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电击室的墙壁和门是非常隔音的。
但当“滋滋”的电流顺着导线,没有丝毫阻碍保护措施就抵达人最脆弱的太阳穴处皮肤时,林言痛苦的叫声使得窗外的鸟雀都微微一顿,振翅飞了出去。
“......又进来了一个。”
略靠近走廊的一间隔离室里,蓬头垢面的男人缩在角落里,抓着脑袋上的虱子。他神经质地喃喃道:“又进来一个了咯。陆北征......哈哈哈,陆北征!”
而在他隔壁,痴呆的女人仍握着蜡笔扑在地上,专注地涂一张油画。
她神色中看不出丝毫异样,如同任何一个精神病人那般有些明显的疯癫。
只有在听见林言的惨叫时,陈曦竟微微顿了顿。
她抓着蜡笔的手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地闪过了一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