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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霸道少爷卫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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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终于结束了。

白意枝考完最后一门,从容地从考场走出,内心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应该能上理想的大学!”少女笑得欢快明艳,那姣姣姣的容色晃得周围人几乎挪不开眼。

白意枝是景阳高中的校花。她拥有一张清澈与美艳并存的独特脸庞,以及一副曼妙丰盈的好身材,既能如出水的白莲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又仿佛是地狱的红莲,傲然独立,俯视群芳。这两种矛盾的气息在她身上得到了奇妙的交织融合,从而造就了白意枝的艳名远扬。

“喂,白大校花,你听说了吗?卫迟要在他家别墅开个庆祝party呢?你去吗?”相熟的同学左小莉在人群中一眼就发现了她,兴奋地冲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我跟他不是很熟,就不去了吧。”白意枝几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诶哟,你还对男生敬而远之哪?卫迟又不是一般男生,他可是超级富二代!咱们景阳市首屈一指的那个卫家的小公子!这次难得主动要请客,过了这村没这店儿了。反正也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了,去一次又不会少块肉。”

关键是人家卫小公子明确说了一个都不能少,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那也就没必要开这个party了。同学们可不想白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因此她在全班同学的支持下自告奋勇,说什么也要撬动这块铁板。

“可是,我哥哥还在家等着我回家吃饭。”白意枝为难道。

“这就更不是事了,到卫迟家给他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况且现在大中午的又不晚,吃个饭能咋的?”

白意枝还欲分辩,左小莉已经生拉硬拽着把她带到了大部队,嘴里还叫着,“这边!白大校花也去!人齐了!”

“噢――!”同学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白意枝本想出言拒绝,可看到同学们这么开心,她也不好扫兴,只得将错就错了。

殊不知,这将成为她此生最大的错误,也是她所有噩梦的开始。

一场party宾主尽欢。卫家的餐厅很大,三十多个同学都坐得下。卫家的厨师水平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也不遑多让,做出的满汉全席十分丰盛。

后来,卫迟甚至还拿出了酒,给每人都倒了一杯。大部分男生都喝了。几个女生也好奇地喝了几口。

白意枝牢记哥哥耳提面命的“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得喝酒”的戒条,并没有喝。

酒至半酣,一个男生突然站了起来,借着醉意大喊一声,“白意枝,我喜欢你!”

同学们纷纷看向白意枝,一片静默,都等着白意枝的回应。

突然被点名,白意枝有些不知所措。但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地站起身,微微颔首,“谢谢你,对不起。”再坐下,垂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个男生满脸失望,不过还是勉强笑道,“打扰大家了。”

卫迟出来打了圆场,“即使没成功,在毕业前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不留遗憾,也是好的。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了吧。”

在他的鼓励下,又有几个男生站起来表白。仍有几个不怕死的男生属意白意枝,只是都得到了一样的回复。不过其他人还是有两对成了的。尴尬的场面才好转,没过多久又热闹起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是临近尾声的时候,出了一点小事情。彼时大家已经准备走了,白意枝左边的女生动作太大碰掉了她的酒杯,酒淋了白意枝一身。白意枝今天穿了一条很薄的白裙子,因此金黄色的酒液非常显眼,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女生见状说了声“对不起”,只是语气中没有多少诚意。

白意枝皱眉。突然想起左小莉跟她说过,这个女生一直暗恋一个男生,不巧正是最先跟她告白的那位。

白意枝淡淡道,“没事。”就不再理她。

只是这下,她该怎么办?

时值六月,大家穿的都是薄薄的一件夏装。她上哪儿找替换的衣服?果然,还是拜托哥哥送来好了。

按照之前打电话的记忆,白意枝找到了卫迟家的电话,正要打,一只白皙漂亮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上,一时间,两人都是一愣。

来人是卫迟。近距离看,他的五官精致细腻,但带着几分英气,显得阳光俊美。举手投足皆是贵族风范。片刻就礼貌地移开了手。

见到白意枝的裙子,他了然,温和地询问道:“我家有几件女孩子的换洗衣服,不嫌弃的话就换上吧。”

白意枝急忙拒绝,“不必麻烦了,我让家人送过来。”

卫迟摇了摇头,一脸担忧,道:“可是我家在郊区,只有一班公交车。你们来时都是我家专车接送。你家人要来这里,要很久吧?”

白意枝犹豫了。卫迟再接再厉,“你一直这样下去会着凉的,还是早点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白意枝虽觉不妥,但碍着卫迟说得在理,只得应了。

因着同学们陆陆续续走了,待白意枝在二楼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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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的浴室洗完澡出来,别墅里已经只剩她一人了,连佣人都不知不觉消失了,只是白意枝还浑然不觉。她站在卧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蓝色连衣裙,非常漂亮,也意外的合身,心下不由十分欢喜。

突然,她看到镜子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是卫迟。白意枝吓了一跳,转头不好意思道:“裙子很好看。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卫迟温柔地笑了笑,“不客气。它很适合你。”

白意枝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你家会有女孩子的裙子?”还是身材正好和我差不多的?

据她所知,卫迟是本省最大家族企业卫氏企业的幺子,在家行三。其家族企业是跨国公司,在国际上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其长兄卫遥和次兄卫逦皆是人中龙凤,事业有成,英俊多金,是这一带公认的钻石王老五。老二卫逦是出了名的妖孽绝美。这些都是左小莉的原话。

总之,卫家并没有和她年纪一样大的女孩。难道是表姐妹之类的?

卫迟笑得温柔,语气说不出的愉悦,“因为,这裙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啊。”

白意枝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脚下已经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卫迟一把把她捞回来,锁在自己怀里,“你没听错。白意枝,我喜欢你。”

白意枝奋力推拒,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们有话好好说,请别这样。”可她的力气有限,卫迟抱得很紧,她怎么也挣不开。

卫迟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又对她充满欲望,美人在怀,又百般挣扎,勾起了他的欲念。很快,白意枝就感觉到一根硬烫的东西抵着她下面。她下意识伸手去摸,那东西在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弹跳了一下,变得更大。她吓得立即要移开手,却被卫迟按住,“别动。”

白意枝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吓得更想拿开手。卫迟被她无意中撩拨得欲火焚身,哼哧哼哧地喘着气,热气喷在白意枝耳边,看到她耳根很快变红,心下一喜,更加受不了了。

他本想忍耐,可一想到白意枝本就对自己无情,这下估计以后都不会理自己了。而且她急着离开自己身边四处乱动点火,自己枉为君子,心下暗恨,恶从胆边生,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此办了她,得到她一时也是好的。

于是他耍流氓般,解开了自己裤子拉链。硕大通红的肉棒得到释放,一下子跳了出来,冲击着白意枝的视线和理智。

白意枝第一次见到男孩子的下体,丑陋狰狞,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趁着卫迟这一瞬的松懈转身要跑,却被卫迟眼疾手快地按倒在了左边的大床上,他自己也随后压了上来。

“这是我的床。我每天都睡在上面。”卫迟意味不明地说,“每夜都梦到在上面和你做爱。”

他的手抚上白意枝惊恐的脸庞,语带怜惜道,“今日,我也算是美梦成真了。”

他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白意枝那点力气在他眼里毫无作用。随后她两腿被打开,卫迟把双腿挤在她的腿间,让她的腿无法合拢。他的上半身压在她胸上,闷得她喘不过气来,除了双手胡乱推拒,什么都做不了。

白意枝只觉下体一凉,女孩子的隐私部位暴露无遗,伸手就要去挡,却摸到了滚烫坚硬的东西,当即触电一般移开了手。她惊魂未定,就这片刻光景,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白意枝一声惨叫,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她感到自己下面正在被一把钝刀切割,双腿下意识就要夹紧。可卫迟的双腿在中间,根本无法动弹。

卫迟也很痛,他毫无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做事,用力捅她的腿心。他捅对了地方,只是那里太紧,她也太紧绷,他又太大,根本进不去,费了大力气,才将将卡进了一个头。

他回想着偶尔撞见的哥哥们是怎么对女人的,俯身去亲她,舌头伸进她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小嘴里,双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她的胸发育得很好,意外的饱满柔软,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欲念又重了几分,简直欲罢不能。

白意枝则痛得要尖叫,只是尖叫都堵在了嘴里,卫迟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肆意翻搅,她承受着他的纠缠,从开始的恶心渐渐有了迷醉,被亲得满脸酡红,好久才能喘口气。她稚嫩的胸部被身上的少年粗鲁地大力揉搓,从开始的疼痛渐渐有了欢愉。即使她双手依旧在推着他的胸膛,力道也明显越来越小。她双腿不自觉地动弹,一脸迷离,下体不知不觉间流出了蜜液。

卫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松动,以及那里的润滑,用力一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她的花穴太紧,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令他险些泄了。他咬牙坚持,这才没有在她面前丢脸。

白意枝惨叫一声,全身瘫软下去,原本按在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落在床上,眼里流出泪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失身了,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少女了。

往后,她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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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坐在高中教室里,若无其事地和一群纯洁的同学们一起上课?

卫迟爱怜地抹去她的眼泪,语调轻柔,“你别怕,我会负责的。”

白意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我恨你!”

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打他,卫迟气性上来,当下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然而由于她初尝人事,花穴太紧,吸得他很爽的同时,也令他无法有多快的速度,只能缓慢地抽插,欲望根本无法抒解。可太急又会伤到她。他生气最多只想让她痛,并不想伤她。

尽管他已经算贴心了,可白意枝不领情,痛得伸手要推他,被他抓住两只手,用一只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胸上乱摸。

摸着摸着仍是不消火,蛮力撕开她的衣襟,直接摸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肌肤,看到了她白皙挺翘的乳房,心神一荡,身下一个冲刺,捅到了更深的地方,一个舒爽就射了。

白意枝只觉滚烫的液体冲刷了她的花心,稍稍缓解了甬道的涩痛感。体内那个凶悍的东西也软了下来,不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疼痛难忍。

她的噩梦,结束了吗?

很快她就惊恐地发现,随着卫迟的手摸上自己毫无遮挡的胸部,肆意揉搓的同时,他停留在她里面的肉棒又火热坚挺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他制住,无力反抗,只得出言哀求。

“求你了,放过我吧。”

卫迟闻言收回在她胸上的灼热视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放了你,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喜欢我吗?还有下次吗?”

白意枝不吱声,眼中的冷漠厌恶让他明白了她的答案。

早就明白了不是吗?更何况他还做下了这种事,根本无法奢求她的原谅。

“既然不会再有下次,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在一起,你就依了我吧。”卫迟满脸哀伤,语调忧郁。

白意枝被他的无耻惊呆了,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现在装可怜就想得到她的顺从,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卫迟见她软硬不吃,也懒得再伏低做小,当下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身下又开始抽插起来。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动作起来明显容易了许多,他猛一用劲,更加深入,直接捣到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啊”了一声,声音痛苦中夹杂了隐隐的欢愉。被卫迟捕捉到了,当下兴奋道,“原来你喜欢我这样插你。”

白意枝连连摆头,“我没有。你停下。”

可卫迟十分激动,哪管她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似乎得到了放开大干的许可证,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狠命抽插,深入浅出,一次次地顶到花心。

白意枝原本还是很痛的,可是自从他插得越来越深,之后次次直捅她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狠时,她的疼痛深处渐渐升起一阵隐秘的欢愉。随着他的操干越发拼命,快感也越发明显。她的呻吟声,渐渐由痛苦的惨叫变成了欢愉的娇吟。身子愈发地顺从了卫迟。

卫迟见自己卖力放肆的抽插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十分惊喜,当下不再顾忌她的身体,不再保留收敛,将白意枝的双腿分得更开,粉红的花穴暴露无遗,坚硬火热的肉棒气势汹汹地如狂风骤雨般向白意枝的花穴袭去,次次都深入到了花心深处,把白意枝操得死去活来,偏偏痛苦中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娇吟出声。坚实的床板在这猛烈的撞击下都开始咯吱作响。

“啊~啊~啊啊――”白意枝被卫迟凶猛放肆的动作弄得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下体不停地抽搐着,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击。终于,在卫迟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时,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绷,高潮了。她四肢抽搐,肌肤粉红,下体猛烈收缩,喷出了一大股蜜液。

卫迟被这美景摄住心神,肉棒又被花穴绞紧吸吮,于是又狠狠地操了她几下,突然想到了什么,拔出肉棒,白浊滚烫的精液射了她满胸满脸。

白意枝被精液如此浇灌,很快清醒过来,对自己方才被操得很爽娇喘连连的行为又羞又气,又莫名其妙被射了一脸,因此口气不好,“你干什么?”

“如你所见,干你啊。”卫迟笑得眯了眼,在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很是迷人,“你是我的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白意枝气急败坏。

“你胸上,脸上都是我的精液,还说不是我的人?还是你忘了,刚刚你在我身下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卫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那笑在白意枝眼里十分欠扁。

“……”

“我要洗澡。好脏。”白意枝沉默了一会儿,冷冷道。说完就要起身,可是腰间酸软,四肢无力,下面更是痛得要命。

与此同时,卫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样冷冷道,“我还没嫌弃脏了的你,你居然敢嫌弃我?”

“你怎么不说是谁把我弄脏的?”白意枝回以更冷的眼神和嘲讽的语气。

“是它,你不摸摸看吗?”卫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软下去的阳具上,邪恶道,“刚刚你就是被它操了个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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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迟的男性骄傲较之同龄人要大,来自卫家优秀的基因遗传。由于也是第一次,肉棒颜色粉嫩鲜亮,龟头还滴着几滴白浊。

白意枝恨极,摸到那恶心的东西就要去掐,结果因为没什么力气,变成了捏。同样初尝人事的卫迟哪经得起这刺激,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吓得白意枝赶紧松手。

“是你惹我的。”卫迟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

“不,不,我没有。”白意枝想要跑。可她人还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卫迟,“嫌我脏了就不要碰我了。”配合着她那糊着精液的脸,可怜又可爱。几乎看的卫迟立即心下一动,肉棒彻底硬了起来。

白意枝没想到这样他都会有反应,急忙背过上半身,大叫:“卫迟你个死变态!恶心!虚伪!”

卫迟无端被骂也来了脾气,见她这样,心思活络起来,邪恶一笑道,“趁现在有力气骂就骂吧,待会别求饶就行了。”

白意枝心下有些无力,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要怎么样?打定主意说什么都不再面对他。

卫迟却并没有来扳她,反而把她的下半身扯到了床下,让她上半身彻底趴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然后抬高了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体位入得更深,又有之前的爱液润滑,卫迟猛地发力,一下子就插到了花心。白意枝没想到这样也行,浑身一颤。高潮过后的身子分外敏感,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两腿不自觉地撑在地上,更方便他进入。

“不……不要。”白意枝后知后觉地想要爬起来,这样好难受,她的胸压得好闷,先不管她乐不乐意,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刚刚失身,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接二连三的索取。她的两腿间火辣辣的疼,腰肢酸软无力,再来她也受不了了。

可卫迟自来就是个霸道性子,不喜欢人忤逆他,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对白意枝够容忍的了,她自然要给他点相应的补偿才行。而且他血气方刚,未开荤还好,开荤之后恨不得顿顿吃肉,一起反应就要用白意枝泄火,所以有了这接二连三。

他根本不顾她的哀求,只当她在耍小性子,掐着她粉嫩圆润的翘臀就大干起来,直到白意枝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卫迟这才猛然惊觉,白意枝晕了。

先前以为她在耍性子才没有声音,谁想她已经被他操晕过去了。先前看她还有力气对他冷嘲热讽,不想这么娇弱。他匆匆射了她一屁股,赶紧把她翻身正放在床上,然后不知所措。

“喂,白意枝!阿枝!醒醒!”卫迟叫了她好久,都没有回应。摸摸她的鼻息,气息微弱,心下慌乱。

“我错了,对不起!阿枝,你醒一醒,别吓我啊!我不逼你了好不好?你醒过来。”

他想找人,这才想起别墅里的人都被他支走了。想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了二哥卫逦。

“哥,我……我做错事了。你帮帮我。”

“哟,我们家的小霸王还知道错,真是罕见啊,可见是犯了大错了。”语调漫不经心,却透着慵懒的美感的妖孽声音传来。

“哥!我按照你说的法子,把她霸王硬上弓了。可是没控制好力度,现在她晕过去了,怎么办啊?”卫迟小心翼翼地问道。

“噗――噗哈哈哈――你居然――行啊!我们家老三也开苞了!”妖孽乐不可支道,“等她醒了不就好了。你放心好了,女人啊,耐操得很,操不死的。”

“可她好像发烧了……头很烫……”

“……不会吧?这么虚弱?哪来的娇花啊?”

“她之前被人泼了酒,洗完澡就被我……而且她还是第一次,我就乱来……”越说声音越小下去。

“……你弄了几次?”卫逦有些无语,这弟弟真是不知轻重,第一次还乱来……就他那个野蛮性子,那小姑娘估计吃了不少苦,难怪受不住。卫逦对女色要求很高,找的都是长相漂亮有经验会伺候人的女人,宁缺毋滥。之前没反应过来,弟弟欺负的姑娘也是雏儿这件事。

“三次……第三次她就晕了……”声音更加微弱。

卫逦无语地表示,“你也真不怜香惜玉,白白糟蹋了个小姑娘。我待会就过来看看。”卫逦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当年就是念的知名大学的中西医本硕连读专业。

卫迟小声嘀咕道,“第二次的时候她也很舒服的,谁知道第三次就晕了。”然后就挂了。既然二哥都说要来了,他也就放心了,现在他更想陪着白意枝。

“哦?”卫逦刚想调侃什么,就听见对面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他想说,那你看上的那姑娘,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骚货,肯定没事来着。

算了,见识见识未来的弟媳也不错。

“唔,曲径通幽,缠绵不绝,变化多端,生生不息,又不失紧致,内里乾坤暗藏,销魂蚀骨,名器,这是名器啊!”将修长的手指不断插入女孩花穴,时不时搅动几下,半晌,卫逦喃喃道。这么个极品货色,初夜就这么给了自己这个不懂风情初尝人事的弟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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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瞎了。要是自己的话,不仅不会伤到她,还能给两个人一个共同的美好回忆。可惜了……

卫迟见卫逦大刺刺地用手指猥亵了白意枝,心里很不舒服,但想到二哥也是为了给她“看病”,是正大光明的,又想到二哥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会打白意枝注意,这才按捺住了自己。然而接下来就听到――

“把大肉棒插进去一定会很爽。”言罢竟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样子,手都伸向了裤子。

“哥!”卫迟不满地大叫一声,“她是我的!”

“极品名器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她的穴可以说是万中无一。难得遇上个活的,却让我看得到吃不着,那二哥得多遗憾!让哥哥爽一下都不行吗?就一下!”卫逦故作可怜。

“不行!”卫迟毫不犹豫地拒绝,“一下都不行!”

卫逦眨了眨眼,“逗你的。哥哥我什么货色没见过。”所以别再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着哥哥了,兄弟的小船要说翻就翻了。

卫迟这才稍稍放松下来,不善的眼神移向了卫逦还在白意枝体内肆虐的手指。

卫逦一本正经道:“哥哥看看她体内的情况,都伤到哪儿了,待会才好上药。”

卫迟虽然半信半疑,但眼神有所缓和,只是仍盯得死死的。

卫逦不好再有更多的小动作,没多久就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还扯出了一根银丝。

“她怎么样?”卫迟十分紧张。

“小伤,不碍事。涂点药就成。”卫逦暗自道,这熊孩子真不省心,人家好好一个耐操的名器都能糟蹋成这样,空有狠劲毫无技巧,看来当哥哥的得多加示范指点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的还真是又骚又浪,长得倒是清纯漂亮,却一身媚骨,敏感得紧,一看就是个妖艳贱货。方才他仅仅只用手指弄了她几下,这小骚货居然就湿了,身子还细微地扭了几下,腿下意识地夹紧,小穴也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肉壁的吸力又很逆天,让他只是手指都有种被爽到的感觉,骚得没边了。

别忘了,今天之前她还是个处女呢。如果不是卫迟先说了她是他同学,家境不错但很普通,他还真以为她是个被调教好了的妓女呢。或者说,她就是个天生的妓女。

真的,很想操操看啊。

卫逦一进卫迟的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一个下午的迷乱过后,白意枝身上的蓝色连衣裙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本就被卫迟撕开一道口子,在激烈的交合中彻底沦为了一块破布,挂在白意枝倍受摧残的娇躯上,不仅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淤痕,关键部位更是暴露无遗。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杂乱无章地散落在床上,露出一张绝美却苍白的小脸。一对饱满挺翘的乳房,残留着先前卫迟肆意揉搓的青紫痕迹,还有卫迟故意射上的白浊精液,如今早已干涸:洁白修长的两腿无法合拢,露出红肿不堪的花心,同样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夹杂着隐隐的血丝。如此惨烈,令人触目惊心。不过除开这些,以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角度来说,她的身体发育得近乎完美,玲珑有致。

这样一个漂亮的少女,如今一副被摧残的娇花模样,很容易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饶是阅女无数的卫逦,也有片刻的怔忡。随后觉得遗憾,这样一个极品,想必第一次一定十分美味,就这样被不解风情的弟弟糟蹋了,实在是有点可惜呢。若是他来,一定会给她一个配得上她完美的完美的第一次。

卫迟在兄长面前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语无伦次道:“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喜欢她……所以……”

卫逦回过神来,一副过来人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给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

“我先来检查一下吧。”卫逦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无语,“挺正常的,没有发烧啊。你觉得额头烫应该是因为你自己的手烫吧。”随后又嘀咕一句,声音正好卫迟能听见,“我就说没听说过第一次做还能把人做发烧的。”

“……”卫迟尴尬。

确保白意枝没事,卫迟松了口气,又问:“那她,为什么晕了?”

“就是被你做晕的呗。她再怎么耐操也毕竟是第一次,你连操三次不晕才怪。”

“……哦。”

“啧啧,不过你把人好好一小姑娘操成这副惨样也是蛮拼的。这个药膏是活血化瘀的,你个罪魁祸首赶紧给她涂涂,看着替她糟心。”说着,卫逦几下扯掉了白意枝身上残破的裙子,“破布留着做什么?玩艺术半遮不遮吗?”

卫迟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态度虔诚地接过药,在白意枝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上为她上药。

卫逦则把目光转向了白意枝的下体。

白意枝半梦半醒间,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有什么细长柔腻的东西在她小穴内四处摸索按捏,还越来越深入。相比之下,身体上各处传来的清凉感觉和什么人在她身上摩挲的感觉可以忽略不计了。那种明显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在让她本就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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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的小穴疼痛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唔?”有人发出一声轻呼,声线华丽,低沉喑哑,带着挥之不去的性感。“这样都会有反应?”卫逦喃喃自语。白意枝的小穴没弄几下就湿了。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骚得多,浑身透着说不出的娇媚,大约是天生的媚骨。长相堪称完美,小穴经他方才确认,可以说是名器,这样的极品,如果不是碍于弟弟在场,他绝对会迫不及待地亲身实践一番的。

“怎么了?哥?她怎么样?”少年紧张的声音响起,手上上药的动作也停下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手正好停在饱满的乳房上。

“这小穴,吸得好紧,绞得我手指都要断了。真难为你干得起来。”卫逦的语调漫不经心中带着调笑。实则内心早已蠢蠢欲动,巴不得大干一场。

“其实还好啦……”卫迟有些不好意思,“开始是很困难,之后慢慢地就好一点了。”

“这么紧其实挺好的,要是被不知轻重地操坏了,就可惜了。幸好,我今天带了好东西。”

“是什么?”卫迟知道二哥素来在这方面很有研究,他所谓的好东西,必然是极好的,而且是外面千金也买不到的那种。

“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好东西,今儿个便宜你小子了。这好东西啊,一来,能够让她一直这么紧。二来,确保她两年内不会怀孕。最重要的是,对女人的身体完全无害。”卫逦说起这好东西一脸得意,这可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研究有成的秘制药。只是一般他的女人很快就玩腻了,还没有人让他想到要动用它的地步。此时用在白意枝身上,竟然意外地合适。毕竟她还那么小,还有得玩呢。“就是有点小小的副作用,无伤大雅。”

卫迟不知卫逦的如意算盘,只是感动于兄长的周到体贴,同时替白意枝感到高兴。

白意枝很快就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再度插入了她的小穴。这次,带着清凉舒适的膏体,细细地在她体内涂抹。可那种异物感,还是让她很不舒服,身子不由有些紧绷,两腿不自觉得颤抖,隐隐有要夹紧的趋势。她猛地清醒过来,瞬间回想起了卫迟今天对她所做的一切,以及最开始泄在她体内的第一次,不禁后怕:如果没有这种药的话,她这辈子岂不是就毁了?她已经失身了,如果再怀孕,就会万劫不复!想到此,强迫着自己习惯体内乱动的手指,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上药要在她那里进进出出,越插越深,速度也在越来越快?为什么插着插着,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为什么好好的上药,仍然让她觉得自己在被强奸?可是,就这样被卫逦的手指插来插去,让她不仅不难受,还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卫迟上好了药,看着卫逦在她体内动作,迟疑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哥,你在干什么?”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找别人的。白意枝是她的,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她。即使是哥哥,也不行。只是白意枝被他做晕又疑似发烧,让他慌了神,才病急乱投医找了卫逦。之后又安慰自己,兄长阅女无数,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白意枝,并且他记得,卫逦喜欢的是熟女,白意枝充其量就是个小女孩,又是他喜欢的人,二哥应该不至于对她下手。只是,如今卫逦这说是上药,怎么看怎么像性交的手指动作让他想不想歪都不行,这才忍不住开口。

卫逦却理所当然道,“上药啊!”

白意枝紧闭着眼,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仿佛被弄得很是欢愉。卫迟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沉默地看向卫逦。

“噗――”卫逦被他幽怨的眼神忍俊不禁,忍笑道,“是上药啦。只有让她体内热起来,才好化开药力。”见卫迟欲言又止,会意道,“你不行。这可是技术活,就你蛮干差点没操死她的份儿上,这事儿也没法指望你。”

卫迟尴尬,不再说话,尽管被鄙视了,心里好歹松了一口气。

同样该松了一口气的白意枝,此时却分外辛苦,拼命阻止自己溢到嘴边的娇吟。尽管知道了理由正当,她还是在卫逦高超的技巧逗弄下溃不成军。卫逦的手指仿佛有魔力,插的地方都是她的敏感点,碰一下她都觉得要命,更别说是连续不断的被插了。被卫逦三根手指插了没多久,就迎来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弓起,下体春潮汹涌而出。

“啊~啊啊~~”白意枝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呻吟声,勾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热血沸腾。

真的好骚!卫逦暗恨,居然让他险些失态,真是本事。

白意枝自然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卫迟给了她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上去和她今天本来穿的裙子差不多。可当她洗完澡出来换上后,才发现这条裙子内敛的华贵――舒适的布料,完美的剪裁,优雅的设计,处处彰显着这条裙子的不凡。

白意枝只觉讽刺,她莫名其妙丢失的初夜,就换来这么一条裙子吗?白色,代表着纯洁的颜色,在她眼里是何等的刺眼?

卫逦猝不及防见到这样的白意枝,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艳。初尝人事的白意枝,真正将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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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清艳的矛盾气质发挥到了极致。那件白色裙子,和她本身的气质相得益彰,愈发衬出白意枝超凡脱俗的美。

她迎面缓缓走来,与他擦肩而过,带给他惊艳与惊喜,却浑然不知,而且自始自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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