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瞬间又飞过那孽畜的样子,老子赶紧甩了下头,将这能辟邪驱鬼的东西给狠狠甩出去。
谁想段弋泷听完,眼睛竟一下就亮了,凑到我身前来,笑嘻嘻的,“师兄,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单身,”他顿顿,又死盯着我,“旁边没人了?”
我抬手就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看着他抱着脑袋“嗷”的一声蹲了下去,我语气里尽是睥睨天下,傲然道:“没你个头!老子想要多少漂亮妞那还不是挥挥手要招多少就有招多少!哪轮得到你小子在这儿废话了。”
段弋泷哼唧了一声,揉着脑袋叽歪道:“就冲你这脾气,有几个能忍得了了?”
我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极识时务的补充,“我忍得了,我一定能忍得了!请求组织给我予严格的审查,为我党的光辉大业添砖加瓦!”
我闻言笑了起来,看着他也咧着嘴笑,就抬腿踹了他一脚,“别耍宝了,”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把东西带上,咱们走吧。”
段弋泷愣了一愣,也扭过头去看了下表,“这还没到点了,这么早?”
我走到门口拿过外套开始穿,“屁话,去之前先找地方垫垫肚子,到时候能少得了酒么,空腹就灌你还想胃穿孔?”
“唉!好!”
段弋泷痛快的拿过书包也跑到我这里穿衣服,我正系着大衣的扣子,没成想这小子冷不丁笑嘻嘻的就突然蹦了句话出来。
“师兄,你腰可真细。”
“……”我停下手里的活,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师兄,我错了,”段弋泷双手将包抱在前面哆哆嗦嗦的往后躲着,“你就当没听见,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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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谈论正事,而男人之间的交易,尤其是进行非正规见不得光的交易的时候,自古至今,通常选择的地方无非也就是几个。
而且随着其身份地位越发高级,这些地方提供的服务也就更加丰富多彩。
对于我这种以前和现在都身为这个国家主人的无产阶级,而且是最本分规矩家里出来的老实孩子(?)来说,最多也就只在ktv吼过两嗓子,对这种神秘的声色场所自然是从来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的。
就算是赫赫有名的北京八大胡同,咱也曾经只是远观而未亵玩过的,虽然它目前已经再不复昔日辉煌,只剩下一堆遗迹而已。
不过在将我当做神一般崇拜的师弟面前(段:……),就算咱是真的有些怯场心虚,那也是不能露出半分,一定得昂首挺胸迈大步,走出解放军人为解救劳苦大众面对水深火热也一往无前的威赫气势!
交了高昂入场费,面对迎面而来各种如魔似幻的灯光音响,领着身后对周围环境一脸惊叹的小弟,老子维持着淡定从容的姿态缓步前行,坚决不离身后人超过两米的距离。
左晃右晃穿过人群,找到服务生提示过的地方,站在包厢大门前,我扭过头看向提着书包跟在后面四下里乱瞟的段弋泷,一手顺了下衣领后做周总理端胳膊状,另一手自然下垂,眼神冷漠而轻蔑,微昂起下巴,唇带淡笑,“小段子,朕仪容如何?”
段弋泷闻言转过头来上下看了我一遍,就是仰天长叹一声,曼声吟诵。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我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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