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含谦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将杯子“咣当”一下扔到桌子上,专程空出一只手,非要将林言楼到怀里,捏着他的两颊:“更何况,这世上人喜欢做的事情多的去了,你凭什么以为,什么事都能称你的意?”
林言在陆含谦怀中不停挣动,一双狭长的眼睛冷冷睨着陆含谦,双唇抿的极紧,深黑色的眼瞳里含着许多没有说出口的冷嘲与寒意。
这是最能刺痛陆含谦软肋的眼神,也是最能激得他恼火的眼神。
每当林言用这种不屑而漠然眼神看陆含谦时,都能瞬间点燃陆含谦的怒火,气的他想将林言就地按倒,往死里干I他,干的他眼角发红,干的他双眼含泪,瞳孔涣散,再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睨着自己。
“嗳,这,这是怎么了?”
顾兆察觉到氛围不对,连忙站出来圆场:“好好的出来玩,别闹啊......”
陆含谦手臂紧紧箍着林言,迫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和包间里其余陪酒小姐少爷一样的,那种轻佻而低贱的姿势。林言脸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一眼也不看陆含谦,掌心那块小小的皮肤已经被抠得鲜血直流。
“去,快去给陆少爷敬杯酒,”顾兆以眼色示意身边的一个小孩,“难得出来玩,就不要赌气啦......”
“你给老子敬。”然而陆含谦推开小孩,用力按着林言,狠声道:“你自己给我敬!”
林言别过脸,看都不看陆含谦一眼,一动未动。
整个热闹的包厢都一下静下来了,一个个都向陆含谦这边看过来,所有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