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是林言租的,离事务所近,却冬冷夏热。
他不肯接受陆含谦的任何东西,陆含谦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东西搬过来跟着林言一起住。他一个享乐惯了的公子爷,躺在这种都没有地暖的小房子里过冬,简直受罪。
上回林言出差,陆含谦好不容易抓紧机会,想偷偷把地暖铺上,结果房东多事,喜滋滋跑去给林言打了个感谢电话,林言立马警告陆含谦,要么自己滚出去,要么别动。
夜色凉寒,月光透过窗帘融在地上,像一捧皎皎的初雪。
陆含谦静了片刻,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蹲到床头从抽屉里翻遥控器。
空调轻轻“滴”了声,亮起指示灯,很快就有暖风吹出。
陆含谦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卧室的门轻轻拉开了。
他伸手探了探气流的走向,忍不住在心里低骂:
......妈的,也不知道这破空调能不能把热气吹到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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