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中午回去林言就说要走。
下午的混乱和挣扎他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只记得林言干干净净,很清爽地穿着风衣,然而十几个小时之后,人现在就已经躺在急救室里抢救了。
陆含谦非常的无措,他怔怔地看着急诊室光洁冰冷的地板,一句话也没有力气说。也不知道能和谁说。
手机在他身边振个不停,陆含谦木然地看了一眼,摁下按键接了,那边是陆太太的尖叫:
“儿子!你回来看看妈妈,你爸爸要杀了我!!”
陆母抽抽噎噎地哭着:“求求你,带妈妈去看医生吧,妈妈的头好痛,有个女人在我耳边唱歌!”
陆含谦如鲠在喉,急诊室的红灯仍然亮着,林言在里面生死未卜。
听着话筒里的哭喊尖叫,陆含谦呆呆看着眼前虚无的空气,一句话也没有说地挂掉了电话。
他不知道在走廊里坐了多久,只感觉腿都快麻了的时候,才有个医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