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恩我想和你做,我们再做一次。”
她语气很仓促,脸上渐渐爬满红晕。
“你怎么了?你答应过我你会去自首。”
“会啊,我当然会了。”
段亦然说着一下凑上来亲住我的眼睛,用力舔舐着眼泪,眼睛被嘬的有些痛,我不禁推搡起段亦然,她却更兴奋似地不停往前压。
“尚恩你刚才那个样子勾死我了,以后如果我真的坐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你。”
她这句话就像狠狠捏了一把我的心脏,我不再推她。
“亦然我会去看你,我一定会等你,你信我一次,就像我现在这么信任你一样好吗?”
段亦然没回答,只是继续她自己的话题,而且两只手一齐握住我的手,眼睛水淋淋地盯过来,盯到我无路可退的地步,语气非常真挚地恳求道:“我和你做从来都是看着你高潮,尚恩我怕你恶心,所以我很少提这个要求,但是,看在我那么听你话的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让我满足一次,让我今后有个念想好不好?”
“你说什么?”
“我不想强迫你,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什么意思,就像上次,根本没尽兴,但我希望你愿意,怎么样尚恩?你不是爱我吗?”
我垂下眼望着我们相握的手,是啊,我爱她。
爱的一分仓促,九分不堪,就像一不小心踏进一片沼泽,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接着便越挣扎沦陷的就越深,直到淤泥淹没头顶,再无生还的可能。
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段亦然解开两颗纽扣,头仰起来靠在沙发上,将脖子拉伸的更加紧致欣长,从染上红晕的白皮下浮出两根青筋,那是最脆弱的动脉,令她呼吸不畅似的张开嫣红的嘴巴不停喘息着,时不时微微抬起头垂眼看着我认真亲吻她的样子,然后重重躺了回去,拿手撑住两边眼眶开始低吟起来,那声音克制隐忍又带了女人的娇柔,就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一点一点磨着人的心尖嫩肉,危险又性感。
“尚恩你杀了我,我要死在你嘴里。”
她开始神志不清地说那些极端的话。
而我也被她感染地有些神志不清,撩起她的衬衫伸进去不停亲吻她的滚烫平滑的小腹,从侧面可以整个握住她的腰。我不禁用力捏了捏,只见她浑身颤栗了一下,笑出来道:“别摸那里,我怕痒。”
我听后便将头钻进她的衬衫里,一点一点嗫吸着她的腰际,果然她浑身哆嗦起来,难挨地扭动着,带着些微恐惧警告道:“尚恩出来,太痒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医院里奄奄一息的李知源,快速升腾起来的负罪感紧紧缠婴着我,我越是打压自己不去想,段亦然挡电筒时那截带血的手臂就越是清晰无比——白底的皮肤衬托的那血液殷红无比,妖冶无比,也刺眼无比,刺得我快疯了!于是我从衬衫里爬出来,腿狠狠抵住段亦然,与此同时手向下一下捅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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