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心软,让着老婆,怎么会屡次被舒清得逞,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
她拦腰抱起舒清,听着怀里人想喊又不敢喊的气音,疾步走向卧室,谁知浴巾掉在半路,舒清蓦地感到身上一凉,就这么光着被丢进了被褥。
“诺诺,别……”
头顶压下一片阴影,舒清下意识双手护在身前,望进她深邃炽热的眼眸,心微微颤抖着,生出一丝隐匿的渴求。
她也好想要。
林宜诺撑着双臂,垂首啄了下她的唇,眯起眼道:“家里可有两个未成年哦,老婆想清楚,要不要从了我,嗯?”
“下次,乖。”她避过她的目光,用手托住湿头发。
林宜诺看着她的动作,突然叹了口气,起身去把浴巾捡回来,顺手关上门,小心细致地给她擦头发。那一抹浓浓的失落没能逃过舒清的眼,她主动蹭到她怀里,半撒娇半哄道:“诺诺上次说要艹哭我,我等着。”
“!!!”
“穿制服,好不好?”
林宜诺轻吸了一口气,用浴巾裹住她的脑袋,一通胡搓乱揉,“哼,这可是你说的。”
她不会问她是否忘不掉前妻,也不会问她有没有想过结婚,怕看到她犹豫不决的眼神,怕听到让自己心碎的答案。
“对了,有件事……”
“嗯?”
看着她被搓成鸡窝的脑袋,林宜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稍稍组织了下语言,把舒丞瑜说的话转述了一遍。
舒清脸上笑意骤然消失,眼神渐冷。
“老婆?”心里几分忐忑。
“这是舒家的事,你不要管。”舒清撇开脸,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的意思是自己与舒家没有关系,不会插手,诺诺作为她爱人自然也不该管,否则搅进去又是一摊浑水,累人累己。
“……噢。”林宜诺低低应了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