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应了声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抱起幼犬搂怀里狠揉了几下。
“叫你什么好?”
陆含谦审视着这傻儿吧唧的狗,认真道:“‘言言’怎么样?”
蠢狗毫无反应,依然冲陆含谦“呼呼”地吐着舌头,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幼狼一般的眼睛里全是冒泡的傻气。
“算了。”
陆含谦拍了它脑袋一记,笑说:“叫‘亨伯特’吧。”
在另一边,医院里。
林言左手还输着液,沉默地挂断电话后,他安静地望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那种眼神是孤寂的,冷落的,郁然中透出微微的死气。
不知过了多久后,林言喉咙发痒,低低地咳嗽了声,值班的护士也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