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紧啊!”
男人骂了句,然后拨开人,从旁边走到了林言身前:“一群废物。”
他试图来帮忙,但林言确实非常难缠,反抗束缚的技巧很熟练,像被人摁过很多次,都总结出经验来了。
男人耐性耗尽,蓦然抬起手肘,往林言小腹狠来了一下。
这一击正打中林言坠楼时骨折的那处肋骨,连带着才恢复不久的肝脾也尖锐地痛起来,林言瞬时痛叫了声,动作迟缓了很多。
小青年趁机将电极重新贴好,拧开开关前,他低头,与林言对视,微微笑着问:
“林律师,还记得我吗?”
林言满脸冷汗,迟钝地眨眨眼,还没等他想起来这是谁,小青年便继续道:
“我们不久前才在加油站见过啊......你当时捅了我一刀,我从警//察局出来,可就一直在这儿等着你呢。”
他看着林言毫无血色的面容,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扭曲残忍的神色,就盯着林言漆黑清澈的眼睛,蓦然拧转了脉冲仪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