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好整以暇地看着林言,不紧不慢道,“情债不是债?”
“......你这个疯子。”
林言推开陆含谦,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那你最幸运的事是什么?”
陆含谦一把扯住林言后领,将他拖回来,咬牙切齿问:“遇见那小护士,嗯?”
林言被陆含谦从身后紧紧抱住,手指痉挛地抓在领口处,几乎要被活活勒死。
他不住用力地将林言往自己身上按,仿佛恨不得要将林言一直摁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骨血,叫旁人再也无法沾染分毫。
陆含谦下巴搁在林言的肩窝,一下下用力咬吻着林言的脖颈,耳垂,呼吸间全是林言身上特有的那股淡香。
疯狂得就像一个已经没救了的毒瘾病人,在不择手段地抢食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解药。
林言被他吮噬得浑身都在颤抖,从耳后到脖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在陆含谦身I下猛烈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