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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半拖半背带回家,林淼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跑了过来,“哥,”看着已经昏过去的男人,“他没事吧。”
“还有一口气,”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揉了揉承重的肩膀,他穿着一身黑看不出伤口在哪儿,只是张岫朗看着已经染上血色的手掌,伤的挺严重的。
“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我,”张岫朗认命将人扶起,还是先转移到浴室进行简单清理之后在上药。
“真的没有关系吗?”林淼走在张岫朗的身边,不敢轻易去触碰昏睡的男人,只是想要帮忙做些什么。
“没事,浴室人多了也会拥挤,你就先好好休息,明天店还要辛苦你。”男人的眼神中带着安抚。
“那有什么你再叫我吧,”确定没有自己能够帮忙的地方,林淼也不在坚持,从这些天的接触已经清晰的知道男人很可靠。
衣服已经贴紧身体,让脱衣服的过程也变得困难,用上剪刀,只是有些卡在肉里的只能用力向外扯。
“唔,”牧隗虽然深陷昏睡中却还是因为痛苦而发出闷哼声,眉毛紧蹙着没有丝毫放松。
张岫朗只能将动作放得更加轻柔,当衣服被完全剥离他也松了一口气,而下半身没有怎么受伤拖起来也相对容易。
入眼的是一副很有爆发力的身体同时也可以称得上伤痕累累,除了新添的伤口,也存在许多陈年旧伤无法随着时间而消散,足以想象当时伤的有多重。
张岫朗只是看了一眼倒没有什么心痛的,只是想着要是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可能会痛哭,毕竟他还是挺怕痛的。
将人稍微扶起一些,这些伤口有些奇怪,有些像是擦伤而有些像是烧伤,伤口周围的皮肤因为过高的温度而呈现烧灼感,有些是直接刺透皮肤,不过庆幸的是看上去没有致命的伤口。
这种伤口不能直接用水冲洗,张岫朗只能任恼任怨的卷起袖子,随意拿起一条没有用过的毛巾,用热水打湿后一点点擦拭起他的身体。
目光随着动作的下移也来到了他的下半身,张岫朗带着些吃惊的吹了一个口哨,“本钱不小嘛。”
因为刺激牧隗的性器半勃着已经够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甚至能够想象到要是完全硬起该有多么的雄伟。
张岫朗回忆尧褚的性器大概也是如此夸张,该说是主角的优势吗?
不过张岫朗也只是看了两眼倒没有其他想法,同样是男人,要就因为性取向对随便出现的一个男人都能有兴趣那估计只能是变态。
“喵,”
抬头就看见那只通人性的猫出现在窗台,它的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瞪的更大,像是控诉张岫朗对牧隗正在进行的性骚扰。
“嘿,我可没有吃你主人的豆腐。”
对于动物多了些放松,可能是宠物本身就可以给人带来快乐。
人收拾得差不多,张岫朗就这样任由他倒在浴缸中没有任何歉意,朝那只缅因伸出手。
“话说,小家伙你要我给你洗洗吗?”
要是猫咪稍微熟悉张岫朗一点就能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一丝危险,但是现在它只是舔了舔自己的掌心,最终还是跃进张岫朗的怀里。
“喵喵喵,”它的叫声没有那么尖锐,一长串像是在交代些什么。
“你还有点重,”突然的冲击让张岫朗有些感叹,不过它也是处于正常体重,只是因为是缅因天生就要比其他大多数猫要大一些。
“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猫大爷,”怀里的猫身上长长的毛摸上去手感极佳。
试探着水温确定猫咪可以接受才淋到它的身上,它就那么乖巧的任由张岫朗的动作。
“你真可爱,真乖,”对于猫有天然的好感加上怀里的猫现在和刚刚凶狠的反差,张岫朗动作也更加的轻柔,虽然他之前没有养猫却了解了许多知识。
因为他的动作加上今天的疲惫,“喵,”缅因的叫声也变得软糯,眼皮闭合有些昏昏欲睡。
“喵!”
它的情绪又变得激动,只是因为整只猫被翻过来的原因有些动弹不得,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张岫朗的魔掌。
“乖,”对于自己揉搓猫咪的蛋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只觉得确实手感很不错。
“作为一只公猫也要注意这个地方的卫生,”现在的张岫朗整个人放松将自己本来性格完全展露,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一下,缅因挣扎得更加凶猛,差点有些把控不住。
“你说说你这里这么袖珍,简直和你主人是两种风格,啧啧啧,小可怜。”
猫停止了动作,它就这样瞪着张岫朗。
“你是不是通人性?哎呀,没事,只要你以后对象不嫌弃你就好了,这不冬天就快来临,春天还会远吗?”有些诧异的挑眉,然后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嘶,”手背被爪子抓了一下,它也乘机溜走,那副模样带着凶狠,撇了张岫朗一眼才高贵的离开。
确定并没有破皮,只觉得好笑,好像触及到了一直猫咪的底线。
', ' ')('也没有了可以调戏的人只能将人扶回房间,当然他会不会因为吹了这么久的冷空气而感冒就不在张岫朗的思考范围了。
宽大的浴巾将下半身围绕,上半身被绷带缠满也没有可以露的地方,将人架在肩膀可以预料明天的酸痛。
这是简单的两室一厅,除开属于林淼一个女生的房间,也只能委屈两个男人挤在另一个房间。
明确的知道他是肯定穿不进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裤,直接将人裹进被子里,明天再说吧,当然他也不可能和一个伤患睡在一起,以防自己不当的睡眠姿势让伤他势。
从衣柜里拿出另外的被子,张岫朗有一种林木泽找就把这些东西准备好的错觉,或许只是因为有强迫症所以随时在家里放了许多备用物品?
将一切抛到脑后,张岫朗躺倒,其他不好说,但睡眠质量一直很不错,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嘭,”窗户被风吹开,却又很快归于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床上的人眼睛猛地睁开,眸底闪过凌厉的光芒,他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羞长的手指掐着手势。
“破!”随着他的一声轻呵,房间空间开始扭转发生变化。
“啊啊啊啊,”一个女人跪倒在地,从她的眼眶中渗出血液,痛苦的蜷缩身体。
“好痛,”她抬起头满脸狰狞目光透过床榻看向还在熟睡中的人,“吃了他,我要吃了他,”太阳穴处的青筋突出,艰难地向前爬动。
“啊,”
撕裂的痛苦让她又开始嚎叫,眼前出现了一直猫竖起的瞳孔倒影她逐渐支离破碎的身体。
一切又归于平静,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真狼狈呀。”
懒散的男声响起,缅因猫的目光也带着嘲讽,要是沉睡的人还醒着一定会因为他张口说话而惊讶。
牧隗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并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而是今天下午的那场比试,虽然险胜了自家叔叔却也同样伤得很深。
“意外。”
是因为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才同意比试,没想到那位叔叔是这真的想要他死,连一直供奉在祠堂的圣器也被叔叔偷出来用来对付他这位小辈,牧隗的嘴角向上勾,该说是他的荣幸吗。
“所以对于那件东西……”猫转过头,在大晚上冒着诡异的光有些瘆人,只是牧隗没有任何反应。
“各凭本事,”要知道两人合作也只是为了那件传说的神器,要不然也不会比试地点也不会选择这里。
只是原本针对于林淼的苦肉计因为地上的男人而告破,一人一猫看向睡得香甜的某人。
“他有问题。”
“嗯。”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气”,只是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浓郁,对于修炼者包括飘荡的鬼都是很好的滋补品,心术不正的人到处寻找这样的人炼化助力修行或是养做炉鼎,更惨的或许在没有察觉的时候被强势的鬼魂一口吞下死在睡梦之中,他顶着这么浓郁的“气”能活这么久……
同时这房间也是专门布置的,就像一个防护罩能将他的吸引力降到最低。
“只要对于我们计划没有影响也无所谓了,”缅因一个跳跃悄无声息的靠近张岫朗的身边,像是报复一样用自己的脚掌踩在他的脸上,傲娇的哼了一声,在他的肚子上蜷缩起来,只有尾巴懒散的晃动。
“嗯。”捂着胸口,伤口有些隐隐发疼,只是,他将被子微微拉开看着自己挂空荡的下半身,连头也开始发疼,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有些凉。
“唔,”只觉得有些无法呼吸,胸口强烈的压迫感染张岫朗比平时醒的更早,甚至还没有听见闹铃。
“你这小家伙真的是,”睁眼就看见在自己胸口盘着身体睡着的缅因,“知不知道你很重,嗯?”用手指点点它红棕色的鼻子。
用手顺了顺毛,将它轻轻的抱起放在被子了,虽然睡眠质量很不错,但是被吵醒了也睡不着了。
“额,”张岫朗和床上的人对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你感觉好些了吗?”
床上的人就这样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岫朗,深邃的眼睛配上剑眉有些不好惹的感觉。
“嗯?”
没有等到回答还想继续问两句,面前的人将手抬起捂着额头。
“你是谁?我的头有些痛。”忽略掉已经睁眼的猫眼中的戏谑,牧隗想着失忆应该是这样吧。
张岫朗仔细打量眼前的人,他的脸完全无法看出说的究竟是事实还是在撒谎。
“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床上的人点头,伸手指向自己,“我只记得我叫牧隗,”粗长的手指指向缅因,“那是我的猫,它叫牧牧,其他的事情就记不得了。”
张岫朗也不想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只是有了这个借口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人留下来。
“行吧,那你就先留在我家休养身体,等你想起来再说,”坐
', ' ')('在床沿,“不过也不能吃白食,我看你长得还不错,刚好我开的店还缺人手,你就打工抵债,没问题吧。”
牧隗乖巧的点头,他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留下来,“好的。”
“那认识一下,”将自己的手伸出去,“我是张岫朗,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叫林淼,你的应该能见到,希望以后相处愉快。”
“好的,”
握住比自己稍微小些的手,干燥的掌心接触让两人的体温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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