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晟……我想去医院看看妈妈……”
办公室里,女人突然对男人说。
男人停下笔,抬起幽深的眼,笑道:“怎么了?阿姨在疗养院好得很,怎么突然想去看她?”
“我想她了……我已经有大半年没见到她了……”
俞笙走到办公桌旁,在男人深不见底地目光中坐到了他的腿上,像只猫一样蹭着男人的胸膛,声音软糯:“我想她了嘛~她毕竟是我的妈妈~祁晟,你带我去看看她嘛~”
女人说着,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他没有说话,只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女人,隔着冬天厚厚的裤袜,女人都感受到男人身下的坚硬如铁。
俞笙心中低骂了句泰迪精转世。
她叹了口气,双手攀附在男人身上,直起身来缓缓吻住男人的唇,女人的嘴巴没动几下,就被男人的唇舌急切地包裹住。
她看着男人酡红的脸,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的大手伸入女人的裤袜里,抚摸着那一小块销魂地,没过一会指尖一勾,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几根修长的手指就这样缓缓陷入女人身下的红肉里。
女人的身体已经很熟了,男人的手摩擦了几下就感觉到手下蚌缝间沁出的粘液。
男人低笑了一声,他抬起手将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拖下,外套,毛衣,保暖内衣,最后一丝遮蔽褪下,俞笙光溜溜地卷缩在男人怀里,时已入冬,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俞笙赤裸的肌肤摩擦着男人身上深蓝的西装,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男人抚摸着女人光洁的背部,手从女人腋下穿过,将其缓缓举起,把想亲吻的地方送到嘴边。
女人是玲珑乳,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好够男人一手握住,俞笙的乳头很小,像两粒娇娇的小红豆点缀在双乳上,男人舌尖一挑,就能轻易地将乳尖衔入口中细细地吸允。
半晌,男人将女人亮晶晶的乳珠吐出,伸出带有微茧的手揉搓着那点点的红,女人控制不住地颤抖出声。
男人看着眼前两个抖动的白嫩乳房,喉结滚动,忍着把她们嚼烂吞腹的冲动。
从俞笙踏入他的办公室那刻起,他的脑内充溢着与女人各种粗暴的性交,他想用红线把女人困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双腿门户大张地对着办公桌,他坐在办公椅上,只要抬眼就可以看到她肿胀的阴阜。
祁晟将女人像肉壶一样抬起,将她的下体对准自己的昂扬,重力下,女人红色的海棠花吞吞吐吐地包裹住男人狰狞的性器。
男人的喘气渐渐地粗重了起来,他抱着女人,头埋在女人的颈窝里,在俞笙看不到的视角里,祁晟的脸上是过于暴戾的欲望。
男人刚一进去,女人穴里凸起的嫩肉就开始自发谄媚地蠕动,快感让男人双臂上的肌肉渐渐绷紧。
他蓦地起身,一挥手将桌上的文件掀翻在地,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将身上的女人猛地一转按在办公桌上。
旋转间巨物在穴腔里剧烈地磨擦着,俞笙忍不住发出低哑地尖叫。
黑色的办公桌将女人的背脊衬得刺目的雪白,男人动情地吻了上女人背脊上凸起的蝶骨,下身渐渐开始大起大合起来。
整个房间里缭绕着女人细碎的呻吟和男人低闷的喘息。
被男人鞭策久的腔穴沁出丝丝粘液润滑着两人快速交合的性器。
从天花板往下看,男人就像一个巨大蜘蛛一样笼罩着娇小的女人,宽厚的身躯将女人完全地占有在怀里。
俞笙喘息着回头,看到男人因欲望微红的眼角,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控制着下体撞击的力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俞笙发现祁晟在性事上越来越温柔了,各方面都小心翼翼地好似怕弄疼她,不像以前把她当充气娃娃一样脱了裤子就往死里捅。
俞笙的心底笑了笑,轻叹。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她料定了祁晟的转变,本想至少要个两三年,没想到一年不到男人便软化成这个程度……
医院里,一个女人半靠着墙壁坐在床上,她的身上穿着棉质的病号服,腿上盖着厚厚的白色棉被,
女人的脸很苍白,眼底布满了阴郁,女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手边也没有任何的吊水和医学仪器,房间的地上摆放着各样的绿色植物,映衬在封闭的白色房间里,生长出诡异扭曲的绿。
蓦地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床上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末了她平静了嗓音道:“进来。”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了,胡静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脸上忍不住动容:“毛毛……”
胡静的话还没说完就脸色一变。
……她看到女儿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着卡其色的呢子风衣,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皮靴,除却他精致到可怕的五官,这个男人举止头足间都是满满的矜贵。
胡静看着眼前穿着粉色羊绒小衣的女儿,放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修剪整齐的指甲都陷入了皮肉。
俞笙没有发现女人的异常,她坐在胡静的手边,她看着眼前大半年没有见面的母亲,心里翻腾起恍如隔世的复杂。
“祁晟……”俞笙开口,“我想和我妈聊聊天……”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站在原地。
俞笙:“……”
女人起身,搂住男人轻轻地吻了下他的耳垂:“我和我妈谈心呢,你在外面等我好吗?和妈妈聊完后就回家……”
祁晟捂着被女人亲了后通红的耳垂,瞥了眼房间里被装上防盗网的窗户,面似乖巧地点了点头:“好,那我在门外等你……”,语罢吻了吻女人的脸颊。
祁晟就开门出去后,俞笙走近病床。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母亲,黑幽幽的眸子里沁出一丝温柔。
“妈……”
俞笙想问女人身体是不是好一些了,不曾想她刚开口,右脸就被女人重重地扇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