如果陈宥一会发现他把他的头发弄脏了,一定更加不愿意搭理他了吧……
温远泽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却在下一刻被陈宥张嘴的动作吓得收了回来!
“你……喔喔——!”
他悚然一惊,陈宥已经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口腔内湿润又柔软,时不时还会因为陈宥吞咽口水的动作收缩。
温远泽只觉得他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陈宥吸进了嘴里,否则他为什么不仅忘记了要收回视线,甚至还变本加厉地顶着屁股往里顶?!
鸡巴又进去了一小段距离,温远泽的身体顿时又爆发出一股又痒又麻的快感,但就是这强烈的快感令他悚然惊醒,立刻扶着鸡巴想要往外抽,慌乱地想要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哈啊啊啊!!”
温远泽才刚抽了一点点出来,陈宥却突然加重了口中吮吸的力道,并且吞得更深了。
鸡巴骤然被含得又紧又深,温远泽道歉的话音都被截断,顿时忍不住大声呻吟。
“太深了……呃嗯……”温远泽的身体此时有些像生锈的机器,运作的时候一卡一卡的,他的手用力按着扶手,双臂与胸膛像短路了一半震颤不已。
他的下半身仿佛即将脱离大脑的控制,原本肉臀已经绷着,想要顶着鸡巴往陈宥的嘴里塞,可下一刻又好像被另一个人掌控了身体,单手扶着鸡巴想往后撤。
换做平时,导演若是让陈宥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万分不愿的,可是为了生活却不得不妥协低头,所以每次帮别人的时候并不伤心。
可这是温远泽啊,陈宥愿意倾尽所有让他开心。
所以他吞得十分卖力,没一会就将整根鸡巴吞了进去。
喉管
', ' ')('被入侵,拼命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去,高频率的紧缩让温远泽爽得腿都在发抖。
“夹得太紧了……呃嗯……好烫……啊……哈啊……”
温远泽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偏偏陈宥又在这个时候开始上下吞吐,速度虽然缓慢,可是与手掌触感完全不同的口腔与喉管,带来的快感也不可同往日而语,更何况,这还是陈宥的嘴巴……
喜欢了这么久的宝贝帮他口交,温远泽激动极了,本来怎么也射不出来的鸡巴被这么吸了两口就再也忍不住。
“要、要射了……要被夹断了……唔嗯嗯嗯嗯——!!!”突如其来的射意让温远泽脊背发麻,他本想推开陈宥,却根本来不及,伸出去推陈宥的手在半道上转了个弯,捂住了自己的嘴。
鸡巴在陈宥的口中迅速膨胀收缩,精液一股股喷了出来,呛得陈宥都流出了眼泪。
可温远泽也分不出心神去心疼了,他此时自身都难保,身体彻底离开了椅子,脊背弯成一个倒着的字母c,双脚此时与猫科动作行走时一样,只剩前脚掌踩在地面,双腿大开,连脚趾都随着身体痉挛战栗。
他高高仰起头,爽得双眼都失去焦距,连白眼都翻了出来,额头上的汗珠不间断地滚落。
温远泽用手捂住了嘴巴,所以旁人并不知道,在青筋暴起的手掌之下,他爽得连舌尖都从口中伸了出来。舌头与掌心战栗着贴在一起,带出的津液沾湿了手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射,射得又多时间又长,从未有过的爽意铺天盖地地将温远泽罩在其中,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
陈宥呛咳着吐出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的时候,温远泽已经瘫在椅子上没有了动静,整个人仿佛刚从河中捞出来……
导演的本意是让陈宥加重温远泽的快感,让他快一些射精。
可是却没想到刚刚怎么撸也射不出来的温远泽,居然被吸了几口就射得不成样子,他们根本没拍到想要的射精画面。
但是温远泽刚才射精的样子非常吸睛,导演思索再三后干脆将陈宥的脸剪掉,直接用了这一幕。
陈宥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才下班,除了中午腾出了一点时间吃饭,其他时间都忙得团团转。
刚开始总是时不时偷看温远泽,忙到后面也没空看了。
等他终于收拾好一切,背着包从摄影棚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他刚出门,却发现本该早就离开的温远泽正靠着墙角抽烟。
升起的烟雾与昏暗的灯光让温远泽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他听见动静便往这边看,见是陈宥后立马掐掉手中的烟,直起身朝他走来。
陈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后退一步,又立刻停住了。
温远泽在陈宥面前站定,问道:“一起……吃个饭吗?”
陈宥没想到温远泽居然会找他吃饭,难道是换了新的工作环境,一时之间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只好找他约饭?
陈宥根本没有发现温远泽的声音并没有落在实处,飘忽不定不说,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显的颤音,明显是紧张过度造成的。
可陈宥也紧张啊,他怎么也没想到出门会碰见温远泽,顿时慌了神,别说发现温远泽的不对劲了,他连自己的不对劲都藏不住。
“啊、吃饭?嗯、嗯……好。”陈宥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不论温远泽是为什么找他吃饭,他都想去。
温远泽听见陈宥答应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可是我不太清楚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陈宥心慌意乱地垂着脑袋,并没有看见这个春光乍泄的笑容,只小声道:“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他说完抬头望向温远泽,眼中含着并不明显的希翼:“我带你去。”
温远泽的心脏被他这幅可爱的样子击中,点点头,这时才发现掌心都汗湿一片:“好。”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在饭馆落座,陈宥随便点了两个菜,刚想将菜单推给温远泽,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远泽收回手:“试试温度合不合适?”
陈宥愣愣地捧住杯子,并不烫手,喝了一口之后发现这是一杯温水。
而在他捧着杯子喝水的间隙,温远泽已经开始擦拭餐桌,他擦得非常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小店老旧的灯泡年代久远,灯光并不亮,这样柔和的光线照在温远泽的身上,衬得他更加温和,却不再遥远。这一切都让陈宥觉得身处梦中。
他心底突然滋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主动开口询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温远泽擦拭桌子的动作一顿:“我住在北城区。”
“为什么要住那里?”陈宥为了掩盖紧张,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北城区离这里很远。”
“房租便宜。”温远泽将皱成一圈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你呢?”
“……我住得比你近些。”手中的塑
', ' ')('料水杯被陈宥按出一个小坑,北城区的房租确实比较便宜,但是从北城区到这里,起码要两个小时的通勤时间,来回就是四个小时。
他每天得起多早啊……
陈宥目光划过温远泽有些苍白的唇色,窥见了他温和之下的一丝疲惫。
他心中酸胀不已,原本高涨的情绪也随之低落。
陈宥希望他不要这么辛苦,可是他不仅没有立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式……
温远泽见他久久不言,以为是自己说话太过无趣,才让陈宥丧失了回答的兴趣。
他重新抽出一张纸擦拭桌面,以此遮掩眼中的沮丧。
陈宥沉默片刻,直到将塑料水杯捏得变形,又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温远泽猛地抬头,面上满是错愕,除了按在桌面上的纸巾被他攥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突然断电的机器人,僵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了。
温远泽毫不遮掩的错愕顿时撕碎了陈宥的强装镇定,他立刻找补道:“我、我就是问问,你不用……”
“好!”温远泽甚至没等陈宥将话说完,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陈宥呆住,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愣愣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对于温远泽来说,陈宥的这句话不亚于天降喜讯。
他从来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有机会与陈宥共处一室,一时之间有些激动过头,约饭前想好的话题都在此刻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那我明天搬过来。”
一直到上菜,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才散去一些,他们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吃着菜,竟也不显尴尬,仿佛他们之间已经这样很久了。
陈宥推开门:“进来吧。”
温远泽推着行李箱进门,他知道肆无忌惮打量别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哪怕他之后也要住在这里……可他只要一想到这是陈宥住过的地方,就忍不住地想要窥探,想要从蛛丝马迹中窥见对方私密的一面。
“可能有点小,你别嫌弃。”明明这个房子在某种意义上算是陈宥的领地,可他却有些拘谨。
“很干净。”温远泽简单的一句话却抚平了陈宥的忐忑,“我睡哪个房间?”
陈宥此时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前,他闻言一顿,推开门后才状似为难道:“之前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可能要挤一下,明天……明天我再去买一张新的床过来……”
“一、一起睡?!”温远泽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他压下身体的战栗,用缓和后依旧掩不住兴奋的语气道,“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直接跟你睡一张床,不用再买了,毕竟我搬过来已经够麻烦你了。”
“啊……也、也行,床睡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陈宥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房间只有一张床的事情?他只是总想要再靠近温远泽一点,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但他没想到温远泽居然直接同意睡在一起……
“那你收拾东西,我先去洗澡了。”陈宥光是与温远泽待在一起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跟他讲清楚卧室内放不同东西的地方后,便赶紧收拾衣服逃去了浴室。
陈宥住的地方确实不大,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有一个小厨房和小浴室,虽然装修不算新,是却整理得很干净,也并不显拥挤。
温远泽一整天都悬起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回胸腔,他实在是太想和陈宥住在一起了,以至于从昨天晚上开始担心到现在,生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的行李并不多,等他收拾好的时候,浴室的水声也正巧停下。
明明卧室内只有温远泽一人,他却觉得莫名有些逼仄,胸口仿佛被异物挤压,呼吸也逐渐急促。
陈宥擦着头发进卧室,从前无法接近的人此时触手可及,他雀跃又紧张:“……我洗完了,你去洗吗?”
柔顺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陈宥的发色是十分健康的黑色,白炽灯一照更显皮肤白皙,未擦干的水珠挂在他细腻得无一丝毛孔的脸上,似出水芙蓉。
温远泽只看了一眼便心慌意乱地移开了视线,他视线下垂,却不想落在了陈宥的腿上。
陈宥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质短袖睡衣,他刚刚洗完澡,裤子遮住一半的膝盖被浴室的热气蒸出了浅淡的粉色。白皙的小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并不过分纤细,却也算不上壮实。
像路边一折就断的野花,明明脆弱,却又生机勃勃。
温远泽的双眼被这截小腿狠狠扎了一下,脑子里的脏东西都往下身涌去,鸡巴顿时有些发紧。
他赶紧起身,却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画面……
陈宥的胸前奶尖位置,居然湿了……!
而且居然还顶出来两个明显的小凸起,乳尖周围的衣物都湿了一小块,又因为是灰色的棉质睡衣,更加显眼。
', ' ')('陈宥还在擦着头发,见他不动,转头问道:“怎么了?”
擦拭头发的动作让陈宥的乳尖顶着衣服来回摩擦,胸前那两小块湿濡更加直白地冲进温远泽的视线内。
他简直要被陈宥这幅样子弄疯了,可他又不敢让陈宥发现他肮脏的想法,赶紧胡乱抓起床上的衣服,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陈宥见他出了卧室,擦拭头发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温远泽不敢在浴室里待太久,他心里有鬼,总觉得在里面干的事情都会被陈宥发现。虽然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样,但愣是没碰一下,硬生生用冷水将勃起的性器冲软。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温远泽今天休假,但陈宥却有工作,今天拍摄的演员频频出错,导致整个剧组都陪着熬到深夜才下班。
温远泽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直到看见已经暗下去的房间,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刚来,对房间的布局还不够熟悉,轻手轻脚地摸索着往床上走,却还是不小心磕到了柜子。
“嘶——”温远泽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边。
他的双眼在时间推移中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清现在的情况。
陈宥睡在床的里侧,面朝窗户背对着他侧躺着,呼吸平稳,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陈宥……?”温远泽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心中的紧张竟然因此有所缓解,可随之而来的又是莫名出现的失落。
温远泽躺上来之后,才发现这张床并不宽敞。
虽然能睡下两个人,可双方之间的距离却非常近,也许一个翻身,手臂便会压上枕边人的身体。
并且……他们盖的还是一床被子……
温远泽甚至还能在被子上闻见独属于陈宥的味道,这香味并不浓郁,而是像陈宥这个人一样浅淡。初闻时并不觉得惊艳,可一旦静下心来回味,又觉得余韵悠长。
虽然两个人睡的位置不同,但被子里的暖气却是共享的。
温远泽刚刚那好不容易被冷水冲下去的、难缠的欲望,此时像细菌一样不断滋生成长。
他的身体像裹上了汽油的火把,只需要一星半点的火苗,便腾地一声火势大起。
陈宥近在咫尺的体温与气息,都令温远泽沉醉不已。他侧过身体,半张脸都埋进枕头,贪婪地朝陈宥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气。
他的右手指节屈起,挣扎着按在腹部,想要再往下探去,却心生犹豫。
明明刚刚才洗完澡,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温远泽的身上又出了汗。
浴室内强制压抑下去的情欲在此刻剧烈反扑,下身的性器被内裤勒得格外难受。
他的大脑与身体、理智与欲望正在反复进行拉扯,体内乱窜的热流与无法宣泄的情欲在黑暗中肆意生长,残忍撕扯着他白日佩戴着的面具。
——温远泽那双总是温和注视着他人的眼睛上爬上了细小又猩红的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将他的眉心压紧压皱,脸上竟透出些压抑许久的戾气。而那原本勉强控制在腹部的右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按在了下身硬得不像话的鸡巴上。
“陈宥,你睡了吗?”温远泽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如果陈宥此刻还醒着,同为男人的他说不定会发现他现在的不对劲。
温远泽的脊背瞬间绷紧,剧烈的心跳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那样响亮,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他屏息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余平缓规律的呼吸声。
温远泽提起的心脏重重跌回胸口,反复横跳的情绪竟让温远泽产生了劫后余生之感。
可骤然的松懈也令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压抑许久的思念几乎要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他的手也终于没忍住拨开了内裤。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
他只是勒得太难受了,把鸡巴放出来而已……
掌心触碰到性器的那一瞬间,温远泽的屁股都绷着抖了好几下,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
这可是陈宥啊,现在居然睡在他的身边,还挨得这么近……
光是这么想着,温远泽都兴奋得浑身战栗,他害怕被发现,只能强行压抑住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颤抖,生怕自己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可那些酥麻的电流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促使他加重了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可他同时又担心吵醒陈宥,所以虽然撸动的力度非常大,上下的速度却是缓慢的。
温远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巴,用喘气的气流声堵住那些接踵而至的呻吟。
他粗重的鼻息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哪怕温远泽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被子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沙沙声却如何都无法避免。
压抑的情愫在黑暗中蔓延,逐渐将二人包裹在这一方小天地之中。
温远泽的视线落在陈宥的背影之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柔
', ' ')('顺的后发耷拉在陈宥的后颈上,与陈宥被睡裤半掩的膝盖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当时无法掀开那块布料去仔细欣赏衣物之下的美妙身体,可现在……
陈宥平缓的呼吸声放大了温远泽心底那些苦苦压抑许久的的恶念,那些黏稠、湿热,那些所有与干净的陈宥完全不适配的丑陋的欲望,全在此刻放大。
试试吧……他睡着了……他不会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你不用承担他厌恶的目光,也不会被赶出去……
这不就是你梦里的场景吗温远泽?你曾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
被中的潮热让温远泽的大脑一阵眩晕,他闻到了一些前列腺液的味道,那是性器过于兴奋而流出来的淫荡液体,是他喜欢陈宥的有力铁证,也是他阴暗卑劣的不争事实。
温远泽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向陈宥靠近,在缓慢移动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在被子中不住的颤抖。
“哈啊……”沉重又沙哑的喘息声在这间小卧室内荡开。
短短的一点距离,温远泽却挪得满头大汗,靠得越近,陈宥身上的味道便越浓郁。
温远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兴奋过头了,为什么他觉得他的周身都被陈宥的清香包裹了?他甚至感觉那股香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大脑,否则为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除了陈宥,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前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看,死都没想过还会有离陈宥这么近的时候。
但是照他现在这幅爽到有些神经质的样子来看,恐怕此时就算有人告诉温远泽靠近陈宥的代价是死亡,他也依旧会不管不顾地靠近他的那团热源,并为此冲锋陷阵、在所不惜。
温远泽弓着身子,将头埋进陈宥的后颈,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又猛地一个战栗。
他甚至不敢整张脸埋进去,只用鼻梁抵住了陈宥柔软的后颈,只这样他就兴奋得脚趾都蜷缩了,两条长腿也弓了起来,腿部的肌肉紧绷,随着撸动鸡巴的频率鼓动收缩。
“唔……哈……哈啊……”
温远泽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拼命忍耐着,最后还是没忍住在陈宥的后颈处落下一个吻。
滚烫的唇部贴上因为裸露在外而有些冰凉的后颈皮肤,温差让两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只不过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吻,温远泽却爽得有些失神,这种爽感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身体快感,而是常年的妄想有朝一日终于得偿所愿,虽然是黄粱一梦,却也够温远泽回味一辈子了。
颅内过于活跃的神经让温远泽感受到了堪称疯狂的快感,这种要命的酥麻感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开始有些不知轻重。
他撸动鸡巴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身体与脑内堆积的快感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哈啊……嗬嗯……”
灼热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陈宥的脖子上,大概是这样高频率的气流让他有些不适,陈宥轻轻“唔”了一声,身体在被子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陈宥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温远泽的耳中却宛若惊雷,这一瞬间他的大脑划过了很多东西,一会是陈宥胸前凸起湿濡的两点,一会是他骨感与肉感并重的小腿,下一刻又想到如果陈宥现在醒过来他一定彻底暴露并且被赶出家门!
他猛地将脸从陈宥的脖子后面抽离,可他明明害怕得不行,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即将被发现而面临的责罚令他恐惧,可恐惧也是一种另类的兴奋,他大脑在疯狂的叫着停下来停下来,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温远泽整张脸都红透了,汗珠甚至都流进了眼睛里,可他也腾不出手去擦拭。
他见陈宥嘤咛后并没有苏醒,而是换了个姿势,心中的警惕顿时消失,而就在他失去警惕的那一刻,他的鸡巴突然顶住了陈宥的屁股,龟头陷进柔软的肉中,一直未被触碰的马眼猛地蹭过物体,惊悚感顿时席卷了温远泽的身体。
他的马眼被刺激得张开,一股精液蓦地从里面喷出!
“唔唔——!!”
温远泽方才本就处于喷射的边缘,又突如其来地受了惊吓,现在射得怎么止都止不住。
哪怕他用掌心握住鸡巴顶端,浓白的精液还是从缝隙中流出来,虽然没有直接射在陈宥的裤子上,可身下的床单却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用尽全力想将呻吟压在喉间,却还是没忍住蹦出了两个仿佛被闷烂后揉碎的音节。
但他这样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便对身体的其他部位彻底失去掌控。
——双腿在被子里猛地蹬直,臀大肌也因为射精而绷紧,臀部侧面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凹陷下去。
温远泽浑身痉挛,热气从他的身上、鼻尖、甚至是口中喷出。
本就有些上翻的瞳仁也被体内突然爆开的快感挤得用力上翻,原本为了遏制呻吟而大张的嘴爽得合不拢,舌头吐出来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的时候都忍不住轻颤,连唇角都溢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津液……
混乱的夜晚最后以
', ' ')('一片狼藉收场,射精过后的余韵未消,温远泽便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下来,又因为害怕将陈宥惊醒,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床榻另一侧的陈宥依旧沉沉睡着,他今天的工作任务非常重,深夜回家的时候已是疲惫不堪,只是温远泽的到来令他无比高兴,他才不显疲态。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本也是万分紧张,可没想到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细微的动静根本吵醒不了他。
陈宥的深度睡眠让温远泽狠狠松了一口气,他收拾好床铺,最后又蹑手蹑脚地进浴室洗了个澡,才重新回到陈宥的身边睡下。
陈宥第二天是被一阵霸道的香味香醒的,他躺在床上,眼睛是睁开的,大脑却空空如也,一时半会都没搞清楚状况。
等他终于想起来昨天温远泽搬到了他的家里,他才像是突然惊醒,猛地起身看向床铺另一侧!
并没有人,陈宥将手伸进被窝摸了摸,凉的,显然温远泽已经起床很久了。
思及外面传来的香味,陈宥立刻穿衣服,才刚从床上站起来,温远泽便推门而入。
“起来了?”温远泽见他已经起床,刚迈进来的腿收了回去,扶着门站在门口对陈宥笑道,“本来想进来叫你起床,既然已经起了,那就赶紧收拾好出来吃早餐吧。”
他神态自若,动作也不见拘谨,仿佛已经在这个家里入住了许多时日。
陈宥有些呆愣,他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地朝浴室走去。
他这边走路差点同手同脚,却不知温远泽在见到他进浴室之后,心中一直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下来。
温远泽退回客厅,脑子里却不停地循环着刚刚那一幕,他不停回溯着方才的画面,他应该没有让陈宥感觉到不适吧?万一他觉得他住进来两个人生活多有不便,到时候会不会又把他给赶出去?
感觉好像没有?但是看陈宥刚刚的表情,好像很不自然……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情冒犯到他了……?
他们两个一个在客厅愁得掉头发,一个在厕所捂着怦怦跳的心脏好半天才缓过神。即使并没有互通心意,二人的心跳也在此刻共频。
陈宥洗漱后来到客厅,发现温远泽正坐在餐桌上发呆,见他来了才回过神,掀开桌子上的碗:“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熬了点粥,煎了两个蛋。”
陈宥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落在餐桌上,却发现事实与温远泽口中的大相径庭。
他住的房子虽然各种设施还算齐全,但是却很小,虽然不至于到难以落脚,但放眼望去还是略显拥挤,所以说是‘餐桌’,但实际上只是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还缺了一个小角。
陈宥记得这张桌子之前的样子,虽并不肮脏,却还是透露着一股贫穷又挣扎的气息。
只是今日再看,却发现它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餐桌盖上了面料普通却花色素净的桌布,很好的遮掩住了残缺的桌角,令这张残破的小桌子温馨不少。
——碗中盛着满满的粥,粥中隐约可见虾仁与干贝,青嫩的水葱均匀撒在上方。另一只碟子中煎了两个非常完美的鸡蛋,不过焦也不过嫩。甚至旁边还放有一个小碟,里面放着榨菜与酸菜之类的可口小菜。
陈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落座后才嗫嚅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温远泽早就提前将碗筷拿了出来,见他落座便替他舀粥:“差不多,榨菜什么的是从外面买的。毕竟不知道你口味种还是淡,所以做了两手准备。”
陈宥接过碗筷:“不用这么麻烦的,我……”
“不要有压力。”温远泽打断他的话,语气温和,态度却是难得的强势,“你不要我出房租,我总得在其他地方多出点力。”
陈宥唇瓣张合,似是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不是能言善辩的性子,害怕说多了反而惹人烦,遂闭上嘴无言喝起了粥。
“好喝吗?”温远泽并没有动筷,视线紧紧黏着垂眼喝粥的陈宥。
陈宥没有发现温远泽堪称冒犯的凝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面前的这碗粥夺去,急急忙忙咽下口中的粥,又迫不及待地往嘴里舀了一口,如此几回,才勉强停下动作,双眼亮晶晶的说道:“好好吃!”
温远泽终于放下心,他将鸡蛋推到陈宥的面前,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这天之后,温远泽每天都会花样百出地做早餐,有时候下班早的话,还会准备好晚饭。
明明家中多出一个大活人,陈宥却连一点不适都没有,不仅没有不适,甚至还觉得轻松了不少。
原因无他,温远泽不仅承包了他的早晚餐,家里的家务活也都是一力承担,不仅每天扫地拖地,就连洗衣服也揽了过去。
他每天出了吃和睡,在家里什么活都插不上手,每次他想帮忙都会被温远泽推开,让他一边玩去……
陈宥今天要出门上班,温远泽却是难得放假在家,他将陈宥送出门,才转身回到浴室。
出租屋里没有洗衣机
', ' ')(',所有的衣物都要手洗,夏季炎热,温远泽平日都是一日一洗,但陈宥昨天回来得特别晚,换下来的衣服就堆在了浴室。
浴室的盆内除了陈宥的衣服,还有他自己的,温远泽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总喜欢将自己的衣服与陈宥的混在一起洗。
他本想像往常一样拧开水龙头,余光却发现了异样。
温远泽放在水龙头上的手顿住,转而伸向盆内,将那条压在衣服下面的深色布料抽了出来。
温远泽顿时僵在原地,如遭雷劈,捏着内裤的那只手都有些颤抖。
陈宥就算拗不过他让他洗衣服,可是平时的内裤一定是自己洗自己晾,从来不会丢在盆里面……
温远泽脑中闪过昨天陈宥疲惫的样子,对了,陈宥昨天凌晨才回来,一定已经很累了,估计是忘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片刻后,他才像被烫着了一般,猛地将内裤塞进混乱的衣物之中。
可没过多久,他又抖着手摸索进去,将那条内裤扯了出来,堆积的衣物因为他的动作倒塌,连带着陈宥的上衣也露出一个边角。
温远泽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狗,陈宥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食物,只要闻到任何有关陈宥的气味,他就连步子都迈不动了。
好像有印子……?
温远泽带出那件衣服,瞥见上衣胸前的部位有两个深色的印渍,他摸了摸,已经干涸了,这两个印渍的部位正好卡在乳尖的地方……温远泽想到了那天晚上看见的东西,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嗅闻。
一股……奶香?
我大概上班真的上昏了头,明明今天没有排我的班,却还是起了个大早。
要不是有同事半路上发消息给我,我可能一直到公司都发现不了。
幸好现在离家里的位置不远,也还没有坐上地铁,不然回来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今天外面的天气特别好,晴空当日,照在人的身上,仿佛把身上的沉疴都统统消杀殆尽。
平时我和温远泽休息的时间都是错开的,没想到今天碰在了一起,如果我早点回家,能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会变久!
这么想着,我的步子越迈越快,一路急行,没用多久时间就到了楼下。
我真是太笨了,这种事情都能搞混,温远泽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不过没关系,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就算他嘲笑我,我也不会生气的。
莫名愉悦的心情让我上楼的脚步变得轻快至极,我将钥匙插进锁眼,推开门想看看温远泽震惊的表情,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
奇怪,我刚刚出门的时候他还在这呢,难道去睡回笼觉了?
不对,我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跟温远泽‘同居’的这段时间,虽然我们并没有深入了解过对方,但是他对睡眠的需求非常低,每次我睁眼的时候他都已经不在床上了,等我洗漱好出去找他,他不是在做早餐就是在做家务,偶尔也会坐在沙发上发呆。
难道是去厕所了?
我转头一看,发现厕所的门敞开着,里面似乎有细微的动静。心口莫名一跳,不知为何,我放轻了走向厕所的脚步。
在入住这间房子的时候,我其实还暗自腹诽过上任屋主,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在浴室安一面全身镜呢?我刚住进来的时候还为之苦恼过一段时间,但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但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用到这面镜子的时候……
我走到了浴室的门口,发现我温远泽的确在里面,他背对着我,将脑袋埋在一团东西里,还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的衣服!大脑轰地一声,霎时间一片空白。
他、他为什么要吸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上难道有什么怪味吗?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的胸前好像是有点湿漉漉的,但是在剧组待了一整天,累得头晕眼花,所以就没注意。
难、难道……我的奶水蹭在上面了?
我顿时面色爆红,脚底像是沾了胶水,无法挪动半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远泽埋在衣服里吸了一口又一口。
明明应该赶紧走开的……如果被温远泽发现了我在偷看,到时候我和他该如何自处……
盛衣服的盆放在浴室的地面,温远泽坐在板凳上,那面镜子就在他的面前,我能够从镜子里清晰窥见一切——他穿着居家的睡衣,因为蹲坐的缘故,长腿分开,攥住上衣的手臂肌肉紧绷。
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甚至还能从这个角度看见温远泽弓起的脊背,他并不清瘦,布料覆盖在他的身上,显得那样的强壮。
温远泽坐下洗衣服的地方正好正对着镜子,他刚开始埋头猛吸的时候没有发现我,可抬头之后却也没有往镜子里看,而是直愣愣地盯着那件上衣,仿佛这件衣服已经将他的全部心神都吸引过去。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温远泽埋在我的衣服中猛吸的动作让我忽略了他另一只手上的东
', ' ')('西,直到他终于从衣服中略微抬头,将那团东西塞进裤子里,我才发现,那居然是我的内裤……!
温远泽的裆部隆起,双腿分开的坐姿让他的胯部的弧度更为明显,他刚掀开一点裤子,那根鸡巴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将手上攥着的内裤按在鸡巴上不断撸动,粗壮的性器在我那条内裤中时隐时现。
哪怕我隔得很远,也能看出温远泽撸动的动作十分用力,内裤裹挟着性器,而修长的手指则压住内裤圈成圈,用力往上时连龟头都被内裤遮掩,往下时又恨不得连睾丸都一起撸了,没一会那根鸡巴顶端就溢出了些许汁液。
温远泽一边撸一边喘,喘得不像样,甚至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样子不禁让我心神战栗。我甚至忍不住想,那条内裤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居然能够让温远泽这样的人露出这样色情难耐的样子。
温远泽依旧没有抬眼,他看起来太沉浸了,沉浸到无法分出一丝心神给到四周,他左手动作不停,右手竟也没有闲着,拿起那件沾了奶水的上衣放到面前,居然伸出舌头对着那道深色的印渍舔了一口。
“哈啊……甜的……”
只舔了这么一口,温远泽的鸡巴却激动得跳了好几下,连带着他撸动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嘭——!”
突如其来的响声把我吓了一跳,我拼命才忍住后退的脚步,明明害怕发出声响被温远泽发现,视线却根本无法从那面镜子上挪开。
——温远泽猛地站了起来,起身的动作不小心将腿间的脸盆弄翻,衣服散落一地,他却不管不顾,再度将脑袋埋进我的上衣。
他方才一边起身一边亲吻我的上衣,依旧没有发现镜子里还有一个我。
我的身体已经僵硬到不能动弹,温远泽比我高很多,站起身后更是将镜子里的我遮得严严实实,我再也看不见温远泽迷离的神情,也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
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他的左手手臂在不断地晃动,垂着头发出一声声重伤濒死般的粗喘,双腿都爽得颤抖。
而我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裤子已经是半褪的状态,外裤与内裤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露出半个浑圆的臀部,而那肉感的屁股也因为他撸动鸡巴的动作,不时紧绷紧缩。
“啊啊……宝宝的衣服好香,为什么会这么香……”温远泽已经不满足于手上的动作,片刻后连腰部都开始发力,一下下撞着手里紧紧攥着的内裤。
“喜欢……好喜欢……宝宝的内裤都这么棒,爽飞我了……呃嗯嗯!”
‘无人’的房间让助长了温远泽心底的恶欲,他口中说着平日深藏心底的淫言浪语,在空荡的环境中幻想着与心爱的人翻云覆雨。
他的身上出了一层的热汗,将后背的衣服都濡湿了,甚至还有一滴汗顺着脊背流进温远泽的臀缝之中……
“啊啊啊!好爽……宝宝身上好香,喜欢死了……爽死了……”
他加重了顶弄臀部的动作,我第一次知道温远泽的身体是这样的灵活,蒸腾的情欲与热气几乎从浴室中扑到我的脸上,他的脸埋在我的衣服里,让我错觉他就埋在我的胸口。
因为整张脸埋在衣服里的缘故,他的呻吟声有些闷,也并不清晰,可浴室这样小,那些字眼准确无误地钻进我的耳内,让我的脸烧得通红。
温远泽在说什么……他、他喜欢谁……?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射了……宝宝、宝宝……唔唔唔——!!!”
骤然高声的吼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见他顶弄的动作骤然加速,臀部用力一撞,死死抵着内裤。
明明温远泽的叫声是那样的大,可我依旧听见了某种声音,听见了液体喷射四溅的声音,听见了自己大脑宕机的声音……
温远泽射了好一会,射精的吼声响彻整个房间,我毫不怀疑他爽得已经失去理智,因为温远泽总是那样平和冷静,那样温和有礼,如果不是我今天记错了上班日子,我绝对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射精似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双腿颤抖地撑了一会,最后终于脱力跪倒在地。
他跪的位置那样巧妙,正好跪在了散落的衣服堆里。
温远泽跪地的那一刻,我有一瞬间的恐慌,以为终于要被发现了,可随后我才发现事情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镜子里的他爽得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吐着舌头,唇瓣还有一缕长期大张着嘴儿流出的津液,双眼翻白,视线根本无法聚焦在面前的镜子里……
而那面镜子里也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腹部与裤子处沾染上了白色的液体,那是温远泽刚刚喷射在上面的东西……浓白又黏稠,现在还在顺着镜子往地上流淌。
温远泽跪在地上,脸却再度埋进了地上那堆衣服里,仿佛窒息般拼命吸着,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头部与腰身形成一条斜线,裸露的屁股还翘在空中紧缩颤抖,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话,那我真是上班彻底上傻了……
', ' ')('我终于清醒过来,像是被人当头喝棒,猛地后退一大步!一直憋在胸口的那些情绪接二连三的从我大张的口中蹿了出来,长长的倒吸一口气。
“谁?!”
我的动作太大,发出的声响再也遮掩不住,温远泽也猛地从余韵中惊醒,咻地回头,迷蒙失神的双眼里此刻满是凌厉,可那双眼睛在看见我之后,却是狠狠地一缩。
温远泽原本射得大脑一片空白,倒在陈宥的衣服堆里闻着他的味道,只觉身在天堂。而身后突然传来的声响将他骇了一跳,身体瞬间紧绷。
他猛地转头,却看见了一个怎么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陈宥?!”温远泽面色大变,陈宥的出现像是一颗来势汹汹的皮球,霎时击碎了他眼中用凌厉凝聚起的窗户。
“你、你怎么在这……”温远泽顿时慌了,陈宥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多少?他……全部都知道了……?
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想从地上爬起来,可他太过心急,刚高潮过的身体也有些发软,身体撑到一半竟又再次倒下。
他摔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响,光是看着都很痛,可温远泽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陈宥面前,声音滞涩道:“对不起我、我……”
他‘我’了半天,却根本接不上下文,他原本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如何说得出口?事实摆在面前,他难道还能再次欺骗陈宥,说他拿着他的内裤自慰不是故意的吗?
“这是第一次……我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犯了,你……你别生气……”
陈宥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站在浴室门口像是已经被他吓傻了,从未有过的害怕席卷过温远泽的全身,他懊恼极了,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做就算了居然还让陈宥撞见。
他会怎么想他?是不是讨厌死他了恨死他了?是不是想让自己赶紧从他面前滚开,会不会觉得他恶心至极……
温远泽越想越恐慌,遇上陈宥的事情,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袋里乱糟糟的,只能不停地道歉。
多年的非分之想不慎暴露踪迹,温远泽不敢去看陈宥的表情,害怕在他的脸上看见厌恶。
可他不看,这一切难道就不会发生吗?
温远泽越是道歉越是绝望,到了最后,他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居然在陈宥的沉默之下泪流满面:“我真的错了,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我会搬出去的。"温远泽泪如雨下,双眼被泪水浸润得透亮,可眼底的绝望与痛苦却又那样暗沉难消。
他忍了又忍,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小心翼翼地上前,不抱希望地祈求了一句:“陈宥,能不能不要讨厌我……”
陈宥此时完全无法回应温远泽,他确实如温远泽所想那般被吓呆了。
温远泽表达的情绪实在太浓烈,不仅浓烈,而且复杂。他就算想说点什么,从头到尾也插不上一句话。
而温远泽狼狈的样子他从未见过,温远泽背着他在浴室做的事情他也从未想过,他明明听见了温远泽说的所有的话,明明从头到尾见证了全程,却依旧不敢相信它的真实性。
——温远泽刚刚居然说喜欢他,一定是他听错了吧?温远泽怎么可能喜欢他这样的人?
可是温远泽说了好多好多遍,那些裸露又直白的字眼直直扎进陈宥的脑袋里,让他一片混沌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期待。
“你刚刚说……喜欢谁?”陈宥艰难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是恐慌的,他害怕听见答案,却依旧问了。
陈宥的问句化为一把利刃悬于温远泽的头顶,他明白他即将迎接审判,他也知道说出口后也许连朋友都做不了,可他却再没有办法。
“我、我喜欢你……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温远泽的眼泪几乎没有间断,眼眶边缘通红。他哽咽着承认,像是罪犯终于扛不住重压,痛苦着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陈宥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绝望感,温远泽终于说出口,却一点都不敢看他,也根本不敢奢望会得到陈宥的回应。
“你喜欢我?”陈宥喃喃道,像是不可置信般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你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你、喜欢我?”
这幅样子落在温远泽眼里,便是陈宥完全接受不了他喜欢他的这个事实。
温远泽觉得他的心脏都被这些话语割得四分五裂,可他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不够谨慎小心,只能怪自己太差劲,根本就不配得到陈宥的爱。
他只能无措又狼狈的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我不会再打扰你。”
他根本就不想走,可是他更接受不了最后被陈宥亲自开口赶走,所以哪怕他的嗓子都哭哑了,恨不得跪在陈宥面前给他道歉,最后却只能黯然道:“我等会就收拾东西,今天就会搬出去。你别生气。”
温远泽转身,踉踉跄跄地朝卧室
', ' ')('走去,他的脚步虚浮,周身都弥漫着死寂的大雾。
“等等!”陈宥有些焦急地叫住他。
温远泽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有转身,眼睛忍不住闭上。
陈宥终于要骂他了吗,他会说什么话?
只希望他能口下留情,温远泽能够忍受其他人的诋毁,也能忍受生活的不如意,可他如果感受到了来自陈宥的恶意,他一定会痛苦得恨不得死去。
所以他主动挥刀斩断,就是因为害怕他承受不住来自陈宥的狂风骤雨。
可是这一切终将来临了。
温远泽想要说话,可他的喉咙像是被人用棉花死死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不畅。
陈宥见温远泽转身要走,顿时急了,可他把人叫住,一时半会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原地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没有说要你搬走。”
温远泽在陈宥不说话的这段时间内憋得都快窒息了,此时终于等到了陈宥开口,却不想竟不是恶毒的咒骂,而是天籁之音。
是啊,陈宥这样善良的人,就算知道了自己龌龊的想法,也是不会骂他的。
温远泽脊背一松,明明可以不用再搬出去,可他依旧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虽然高大,此刻却看起来那样干瘪。
他重新转身面对陈宥,刚想告诉他接人待事有的时候该狠就狠,不应该续存的关系更是应该当断则断,可温远泽还未开口,就听见陈宥的声音再度传来。
“你、你真的喜欢我?”
温远泽一愣,不禁看向陈宥,却并没有在里面看见预想中的厌恶,反而……十分复杂。
他来不及细想,哑声回答陈宥的问题:“嗯。”
陈宥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极了,眼睛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亮光,面上神色却有些紧张。
他再次向他确认,只是这回的声音调子高了不少,也能隐约感受出其中压抑不住的雀跃:“你真的喜欢我?!”
温远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陈宥问,他就答:“真的。”
他此时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温远泽平时根本不是个蠢笨的人,他其实很聪明,只是爱情总是会蒙蔽人的双眼与大脑,他面对陈宥的时候,连十分之一的智商都无法发挥。
“我、我……”陈宥整个人晕乎乎的,温远泽的话让他的心中炸开无数的喜悦,他仿佛身处云端,摇摇晃晃的像在梦中。
温远泽也喜欢他这件事,陈宥连做梦都不敢梦,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会成为现实?!!
他一把抓住温远泽的胳膊,手中抓住的实物让陈宥总算安心了一点。
“你为什么要搬走?我……我也喜欢你啊。”
温远泽原本被陈宥抓住胳膊的时候就不敢动了,他还以为陈宥要打他,正想着挨一顿打让陈宥消消气,却不想随后的这句话让他彻底变成了一具雕像。
他哭得浑噩的大脑被这句话彻底劈开,连呼吸都停止了,只以为自己是痛苦过度出现了幻觉。
温远泽面无表情地掐了自己一把,掐得特别狠,强烈的痛感顿时涌遍全身,温远泽痛得表情狰狞,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再次刷地流了出来。
“你说什么……?”温远泽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如果说前一刻他还是一个被宣判死刑的囚犯,这一刻却被通知说误判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吧。
他猛地抓住面前的陈宥,表情似悲似喜,激动得满脸通红:“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宥被他晃得头晕,可温远泽这样强烈的情绪同时感染了他,他有些想哭,但更多的是想笑。可温远泽还在哭呢,他觉得笑出来不好,一时间神情悲喜交加:“我说我也喜欢你,啊……你别晃了……”
“你喜欢我?你也喜欢我?!”温远泽却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拼命向陈宥求证,死死抓着面前的人,生怕这一切只不过是他极度绝望下所产生的幻觉,一松手,陈宥就会化为泡影消散在他眼前。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难道真的彻底疯了……”温远泽从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陈宥居然喜欢他!他居然眼瞎了喜欢上了他!
陈宥一开始的心情其实与温远泽一样,同样的狂喜,同样的不可置信。
可他现在被疯疯癫癫的温远泽抓着不停的询问,心底的不安竟渐渐消散了。
他见到温远泽这样不安又恐慌的样子,不免心疼,想安抚他却发现他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陈宥的心脏被喜悦塞得满满的,可温远泽的眼泪又让他的心口酸胀不已。
“你别哭了。”陈宥一直任由温远泽抓着,此时终于忍不住抬手,替他擦去面上斑驳的泪痕,“你没有做梦,我也不是假的,温远泽……你不要害怕。”
话音落下,温远泽却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抱住陈宥,埋进他的脖子里泪流满面。
陈宥被他死死箍在怀里,其实勒得有些过于紧了,但陈宥却一点也不讨厌。
他感受到脖子上不
', ' ')('间断的水迹,感受到了那样蓬勃热烈的爱意,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两颗激烈跳动的心脏在此刻紧紧贴合,对面传来的体温与情绪强烈到无法忽视,陈宥鼓起勇气,偏过头亲了亲温远泽。
他们这样紧紧相拥的姿势,陈宥只能亲到温远泽的耳朵。
柔软的唇肉贴上敏感的耳廓,温远泽被这样轻巧的吻亲得浑身一抖,明明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味道的亲吻,温远泽的鸡巴却马上硬了。
他这个人,光是用陈宥的衣服自慰都爽得快要升天,更别提陈宥的吻。
温远泽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经历了剧烈的情绪起伏,先是震惊害怕,然后演变成了漫无边际的绝望。原本以为已经低落至谷底,却骤然受到恩惠,顿时狂喜不已。
这样的大起大落极度耗费人的心神,也将人身上束缚着的枷锁扯断。
如果换作平日,即使表明心意,温远泽也断断不敢做出越界的事情,可在这样心浮不定的时刻,陈宥居然给了他一个吻。
温远泽从陈宥的脖颈处慢慢抬头,眼也不眨地盯着陈宥,压抑多年的情愫如海啸般涌来,只一眼就让陈宥无法招架。
陈宥皮肤白净,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柔软的唇瓣色泽也同样浅淡,温远泽不知道在夜里幻想过多少次。
他的视线忍不住黏在陈宥的唇上,不知不觉地朝它靠近。
陈宥感受到了温远泽热切到仿佛要把他一口吞吃的视线,也感受到了下身硌着他的硬物。他有些慌乱,可正如温远泽无法拒绝陈宥一般,陈宥也无法抗拒温远泽的接近。
双唇贴合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反应剧烈地一抖,陈宥闷哼一声,因为发出声音而张合的嘴唇摩擦着温远泽的,温远泽的身体再度颤抖,滚烫的舌头顺着张开的唇缝趁虚而入,攥住了那条湿润的小舌。
“唔——!”
温远泽的舌尖滚烫潮湿,温柔又强势钻进陈宥的唇内,将氧气掠夺得所剩无几。
从未感受过的气息强势入侵,陈宥略微有些不适,可他随后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味,那是他们浴室共用的牙膏的味道——清新却不甜腻的青提葡萄。
这股熟悉的味道更是让陈宥心头狂跳,而陈宥柔软的唇舌同样让温远泽欲罢不能,他原本害怕吓到陈宥,亲吻纠缠的动作轻柔无比,可没亲过久便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唇舌相交所产生的亲密感让温远泽逐渐失去理智,他深深亲吻着陈宥,手却忍不住开始抚摸面前的人。
陈宥的皮肤不仅白皙,还特别嫩滑,温远泽抚着胳膊这么摸了两下,鸡巴就快要爆炸。
温远泽按着陈宥后脑的那只手顺势往下,细细抚摸着陈宥的脊背,发现他的身体实在算不上健康,这么一摸都能感受到他的单薄。
滚烫的手掌顺着肩背滑落至腰间,陈宥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的敏感,隔着衣服的触碰都令他身体发麻,双腿发软。
陈宥有些无法支撑身体,朝温远泽的怀里倒得更深,他眼中满是潋滟的春意,原本浅淡的双唇也被温远泽亲得红肿。
陈宥的毫不反抗助长了温远泽的气焰,他摸得更起劲,另一只手甚至摸上了陈宥的胸前轻轻挤压揉捏,一边捏一边亲吻呢喃,语气格外迷恋眷恋:“唔……宝宝……好乖,怎么摸都不拒绝……”
温远泽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的胸口,陈宥体质特殊,挤一下他就一阵酥麻,而且……
“别挤了……哈啊……”陈宥挣扎着,想要推开温远泽的触碰,“会、会漏……”
温远泽被推得暂时停下动作,他听见了陈宥的话,正巧拇指似乎擦过一片湿濡,他一愣,低头看去,却见陈宥的胸前又湿了。
“这、这是什么?”温远泽突然想起陈宥那件上衣上面的味道,面色一紧,低头去嗅闻,果然闻到了熟悉的奶香味。
“……奶?”温远泽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变得幽深,他惊讶于男人居然也会产奶,鸡巴也因为这个发现而变得兴奋,但他私心却更担心陈宥的身体,连忙松开了手,“怎么会这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宥再度脸色爆红,他垂着眼不敢看温远泽,却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地说道:“没有……只是有时候奶水出不来会很胀,你、你刚刚这样捏……反而会好受不少。”
‘轰’地一声,温远泽的脑袋再度炸开。
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更明白这就赤裸裸的邀请,情欲的火焰一点就燃,顿时烧遍全身,烧得他大脑发晕,鸡巴硬挺得快要顶破裤子。
温远泽根本控制不住他的手,它得到许可之后没忍住猛地捏了捏陈宥的奶子,之后甚至还得寸进尺的钻进衣服下摆。
——灼热的掌心终于毫无阻隔地贴上了陈宥的身体,带着细茧的手掌有些粗糙,存在感十足地往上探索,它所过之处,都激起无数酥麻的战栗。
陈宥喘息着,忍不住收紧腹部,温远泽的大脑也兴奋得快要过载,他感受着掌下细腻的皮肤,滑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 ' ')('明明温远泽才是爱抚他人的那个,反应却比陈宥还要激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