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房内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人正在和陆含谦谈话,而他们谈论的主题,正是他自己。
“您欠他什么呢?”
李楠道:“无论有没有你出现,他都会找上陆先生——凭一个普通人,老板,要不是你,他现在就已经死在隔离室了!”
陆含谦没说话,李楠就接着讲了下去。
他现在已经为晋野的危机焦头烂额到了极致,偏偏陆含谦却仿佛无动于衷,还有点像要倒向林言那边的趋势一般。
“就算心脏病的事是您有责任,但您现在已经还他了呀!”
李楠掰着指头道:“老板,心衰这您已经和林律师扯平了,加上后头的隔离室一条命,车祸半条命,现在是林律欠您的!他凭什么还要搞晋野,您又凭什么要把陆家拱手赔给他!”
陆含谦脑子里嗡嗡直响,脑震荡之后一般人都是要静养的,他却还在这儿接二连三的接受打击。
李楠说的话他都明白,每一个字都听得懂,但是他就是觉得难以置信,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