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摘花第四步
回了家，男人还是没有发好友申请过来，想到他林栀心痒痒的，又恼又湿。
“败了”林栀这样想到，从打算拍那几张照片开始，她就变成了被动的羔羊……删掉主页不久前发出的照片（今天在美术馆拍的）林栀给男人发去了好友申请。
“刚刚才发现退出聊天了，没加上好友”林栀的申请这样写着。冯屏川知道这小朋友想得是什么，逗完了就该哄一哄了……
“怎么把照片删了？旗袍很适合你”男人的声音恍若甘霖舒缓了林栀焦灼一下午的心。
“评论的人太多了，有些不好听的，太烦人了”林栀没有说谎，但她知道这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这类软件向来是男多女少，会发照片的女性更少，林栀自认说不上美，但那几张照片造型、场景和氛围都算得了上乘，自然会吸引很多男性用户，其中一大部分又是想要揩油、约炮的网络混子，评论里就是夸赞、骚扰各半吧，换作平时林栀只会把骚扰评论删除，把这样的评论对象拉黑，但今天发图想要吸引的某人并无动静就让她恼了起来，留下那条动态好像在嘲笑自己自作多情，难看极了。
“美女的苦恼呀，那我真是太幸运了，能在加好友之前先被美人宠幸”男人有点儿不正经，但林栀神奇地被安抚了。
“我想存一张你的照片可以吗？”男人说道，林栀有些犹豫，“今天的就好，你穿旗袍的样子让我也爱上了旗袍”。
“哈哈哈，那需要我送你一条吗？”林栀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调笑着选了张自己最满意的照片发给他。
就这样二人每天开始了稳定对话……但林栀也不记得了二人聊天的尺度怎么变得越来越大，直到某天外出兼职，男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今天穿的什么？”这几日她都会给他发自己的穿搭，今日太匆忙没有拍照，他这么问，林栀觉得很正常。
“今天很邋遢，随便套了条卫衣裙，就不拍照了”
“哈哈哈哈，那有什么不邋遢？卫衣裙拿不出手，小内裤拿得出手吗？”
林栀想当他是在开玩笑，这也不是她俩间第一次说这种话，这几天他们聊了很多，性癖、偏好、禁忌都聊过，但此刻在外面，林栀就是因为他这微不足道的一句话湿了……最后林栀去卫生间给他拍了穿着内裤的私处照。
冯屏川刚刚开始自己的假期，前阵子实在太忙了，经过调休现在他拥有了十天的小长假，性起登了一下这个不常用的软件，本来也没多少期待，作为一个男用户，他对这个软件的评价是——差极了，基本没几个“活人”，骗子操着粗糙的谎言也敢大胆行骗，有时看着广场（类似朋友圈的动态分享社群）上吐槽自己被骗的男士，冯屏川也不知道该说骗子胆大还是受害者愚蠢，说白了还是精虫上脑，不过玩这个软件的有几个人不是把性作为第一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