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戛然而止,舒清微张着嘴,薄唇翕动,视线撞进她满是占有欲的眼,蓦地红了脸。
私密用品,有多私密?
那是最私密的地方啊,究竟是她想歪了,还是徒弟说歪了?
脸颊蒸腾起火烫的热气,舒清抬手抚摸着被打的那边脸,有些许刺痛。
林宜诺一愣,捉住她的腕子拿开,目光触及她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五指印,不由瞳孔微缩,“别动,我去拿冰块。”
冰箱冷冻室里常年保存着冰块,林宜诺用毛巾兜了几块捂起来,做成小冰包,把舒清拉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敷脸。
凉意隔着毛巾渗进皮肤,舒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意退了不少,大脑渐渐恢复冷静,她半倚半靠在林宜诺怀里,突然叹了口气。
“对不起,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林宜诺举着冰包的手一僵,“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师父的事就是我的事。”
舒清转过头,眸光忽亮。
林宜诺的手也随着她脸转去,继而对上她深直的目光,窥见瞳孔底处一抹隐忍的痛楚。不过片刻,舒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沉声开口:“我结过婚,妻子也是女人,瑶瑶是我们用人工辅助的方法生的,四年前她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我岳母过度悲痛,所以……”
关于家庭,她想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今天在小徒弟面前丑态毕露,如同将她扒光了丢在大庭广众之下,遮羞布没了,倒不如坦诚些。
可她仍是会紧张,用最简练的语言概括掉那十几年的过往,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林宜诺反应一一她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意了。
“跟我猜的差不多。”林宜诺只是笑笑。
舒清吃了一惊,竟然不知道小徒弟早有留意,顿时觉得这点坦诚也十分可笑,她冰封着的坚硬的外壳,轻而易举就支离破碎。
“师父。”林宜诺轻声唤她,“我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只要我在你身边,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你。”
两人相距咫尺,清楚地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不用言说就可以很默契。
舒清只看着她笑,却不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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