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看着他苍白靡丽的容色,觉得可怜又可爱,禁不住像条狼狗似的,又俯下身去在林言眼皮上亲个不停,低声笑道:
“怎么会是贱呢?你舒服,那说明老子活儿好啊。”
“我以前在外头玩的时候,不知道让人伺候过多少次。谁敢说我贱?——老子头盖骨都给他掀过来!”
陆含谦嬉皮笑脸道:“心肝儿,我是你对象,有什么害羞的呢?......别哭了,我看着你这样,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酸又胀的,可他妈难受了。”
......你也会难受吗?
林言闭着眼,低低地轻笑了声,沉默地想:你的难受是鳄鱼的眼泪,是假模假样的兔死狐悲,是再虚伪不过的装腔作势。
“陆含谦,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安静中,林言突然睁开眼,带着略微的鼻音,如出神般轻声问。
“死?”
陆含谦微微一怔,随即无所谓地一笑:“想什么呢。老子不会让你死的——就算是死神,也没办法从我身边把你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