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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挺腰深入,缓缓道:“你看我敢不敢?我敢的事情还多着呢!”
沈凌整个口腔被填满,嘴角酸涩,愣是动弹不得。后脑被死死按住,逃离便是成了奢望。所有的出口被堵住,全身的委屈,羞耻,痛苦想找到出口,只能从眼眶里头涌出,他恨死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了,如今却是被齐烨完完全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间。
温热的泪滴落,顺着嘴角,和粘腻的津液混在一起,只余咸苦。
“你看,冒犯你,羞辱你,这世间什么恶事是我不敢的?”眼见清俊凌厉的男子,表情痛苦地拧在一起,齐烨极力压制心底的汹涌的快意,“沉珏仙尊,被你看不起的男人羞辱践踏,滋味如何?”
沈凌现今只想死,活着的每一天只是煎熬,本还怀着一丝侥幸,想着或许齐烨并非如此无药可救,或许自己有能力去唤醒齐烨心底的善意。可他发现,齐烨变得让人陌生,甚至有时候在他的身上,能看到另一个陌生的影子。就像现在,这般嗜血暴虐,全然不见从前最纯粹的简单。
尺寸骇人的巨根在湿润的唇瓣包裹之下,竟是又涨大一圈,沈凌只感觉自己的唇角快要被撕裂。
齐烨律动更是激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忽地,在即将喷射的瞬间,抽离。直直地,浊白的液体沾了沈凌满脸,配上潮红的眼角脸颊,虽是凌厉冷淡的长相,这副模样,竟称得上是妖媚。
沈凌眸子蓦地收缩,不愿相信,只觉得脑中空白。双腿无力支撑,整个身子便是倒下,倒在温热的池水。倒下的瞬间,只想就这样溺死在这里。
可死是多大的恩赐,只是一两秒,齐烨就将他拉起,抱放到池边。
沈凌怔怔地看着他,转而扬手狠狠一掌,似是用尽所有力量,掌心火燎般地疼。“够了…”只是终究只是纸老虎,颤抖沙哑的嗓音还是露了怯。
被打了两巴掌,却有美人以口侍奉,齐烨也不恼,爬上池边,扑倒沈凌。他深深嗅着沈凌身体的味道,熟悉的冬青,细细嗅着,还带着淡淡的草药味。味道很淡,昨日狱里味道掩盖,到了今日才发觉。齐烨没来得及想,话已经先一步说出口:“你生病了?”
话刚脱口,齐烨就有些莫名不自在。沈凌他凭什么被自己关心?他轻哼:“不回本座的话?”
“没。”
“你什么态度?我关心…呸!本座问你话你就这样回话?”
“…”
“什么病?如何配药?”齐烨假装不在意,“别传染给本座,到时有你好受的。”
“不需要你管!”沈凌被这般压着心里不爽得很,又见齐烨这般咄咄,别脸,没个好脸色。
“沈凌,别不识好歹,你不说我便就让你再受一次!”
“风寒而已。”沈凌不愿纠缠,随口报了些药名。齐烨若有所思,转而在沈凌的腿根之间徘徊,低头吻了下去。
“够了!…啊哈…你说过…停下的…”
“说的是不进去,”齐烨喘着气,性感磁性的嗓音在沈凌耳畔,有如地狱恶魔:“没说不继续!”
沈凌暗骂,鼻腔却只发出粘腻轻哼。
“仙尊腿别张这样开,并拢些…”二人胸口紧紧相贴,滚烫的血液透过皮肤,似乎想要融合到一起,化为地底翻滚的熔浆。沈凌被翻了个身,两腿之间的缝隙,一柄肉刃直入,在其间抽搐不止。
沈凌面上快要被烧起来,整个人贴在地面,齐烨动作起伏没个轻重,若是床前欢好,只怕早就塌了。每一个动作都在穴口之间拉扯,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狠狠捅入,只是终究齐烨还存留一丝人性。
红肿还未消退,一下子吃干抹尽反倒是失了分寸。齐烨心里盘算,身下动作却是愈发激烈。这几日身体里的魔气汹涌,尤其是碰到沈凌,只道是干柴遇烈火,自己竟是难以自持了。可他甘愿,甘愿被欲火控制,甘愿与之沉沦,甘愿下了那十八层地狱,安个欺师灭祖的罪名。
可他不打算克制,紧束沈凌腰身,常年掩盖在白衣下的皮肉,被捏出红痕,底下人不受控制轻哼,让他疯狂。体内魔气乱窜,他的脑子里环绕着各种声音,只是很短,很快就运气压制。齐烨将沈凌翻身,盯着那张布满晶液的脸,泪水,津液。冰霜化,碧玉碎,暖香酥身在怀,沈凌其人,当真极品。
“好美…”齐烨没忍住,脱口便是自己最直观的感受,今日屡次失态,只好找机弥补:“怎么样沈凌?干的你爽不爽?瞧瞧,怎么还哭了?”
沈凌隐忍,咬唇低骂:“滚!”
“你这张嘴啊,合该被填满,让你说不了话!”齐烨伸手搅弄,一时不备被咬出血。他掐住沈凌的脖颈,手上用劲,却见这人没一丝畏惧之意,反倒眸子灰暗,解脱般地,没一点反抗。
“想死?沈凌,你敢想死?萧时清会死,崆峒派所有人会死,”齐烨脱手,“便是我死了你也不会死,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你所有重要的东西,一点一点消亡…”
“齐烨…”沈凌垂眸,头一次有了落败的模样,几滴咸涩滑落,哑着嗓子:“饶了我
', ' ')('吧…”
“我真的…不行了…”
齐烨心间抽痛,面上勾扬的嘴角僵滞,他道:“这是求饶?”
纠结这个,齐烨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沈凌痛苦闭眼,缩成一团。好似这样,才能保全自己最后一点,不值分毫的尊严。他不答,喉咙间呜呜,克制不住。他瞧不起自己,哭哭啼啼,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齐烨却是不罢休:“沈凌,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若是你当我的侍妾,我也许…”
“住口…”沈凌不愿听齐烨说完,颓然摇头:“我不要…”
“好啊,你自己不识好歹,”齐烨沉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那你老实做奴,不过你记着,侍奉也是你的责任,不会有一点改变!”他甩袖打算离去,却又想着这人身子向来娇贵,万一又是生病…谁来服侍自己?
便又折返,打抱起沈凌。沈凌挣扎不止,齐烨扬手朝着后颈一掌,便是只得老老实实,被清洗干净,带回寝居。
窗外天还没亮,朗月疏影,碧潭清浅。大殿外药香四溢,是沈凌道出的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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