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带着个遮住大半张脸的棒球帽出门,背着个双肩包,看上去就像个出门兼职的研究生,陆含谦都看得咋舌。
做完手术时间还不久,要随时注意排斥反应,林言每次出门都带着药。
而其余的大多时间,他都待在租来的小单间里,发邮件,整理资料,和梳理思路。
当时顾丽的案子走到最后时,林言还并不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顾丽最后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陆含谦曾私下去见过她。
只是有时候,林言感到疲惫或者茫然时,他静静地将手按在那里,屋子里安静至极,他听得到时钟的秒针磨过表盘“嗒嗒”的声音,也能感受得到心脏在身体里一下下努力跳动的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