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职业反派[快穿] 第123节</h1>
既然感情如此有能量,他们为什么会在进化中淘汰掉那些东西呢?
神父的眼睛微微有些迷离,亲王吻他的睫毛,“在想什么?”
“想那对兄弟。”
亲王胸口一紧,“现在在你身上的是我。
“我知道,”神父的手指在亲王脸上的伤疤上划过,“你们很像。”
亲王低咒了一声,“你是非要逼得我嫉妒么?”
亲王发了狠,神父的指尖在他脸上晃动着颤抖,他们面对面拥吻,紧紧地抱在一起,汗湿的皮肤黏腻地贴着。
神父突然放下了手指,双臂搂住亲王的脖子,鼻尖靠在亲王的后颈急促地呼吸。
一阵狂乱的激情过后,俩人拥抱着慢慢呼吸,紧贴的身体一同随着呼吸起伏,片刻之后,四片嘴唇黏在了一起,呼吸又变得无比凌乱。
他们像是野兽一般精力旺盛地在偏僻的房间里干了一下午,在床上、沙发上、甚至站立着,神父拽着窗帘,亲王不住地在后面干他。
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感受,神父简直有些醉了一般沉溺其中,他放下了各种思考,只沉浸在最原始的欢愉中。
等到天色暗下,需要点蜡烛时,赤裸的神父满身吻痕地躺在沙发上,他的大腿和臀部被撞得一片鲜红,胸脯也被揉搓得微微肿起,情欲的爱火将他燃烧得浑身发烫,那关键的部位酸麻无比,流淌着汩汩爱液,已经到了承受爱欲的极限。
亲王抱起神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吻他,此刻的神父仿佛也是在爱他似的回吻着他,一下一下,甜蜜又湿润的亲吻。
“嫁给我,”亲王吻着他,“尤金,和我结婚,做我的妻子……”
神父摇头,下唇湿漉漉地擦过亲王的嘴角,“别说傻话了,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死去为止。”
神父手指托了下亲王的下巴,在亲王的下巴尖上轻轻咬了一口,“那同样也是傻话,好了,亲王大人,请停止撒娇,今天下午很愉快,希望以后能时常像今天这样愉快。”
神父从亲王身上下去,随手抄起一旁的薄毯披上,回头道:“国王的葬礼上见。”
老国王的葬礼在莰斯堡教堂举办,伊诺克主教在经过一系列的访查,确信了尤金主教高尚的品格和他那不容玷污的名誉后向主教表示歉意,并且请求参与国王的葬礼,主教同意了。
葬礼极为隆重,各位贵族封地领主在莰斯堡教堂见证了国王的离去。
国王的遗体被埋葬在莰斯堡教堂的地下室里,作为莱锡恢复宗教力量的象征。
一切结束之后,伊诺克也向亲王致了歉。
亲王不置可否,因为他的确杀了希伯来主教。
神父询问亲王到底希伯来主教犯了什么罪,他要将人处决。
亲王闻言看向神父,“你认为是希伯来犯了罪,而不是我?”
神父心说当然,主角怎么会犯罪呢。
神父的沉默令亲王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个不折不扣该下地狱的畜牲,杀掉他,我的良心没有半分的不安。”
“那么和修士鬼混呢?”神父道。
亲王眼中浮现出更深的笑意,“这好像是你头一次和我开玩笑。”
神父又沉默了。
“首先,我们不是在鬼混,我向你求过婚了,你忘了吗?”亲王微笑道,“其次,和你在一起,这的确令我感到很愉快,在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乐趣很少,是你让我领略到了许多不曾领略过的感受,尤金……”亲王顿了顿,他望向神父,神父背后是高高的楼尖顶,“尤金,我由衷地祝福你,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够明白我此刻的感受。”
第101章
莱锡第七位国王兰德斯·德·哈卡特的加冕仪式在整个奥斯顿大陆引起了轩然大波。
自艾洛依五世从惊愕的教皇手中自己拿起王冠加冕,那一标志性的事件表明宗教对奥斯顿大陆的影响力已先于奥斯顿大陆瓦解了。
分裂后的奥斯顿被七个国家分割占据,各个国家都有各自的制度,国王们随心所欲,像随性的孩子堆沙堡一样对自己的国家随意添加或者去掉什么,但他们几乎都沿袭了奥斯顿王国分裂之前的制度,宗教的力量早已如流沙般散落。
年轻得惊人的主教为比他年长了几乎十岁的国王加冕,整个仪式在正式举行之前已经传遍莱锡,甚至传到了其他国家。
两百多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切,也足够大家养成新的习惯,大陆上的加冕仪式都沿袭了艾洛依五世的做法,国王们为自己加冕,这令国王们很满意,也从未有谁试图去恢复落后的倒退制度,主动将权利让渡,那对手握大权的国王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的事的确发生了。
在众人都怀疑那不过是个荒谬的传言时,莱锡的国王在十月十二日那一天在王宫中接受了主教的加冕,整个仪式是完全复古式的,国王在长得看不到边际的红毯尽头向主教单膝下跪,主教将王冠戴在国王的头上,随后递上权杖,代表着兰德斯·德·哈卡特这一位君主的权力由神圣的宗教赋予。
现场的画师将这标志着宗教在奥斯顿大陆正式复兴的一幕给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画像上的主教高贵、威严、美丽,金子般的头发,修长的体态,以及他温柔祥和的神情都美极了,相比之下画像上的国王显得无足轻重,尽管穿着华丽,可他虔诚谦卑地低着头颅,伸出手像孩子一样从主教的手中祈求权杖。
这是画师的聪慧之处,他准确无比地领略了国王和主教的意思,将这幅画作创作得符合两人的要求。
画像的复制品在短时间内在奥斯顿大陆流行起来,打动人心的不仅仅只是画师那绝佳的才华,更是画中那所传递出的美好且鼓舞人心的东西。
宗教的力量只是散落了,并非消失。
在经历了长达两百年的分裂、混乱、战争、饥饿后,人们迫切地希望有什么能来拯救他们,无论是上帝,还是革命党。
*
“阿奇尔,我信任你就像信任我的兄弟,我们一块儿经历了一切,你多次救过我的命,我对你怎样感激都不过分,”巴纳特真诚地强调道,“可我没法相信你那位尤金主教,对教廷人士的虚伪,我的认识要比你深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