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令曦的臀部又抬了起来。
真的太大了。
她很难想象如果贺云朝的Alpha激素完全恢复之后会是什么样,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她很难想象这东西真能插入她身体里,还要来来回回操弄她。
哪怕信息素已经浓郁到爆炸,刚高潮过一次的任令曦还是心有余悸。
她垂首靠在贺云朝耳畔,一面呻吟一面低低抱怨,说的是什么,因为太细碎,谁也听不清。
她也试着跪抵在他龟头上前后晃动屁股,想用研磨适应它。白花花的臀肉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的画面太淫靡,贺云朝更是主动迎合,挺胯顶弄她的屄。
没有对白,只有性器交磨,喘息错乱,老旧的床板吱呀吱呀摇晃,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亢奋媾和。
放慢了的性爱节奏舒服得她恍恍惚惚,奶水又滴下来,晃动中溅落。
但是有信息素作用,这种磨穴的耐性根本持续不了多久。
又一次性器交抵,湿滑顶撞间,贺云朝一记挺身,肏进她的穴口。
令曦还没来得及出声,贺云朝就揽过她后脑,同时堵住了她上面那张嘴。
“唔……嗯……”
那巨大的茎头操进来了,老实说,即使有过高潮润滑,她还在发情,这一刻强行撑开小穴进入,还是有些疼。
令曦没和别人做过爱,自然也就无从比较,然而作为abo调查科的调查官,她见过的男人性器也不少。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贺云朝性器的时候,他说的那句“天赋异禀”。
原来真的“天赋异禀”在这里等着她。
“痛……”强烈的刺激激发了生理性的泪,水珠顺着眼角滑落,贺云朝却没有心软,挺着腰往上肏她,粗喘间不住含搅她的舌,唾液纠缠与喘息声占据了她的听觉,后颈发热,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在升温,她觉得自己也化作了爱欲里燃烧的一团火。
她在迷乱中睁开眼,眼前强吻她的贺云朝有些陌生,他再不能顾及她的意愿,那些对她强撑的克制与隐忍,被干柴烈火焚尽,粗硕的性器顶开了穴口,借着甬道滑润的淫液,寸寸没入更深。
令曦之前已经半跪了好一会儿,现在肉穴被性器撑开,亟待播种的子宫很快就连带穴壁和小腹一齐紧缩起来,贺云朝的强势攻占更是令她酸软无力,腿脚终于撑不住,软坐下去。
一瞬间,借着她的体重下落,凶刃的头首抵着肉壁狠狠刮蹭,那根鸡巴彻底被小穴吞没,一口气肏到了底,狠狠顶起子宫口,酸麻感顿时自小腹扩散,一阵阵电涌似的,她禁不住惊喘。
贺云朝终于如愿以偿,缠吻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好深……都已经顶到头了,下体撑胀的异物感将她完完全全填满。
不,不止是填满,原本紧窄的甬道哪里容得下这样的尺寸,现在的她完全是和他嵌合到了一起,被撑开。
这个体位她根本逃不掉,全身的重量坐下来,宫口不得已压磨贺云朝的龟头,那圆硕的头冠还借着姿势往更深顶撞,可宫口都被顶起来了,哪还有更深处可以钻,结果就变成肉棒杵在那一处嫩肉上不停抵弄研磨,搅得二人身下咕唧咕唧作响。
她难耐吐息,可是散落的气息全被他含进了口中,被他唇舌翻搅。
因为贺云朝锁死了窗户,现下整个屋内都翻涌着二人的信息素,明明是不同的两种气味,如今混搅起来,似乎生成了更奇妙的异香,大脑在异香下逐渐坠入燃烧的宇宙星河,炙热,迷幻,欲望膨胀,渴望向死而生的性爱交欢。
顶级Alpha的信息素自然强悍,以往总能抽出理性反抗的她,这次却再拒绝不了,但也有不同,贺云朝释放的信息素与她交融,竟然能让她发情时保留一点自我,像是醉意中浑浑噩噩的清醒,达成一丝微妙的平衡,她难以形容这种感觉,这让她对发情少了几分惧怕,反而有几分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唯独就是……她还需要时间才能适应那个尺寸。
任令曦好不容易才抽出被贺云朝含吮的舌,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推开来。
一条银丝拉开,挂在彼此喘息的唇沿,昭示之前的吻有多炽烈。
“胀……”她低嗔,说话的同时下体挪了挪,想调整一下角度让两人相嵌的生殖器更放松些,贺云朝却以为她又想跑,一把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回自己身上。
她仰颈呻吟,本就撑胀的肉柱因为这一按狠狠顶肏她酸软的宫口,任令曦的眼泪又被激出了眼眶,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怒意和不满。
本来就一点冗余都没有,她细微动作都能带动穴里百千肉褶磨蹭那根强占甬穴的大肉棍,不管怎么动都像主动套弄他,他还不知足!
两人四目相对,更深阴影里的贺云朝眼底无光,如同蛰伏的暗魅气息幽诡而危险,周身翻腾的却是与他截然相反的热,和他口中低喘一同蒸腾的热。
“……哭了?”贺云朝试图将喘息的频率拉长,调整自己的呼吸,可是即便如此,也压抑不下血液里的欲望沸腾。
他伸手,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渍。
来自盛欲中Alpha的怜悯,简直是猫哭耗子的典型。
“痛死了。”程度当然有些夸张,任令曦这次真的作势要逃,可是腰肢被牢牢固定,下体像是生了根扎在他两腿间,她伸手抚去,惊异地发现贺云朝双腿之间竟然还有小半截阴茎末梢,因为她略微倾斜的坐姿,没有完全插入穴里。
明明已经顶到含不进去了……怎么会?
贺云朝喘息中带着不着痕迹的笑,“突然觉得……什么都没做……就把你肏哭了……也挺带感。”
哪里什么都没做,现在插在她小穴里那根东西是假的吗?
想做爱,其实超级想和他做爱,现在插在屄里的肉棒让她无比饥渴,稍微动一动就能纾解焚身的热。
在这虫声聒噪的漫长夏夜,任令曦感受到由内而外的燥热,闷沉到化不开的空气贴附在她皮肤上,包裹她满身黏腻的汗,她不喜欢,她想要解放。
但是她不想让他知道,哪怕发情时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不做了——”即使口是心非,脸颊因为情潮涨红,她也想趁机扳回一点,打压打压他。
被禁锢的身体跟着扭动起来,可是贺云朝把住不放,反倒性器交磨,刺激交合的触点,越躲越酸胀难耐。
她还想跪直起身,可她一抬臀贺云朝就按下她,阴茎再度重重顶肏她的宫口的软肉,一瞬间激起躁动快感。
“啊。”呻吟短促,她猛咬住唇,不想让他听见。
他却寻过来,亲她的唇珠。
“……不许走。”
“你放开——”
“今晚不行。”他毫不犹豫。
她起身,他再摁,男女的生殖器天生完美契合,一上一下再度狠狠插干到底。
“呜!”
空虚被填满的餍足感。
“曦曦……”他吻她,“宝宝——”
又一下贯穿式的蛮横肏穴,顶得她腰眼发麻。
“……想干你。”
太舒服了。
她忍不住松口,就被伺机的他夺取了唇舌。
好热,唇舌交缠时连唾液都散发着热量,湿热淫靡的气息搅得她大脑同样发烧。
口腔里两条舌头黏腻翻搅,身下交嵌的性器同样晃动抽插,贺云朝双手掐着她浑圆的臀瓣,高耸的下体一记记顶入她湿滑膣道。
穴口的薄肉每一次都被阴茎挺送进出碾入穴缝又带出窄口,那一片嫩芽经不住拉扯,在泛白与充血间变换。
巨大的茎身破开肉褶阻挡,深深冲撞,细细密密的快感在冲撞中潮汐般反复刺激她的身心,穴里的阻力逐渐减弱,疼痛慢慢消散,她口中的含糊呜咽也跟着溢出更多呻吟。
大脑接收到更多不可言喻的快慰,被信息素刺激加强,她快承受不了这一波波直抵皮层的爽麻感受,贺云朝亦然,大口大口汲取空气里对方的信息素,欢爱的粗喘声在夜色里凌乱交响。
可他们在发情,Alpha和Omega的身体不会在性爱里拒绝快感,也不会在乎什么身体感官的极限。
腰胯挺动下臀肌收缩,贺云朝的顶送开始一次比一次更深重。
他身上娇躯跌宕颠簸,原本粗硬的鸡巴深肏入屄,性器抵撞间耳畔随之嗡鸣。
任令曦忽而有一种自下而上被顶到了灵魂深处的错觉,肉体连接,灵魂融合,有什么进入了大脑最深层,意识随着发情的热意茫然飘散。
这让她不知所措,唯一本能驱使的是伸出舌头,在湿热口腔里搜寻唇舌混搅的淫乱纠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从对方那里得到安全感。
原本深重到底的插干在激吻间开始换了另一个方式肏穴,完全勃起的茎身放弃顶撞,缓下劲来,在甬穴里来回抽送,起先还因为尺寸不符而进展缓慢的插穴,伴着持续有力的向上挺送,她的膣腔终于主动开始套弄那根泛着淋漓水光肉棒。
贺云朝挺胯的频率提速,被肉壁颤栗围剿的鸡巴加快节奏,茎身摩擦,龟头快速肏弄小屄,一下下捣搅出湿腻的淫汁,将穴芯都插干得酥酥软软,每次肉棒顶进来,那里便嫩芽嚅动,像小嘴一般饥渴嘬吸龟头。
贺云朝脑袋嗡地一声,抵不住这样的刺激,喉咙深处发出闷哼,耸动的臀胯愈发卖力捣弄小屄,两人身下的床架嘎吱嘎吱好似快要散架。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者说,因为从未享受过这种信息素契合的发情交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欲仙欲死,在极乐的峰顶失重,快感堆迭过高不是从未感受过的她能承受的了,她想惊叫,想昏眩,却只是无声抱住了贺云朝的肩。
小穴不停吸嘬与它结合的狰狞性器,她却在极致酸爽中颤抖挣离。
不行了,真的不行——
大脑皮层不断在快慰中过电麻痹,他还没有射,她的小腹就已经因为高潮而痉挛。
好像要尿出来了,不行。
“我……我要去……”
任令曦撑起身子,急欲脱开与贺云朝的结合的性器。
可是贺云朝却猛地翻过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精实的身形笼罩阴影,像一座山峦向她倒来,将她困在臂弯间动弹不得。
他垂下头,男人难抑的粗喘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一声盖过一声,在她耳畔持续亢奋而色情地加速她的心跳,声音勾得任令曦心慌意乱,尚在高潮中小腹也跟着紧缩不已。
他俯身一顶。
那根不容小觑的男性资本,在这一刻肏弄至深,深到她觉得它已经肏进了她子宫里。
然后是激射的热流浇灌,渴望繁衍的性器持续射精,大量白浊向子宫进发,子宫也仿佛渴望被精液填满,宫口急遽收缩。
她不可自制抖索身躯,脚趾蜷起,意识在未曾体验过的激烈高潮下迷失,在快感中逐渐涣散成一片空白。
“哈……哈啊……没有……标记……”
她在茫然中听见贺云朝的低沉喘息——
“今晚……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