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根本无法回答他,他连嘴唇都是抖的,脸色发白,身上虚汗直冒,痛到了极致,人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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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一松开手,林言就虚脱地栽进枕头里,埋进大半张脸,半丝气息也无了。
每回□□对林言而言都像受刑,可他偏偏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痛,记不住陆含谦的可怕,一次次使劲全力抓他,挠他,报复他,激怒他。
陆含谦洗个澡的功夫回来,林言就已经昏睡了过去,还是陆含谦从他身上下来的那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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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摸了摸额头上被酒瓶砸出来的新伤,想,可能这次真的折腾厉害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林言笼在淡淡壁灯下的五官,半晌,禁不住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林言睡着的时候,是陆含谦最喜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