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回来了。"关门的动静惊醒了林宜诺,她揉了揉刚睁开的眼睛,看着舒清,"我给你留了山药汤,在电压锅里。"
说着她站了起来,很自然地上前接过舒清手里的飞行箱,放到一边。
看着小徒弟困得不行的样子,舒清心里有些愧疚,她今天本来傍晚就可以到家,却没料到最后一段航程延误了三个小时,她在驾驶舱里等得都快发霉了。
"好,你去睡吧,我自己来。"舒清弯起唇角,拍了拍她的胳膊,一转身,腰部传来酸痛感。
她抬手扶了下,林宜诺皱眉道:"师父,腰不舒服吗?"
"没事,坐久了。"舒清摇头道,"刚才回来延误了三个多小时,北方下雪,机场除冰车不够用,频率里抢得吵架,唉。"
她边说边摘了登机证,伸手去解领带。
"我来。"林宜诺按住她的手,狡黠一笑,"师父辛苦了,一会儿你洗完澡趴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舒清一愣,总觉得"趴床上"三个字格外微妙,猛然想起前些天那个羞耻的梦,不由代入了林宜诺......
领带系得有点紧,林宜诺低着头凑近了,眼珠子往舒清衣领里钻,奈何舒清把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了,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儿缝隙也瞧不见。
她双手绕过舒清的脖子,把解开的领带抽下来,耳垂轻轻蹭着她脸颊,鬓角扬起的碎发拂过皮肤,痒痒的。舒清像被电了似的,身子抖了抖,脸颊烧起暖热的温度,心头涌上背德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代入自己徒弟......
"师父,你脸好红啊。"林宜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拿着拆下来的领带,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眼尾扬起戏谑的笑意。
说着她又把领带凑到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道:"师父好香。"
舒清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只觉整个脑袋被放进了蒸笼里,皮肤里每个毛孔都拼命向外散着热气。她眼神微暗,一把抓过自己的领带,嗔道:"别闹。"
"好嘞。"林宜诺吐了吐舌头,"先去喝汤吧,然后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舒清:"......!"
她被小徒弟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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