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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十二点,萧逸还坐在马桶上发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因着不安蜷缩起,家里六月还因为他起夜总不穿鞋而开着地暖,当然也有雨季气温太低的缘故,温度妥帖,贴着他脚掌心兢兢业业工作,可萧逸还是觉得冷,腹痛几乎卷走了所以能够安慰他滴落情绪的体温。
短裤胡乱堆叠在脚面上,沾了血的内裤也大咧咧敞着,以不规则的红提醒他身体另一半性别发育完整,只是比同龄女生晚些,但在正常范围内,所以萧逸完全不用担心——虽然完全没有过。拿着手机查了半天,从百度跳到谷歌,萧逸感觉自己快要坐马桶上补全下辈子自己要知道的女性生理知识,可恶补半天理论知识也没搞懂,棉条到底要怎么用。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有点洁癖的,主要体现在不想伸手摸血刺呼啦的逼,哪怕是自己腿间长的。
萧逸没什么“我算半个女的,我会来例假”的准备,现下手里能攥着卫生棉条也全靠他哥——或者该说,爸?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陆沉年少无知搞出来的私生子——的先见之明。因为身体特殊,萧逸一年要被陆沉抓着安排好几次体检,到了青春期少男少女春心萌动开始争着显出发育痕迹时尤其。医生和陆沉说了什么萧逸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只顾着打游戏,几个键摁的噼里啪啦响,等陆沉递了盒东西在眼前才停,狐疑地看他名义上的爸作贴心解释:“小逸,医生说你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正常,迟早会来月经的。”
萧逸想了想,确信陆沉真挺变态的。
收是收下了,陆沉讲的话也听进去一半,可萧逸也就是做样子,他在陆沉面前总这副样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倒是“嗯嗯啊啊我记住了”,等陆沉一转身立刻抛之脑后。以至于人生第一次来月经只能坐在马桶上和说明书是纯英文的棉条大眼瞪小眼。
其实今晚睡卫生间里也挺好,萧逸想,指不定一觉起来血都流干了呢?胡思乱想间那种半固体流出的触感让他脸色又白了截,很诡异,比起小腹半痛不痛的酸胀下坠感,经血混着什么粘稠往出掉的感觉更让萧逸受不了。
门忽然被敲了两下,还没等萧逸反应过来就被压下门把手打开来,露出陆沉半个身子。他看了眼萧逸绷着腰紧张兮兮的坐姿,眼神下落,而后了然的露个笑:“小逸,王妈说一晚上都没见到你。”
所以就打电话给你了是吧。萧逸不动声色的吐槽,也就刚才被敲门时惊了一记,反正陆沉出现在哪儿都不奇怪,尤其这还是他家。
陆沉走进来,很自觉地关门落锁,然后半跪在萧逸膝前去接他手里的棉条,碰到冰凉凉的手指还手掌包住捂了捂,问他是不是很痛。
“你怎么回来了。”萧逸没回他,任由陆沉捏完自己手又去摸膝盖,再自顾自的拿着棉条包装盒研究,萧逸的个人意见本来就不大重要,相处好歹也有近两年,自然也把陆沉的又烂又阴暗的性格——萧逸认证——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萧逸小提示,陆沉平日里说的大部分话都是不需要回答的,只是做个通知,于是为了不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萧逸也学会了自己讲自己的,和陆沉见了面就跳着话头作交流。
但其实萧逸也没很想知道陆沉为什么忽然回家,答案百分百很无趣,有80%可能是“怕你出事”这种让人鸡皮疙瘩落一地的。他也就随便一问,年初时陆沉接手了万甄,明里暗里都忙着和他叔叔掐,一月里能回来几次都算多的。刚开始萧逸还不习惯,他处在陆沉划定的范围里太久,忽然被放养就不安起来,连着几日都闷在房间里不出门,在陆沉的衬衫上戳坏了好几根钢笔尖。他做这些自然有人打报告,像生物观察日记那样,事无巨细的挑在陆沉空闲时讲。陆沉没空哄,就由着他去,萧逸也很快在这种显而易见的放纵里找到乐子——他把陆沉花园里所有自己看不顺眼的花全都折了,尤其是两年前刚到陆家时自己一眼望去红的烧眼的玫瑰。全折了,花瓣都差点撕碎喂狗。
疯了几个月,学校都翘得老师没脾气再打电话来问,萧逸以为陆沉回家自己多少要挨顿抽,毕竟他哥最擅长秋后算账。谢天谢地,人生初潮来得及时,怎么说陆沉那顿教育也要延迟个六七天,现下正无事发生似的拍萧逸大腿内侧,叫他把腿再撇开些。
萧逸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没被陆沉看过啊?大家族惯有那些拿不上台面的秘辛,可不只是什么一把年纪的爹搞出来个私生子最后只能挂在长子名下当儿子这种翻烂的小事,再隐秘些,无非就是私生子算不上人,全靠家里给他当爹又当哥的准继承人瞧上眼才能混在家里有口饭吃,再懂事点张开腿随便摸来捏去,那便能过得相当不错了。
因此陆沉不怕脏,萧逸也就很配合的把腿岔开,身子后仰些好方便他哥手上动作。
陆沉手上动作很稳,害得萧逸心里发毛,总觉得他不是第一次给初潮小女生(虽然萧逸算不上女的)塞棉条。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把眼睛从陆沉散开的刘海上挪开了,忍着恶心和被异物顶入阴道的不适感垂眼去看陆沉的手,有道血线顺着他探入萧逸两腿间的手指流淌至掌心,沿掌纹扩散辐射出极细且交错的红。
萧逸
', ' ')('咽了口唾沫,抬头生硬地把视线钉死在陆沉以外的地方。
他好怕自己吐出来。
来月经的日子很无聊,身体乏力,手冷脚冷的也不爱动,偏偏还想吃冰淇淋喝冰碳酸,被陆沉笑眯眯的否决。于是萧逸只好趴窝,理直气壮地不去学校,天天除了游戏就是看手机,一日三餐都被伺候到位,偶尔心血来潮还会研究一下他哥微信里的联系人,倒是理智犹存,没乱发东西。
陆沉像是休了假,全部转为居家办公,偶尔出个门也会当天就回来,有点招萧逸烦,但看在会被带礼物的份上还是很给面子露个甜笑,假的要死。陆沉在家他们就经常睡一个被窝,比亲兄弟还要亲密,但鉴于年龄差破了十,这种“感情好”说出去是会被指指点点讲有违人伦的。不过确实如此,陆沉从不遮掩自己对萧逸卑劣难言的心思,他同意这个小自己一轮年纪的弟弟进门本就是别有居心,喜欢他冷杉似的绿眼睛,喜欢那颗缀了女气的泪痣,更喜欢他颤巍巍袒露出两腿间秘密时藏在表皮下的咬牙切齿。萧逸喜欢装乖卖嗲,他都知道,可一只无处可去只能守住自己给的饭盆眼巴巴等着的小狗还能去哪里呢?脱离了自己的保护,萧逸走不出门就会被其他人踩进地砖缝隙里碾烂了。陆沉知道,萧逸也知道。
所以萧逸也不总装,端着架子没意思,讨不了陆沉欢心可是通往BadEnd的路线。在陆沉被窝里他就破罐子破摔,喊他“哥”,拉着人手往自己身上带。
萧逸这两天查过不少女性生理期知识,纯对自己好奇,还搞了个头像是圆眼睛黑猫昵称是水果加饮品名的小号往女生社区扎,假装是十几岁女初中生——倒也不假——刚来月经什么都不懂好不安,叫别人姐姐叫得太顺口,差点在喊陆沉时嘴瓢,总之是混得如鱼得水,也顺理成章搞清楚自己这几天怎么那么爱粘陆沉:雌激素增加,盆腔充血,还有他生怕会把血漏一床而执意垫上的卫生巾会反复蹭到阴蒂。他还挺为自己的求知欲沾沾自喜,晚上钻进被窝就扒着陆沉胳膊讲给他听,等换来一句不痛不痒的夸奖又觉得恶心,丢给陆沉个白眼就翻过身去继续用电子屏熬眼睛。
陆沉今日工作完结,便也有了空陪他玩,配合的自身后贴上萧逸单薄的背,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喊:“小逸。”问他怎么就生气了,比拢在小腹上的手更热的是呼吸,烫在萧逸耳朵上,新穿的耳洞像被辣椒舔了口,激得他在陆沉怀里打了个哆嗦。
他当然没生气,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陆沉要这么演萧逸也没办法,他哥是如果你不顺他着心意来就会大发慈悲伸出援手、直接把你扭成顺心样的怪胎。所以萧逸没办法反驳,最多在肚子里骂几句,然后乖乖在陆沉手捏他胸肉时哼出声。
萧逸这几个月没人管,吃出不少肉,白天痛定思痛晚上继续害外卖员半夜登山进富人区送外卖,还忙里抽闲威胁一下佣人不许把这件事给陆沉打小报告。青春期抽条的个子骨头凸显,看着就硌人,现下长了肉才看着匀称,被陆沉抬腿用膝盖顶到阴部时才发觉屁股上也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来月经的缘故,萧逸总觉得自己胸上也贴了些肉,陆沉两手摸上去竟然能掐出些软来。
心下正骇,陆沉开始用膝盖隔着内裤和一张棉垫蹭他两瓣肉藏不住的缝,没几下萧逸就软了腰,主动往后仰把自己完全嵌进陆沉怀里。成年人和十几岁少年的体型差摆在这里,他跑也跑不了,只能为着自己所求的肉欲沉进理智碰不到的泥沼里去。
萧逸早就被他哥玩惯了,又受荷尔蒙影响,被压着阴蒂狠蹭几下就开始眼里空空的咬自己下唇,耐不住想被操的欲望,连胸乳被捏扯时的痛呼都变了调,急急忙忙邀他哥再和自己亲密些:“哥、哥……你操操我好不好?就今天,就这么一次…”
他就着脑袋依在陆沉肩上的姿势看过去,眼巴巴,像饥肠辘辘竭尽可爱来讨食的小狗。陆沉也看得心软(大概),爱怜的低头亲在额头上,一只手腾出来指节顺着他圆润了些的脸型轻抚,说:“小逸,怎么你的那些姐姐们没告诉你,经期性行为是不被提倡的吗。”声音里夹着笑,惹得萧逸急迫地抓住他手亲吻每根手指,并作保:他会很乖,真的就这么一次。
萧逸也不是每次都这么没底线,饿得紧了自然头脑发昏,陆沉看了几眼,觉得他这个便宜弟弟确实很招人。但最终也没同意,倒不是自己多有底线,只是喜欢吊着萧逸,看他吃不到流口水矮哀叫着求自己再疼爱他些的可怜相,活似被踹了脚还会粘过来摇尾巴的狗。
但也给了他点肉味——把内裤褪到腿根,鸡巴顺着臀缝向下挤进并拢的腿间,贴在萧逸比平常体温更高些的阴部。陆沉身上摸起来发凉,鸡巴倒烫,刚插进腿缝萧逸还下意识抬腰想躲,被抓着侧腰摁回来,没几秒钟自己就开始前后磨蹭了。他在这档子事方面颇有天分,两片沾了水光而显得肥腻的大阴唇撇开,好把露出棉条线头的屄口和阴蒂都压在他哥鸡巴上。
陆沉笑他贪吃,食中二指插他上面这口嘴,指腹从犬齿摸过一路探到最里面,干脆捏他腮肉玩。
没坚持几分钟萧逸就开始脱力,一边舌头卷起
', ' ')('来舔他哥的手指一边可怜兮兮传递眼神讯号。陆沉只得叹气,装模作样,把萧逸往怀里带了带再动着腰用鸡巴帮他止痒。可萧逸只觉得越来越受不了,女穴湿哒哒的淌着水,浸进棉条里涨起,以往他被陆沉压着指奸时都没这么湿过。萧逸咬住舌尖,想把呻吟吞回去,可敏感立起的阴蒂被龟头压着操过就开始往出倒淫语,从哥喊到爸爸,能抹下脸皮讲出来的软化说了个遍,可陆沉就是不乐意往他逼里肏,甚至很恶意的在那圈馋的一定要吃点什么才行的肉口顶了一下,龟头很顺利的埋进去小半个,没等他从里面咂摸出些爽感又果断抽出,继续用鸡巴整个蹭过去,让被萧逸逼水舔的湿润饱满的龟头和阴蒂尖儿纯情kiss。
萧逸到底还是被他玩哭了,眼泪直往下掉,和逼里的水一样,不值钱。虽然执着于想被填充操到子宫的满足感,但女性性器官就是那种靠外边也能高潮的存在,导致萧逸吹得很不乐意,喷了他哥一腿还意犹未尽的喃喃自语,陆沉凑过去听了下,发现是在念叨鸡巴,差点没气笑。
看起来没爽到但萧逸实际上骨头都爽酥了,只是没吃到他哥那根鸡巴实在想的委屈。陆沉把人在床上平坦着放好,顺便看了眼腿间,心想床单是要报废。
萧逸刚潮吹完,正放空,他哥忽然跨在他胸前把鸡巴递到他嘴边,淡淡的腥气冲进鼻腔。他看了眼那根还硬着的东西,不太确定自己逼里多少东西都粘在上面,明显有些犹豫,可再抬头去看陆沉时发现他哥心情很好,连带着那双红眼珠都不再是沉沉的暗色。
于是萧逸也眼睛发亮,殷勤且迫切的张嘴,舌尖煽情的舔过马眼再把闪着水光的龟头含进去——他确信,给陆沉口爽了说不定还是能挨顿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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