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不会照顾人,只凭着直觉在林言背后拍着,给他顺气。
半晌,看着林言干呕却呕不出来的痛苦样子,陆含谦觉得自己仿佛也连带着难受起来,又气又急地给李楠打电话,叫他快点买了醒酒药送过来。
李楠只说了一句现在太晚了,估计半个小时到不了,就被陆含谦狂吼一通,问他老子一个月给你开二十万的工资是干什么吃的!?
李楠不敢吱声,只默默在心里腹诽,老板的狂犬病又犯了。
谁招惹他了呀,这么大脾气。
林言紧紧蜷成一团,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意识不清地低低喃喃:“痛……”
他手捂在心口,眉头痛苦地拧了起来,不住道:“……这里,好痛……”
陆含谦试图去拥抱他,将林言搂进怀里。但他一靠近,才发现这花洒的水全是冰冷的,瞬时骂了声娘,转身去把花洒关掉了。
他用浴巾把林言裹住,又取了纸巾来,想把林言脸上的水擦干。
但擦了半响,却怎么都擦不干,陆含谦缓了缓,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