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意都咬得这么紧了,到底怎么慢啊?”
他一面说,还一面插。硕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着,每一下都又重又凶狠。
傅意抱着他的脖子,生理上太爽了,她不自觉把奶头送到傅知其口中。傅知其含住,“阿意怎么这么骚,刚进来就咬这么紧,是不是要把哥哥榨干?没关系,还有十多天呢,哥哥就是死了,也要把阿意干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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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只能呜咽着,“慢点……哥哥……慢点,阿意被干坏了……”
水床被他们激烈的动作干出声响,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也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傅意觉得这太刺激了。
那床是吊着的,随着他们动作还会晃动,傅意只觉得如同身在云端似的。她脑子也晕乎乎的,只有傅知其的鸡巴在操她。
傅知其遵循着本能,放手抽插,一下一下。
为什么干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
傅知其俯身吻她,傅意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傅知其舔干净她的泪水,动作更加凶猛。
“哭什么,不爽吗?阿意不爽吗?告诉哥哥。”
傅意声音也跟着发颤,“爽……死了,太爽了,阿意……阿意受不了了。”
傅知其转变节奏,变成九浅一深,“受得了的,哥哥这么爱你,阿意感受到了吗?”
私定终身
傅意呜咽声不止,只能艰难点头,手肘勾住傅知其的脖子,发育得宜的奶子随着傅知其的动作而晃动,不时撞在傅知其的胸膛。
傅意小声地哭,不是不舒服,她就是很喜欢哭,肏爽了哭,想要也哭,这么一个水做的妹妹。
傅知其喜欢她在床上哭,哭起来娇娇柔柔的,又媚又纯,既勾起了人的毁灭欲,恨不得把她全身骨头和血分别拆开,揉进自己身体里。又勾起人的保护欲,恨不得把她含在手心里。
这种矛盾感把人逼疯,也把人送上天堂。
傅知其化身打桩机一般,撞击着傅意的穴,性器冲进去,拔出去。
傅意声音断断续续的,“啊啊啊啊……哥哥……救救阿意……呜呜呜”
傅知其咬着牙关,射在傅意里面。
浓精一下子入侵,傅意颤抖着臀,呜咽声拖得很长,手指甲陷进傅知其的肉里,拉出几道划痕。
傅知其压在傅意身上,喘息声落入她耳朵。傅意闭上眼,感受这高潮的余韵。
傅知其缓过劲,低头亲吻傅意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口,像吸吮果冻似的。
傅意软了八成,任由他摆弄。
傅知其声音带着餍足的性感,正儿八经地叫她名字:“傅意。”
傅意睁开眼皮,疑惑地看他,傅知其说:“嫁给我。”
傅意瞪大了眼睛,“什么……”
她不敢相信,他们俩怎么可能结婚。
她看着傅知其的眼睛,他眼神却清明得很,即便沾染了爱欲。他是认真的。
傅意躲开他的视线,傅知其继续说:“去国外办婚礼,在家里,继续以兄妹的名义生活。以后工作了,我们搬出去,同居。实在瞒不住的时候,告诉爸爸妈妈也可以。”
傅意眼神闪动,仍旧惊讶,“可是爸妈肯定接受不了,他们会打死我们的。如果事情传出去,你的名声、工作……一切都会受到影响。”
傅知其抓过她的手,“那就移民去国外。没有人认识我们。”
傅意沉默几秒,傅知其手掌按在她胸口,摩挲着她柔软的奶子,不安起来。
“阿意不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吗?”傅知其抬眸,眸色晦暗。
傅意摇头,“我只是害怕。哥哥,我们真的会在一起一辈子吗?你会不会喜欢别人,然后不要我了?”
傅知其的性器都还在她身体里,却听她说这种话。他的性器迅速勃起,撞她一下,“我看是你不要我。你总是三分钟热度,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傅知其时常霸道,说着什么霸道的话,但是他其实很害怕。害怕傅意的害怕,这条路可真难走,倘若傅意退缩……
傅知其不敢想下去。
如果真的那样,他怕自己会发疯。就像之前说过的,倘若有一天,傅意和别人在一起,他会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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