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骑乘/窒息C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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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肉批才离开了柯林一隙,甚至对于快要窒息的人来说,这在本能反应下的抽离才是能找回呼吸的机会,但柯林的大脑已经跟随着下体一起射出去了,在察觉明涑想离开他时,双臂从两侧勒住明涑的大腿,让那潮湿的肉穴再次回到他的嘴中。

不得不说柯林似乎已经精神失常了,在如此安静的室内,明涑都能听见柯林呼哧呼哧沉闷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样坐到别人脸上会让对方很痛苦,但对于柯林来说,这好像是什么久而难得的奖励。

特别是刚才毫不留情地呵斥了他几句,这个男人想是突然醒悟了,长长的舌头挤开肉阜就使劲往里舔,穴里的肉壁因为激动都绞在一起,对于这个温暖又柔韧的异物欲拒还迎。

可是掌握不到要领的人怎么也舔不到最深处,即使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大掌在白腻的腿肉下留下道道指痕,甚至嘴唇都要被批水泡软了,舌尖依旧无助地在里面打转,痒得明涑喘息不止。

没吃过肉的狗和不会自己动的按摩棒有什么区别?

还好不是下面插进去…明涑的脖颈上都挂满了亮晶晶的汗水,仰头嘤喘时控制不住地淌下几道,和胸口湿漉漉的口水混在一起,潮湿又糜乱。

就算能自己能用柯林的脸来磨,也是远远不够的。明涑用力扯开压在自己腿肉上的双臂,打算在不把柯林闷死的同时快点结束掉这场混乱的性爱。

现在的姿势就是能把小批张开的鸭子坐,往前轻轻抬起一点,腿心就悬在了身下人脸的上空,离开时扯出的几道银丝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批水。

柯林不明白为什么奖励给自己的东西突然走了,急得直哼哼,故意放软了声音,还自己抬头用脸去蹭明涑,混沌的眼神向上抬去时找不到焦点,都不知道是谁被睡傻了。

“进来。”明涑伸出拇指推开他的嘴,待身下的蠢狗又开开心心地把舌头钻进去,手撑着对方的肩膀,一上一下慢慢地动起来。

怕把对方的舌头坐折,即使是主动骑乘也不敢特别用力地撞上去,让柯林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舌头是如何层层破开拥挤的穴肉,让批水一点一点挤出来,每次插入更快一点,又或者不小心坐得更深一点,喷在脸上的水也会更多,整个肉阜和脸拍打得水红。

就算是一通乱撞也该找到肉壁的敏感点了,柯林感觉更多,在碰到某个地方时,舌头被绞得差点收不回来,眼前的小腹也痉挛得更厉害。

那片白皙的皮肤比窗台上的雪还要亮,柯林着迷地想舔舔他,可惜太忙了,只能用手指代劳,在抚上那截腰肢时,滑得几乎要握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缺氧许久了,甚至眼睛看不清东西都不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射太多次,而是太久不呼吸而造成的头晕眼花和意识不清。

似乎在嘴唇碰上肉批的那一刻,嘴是用来吮吸的,舌头是用来奸穴的,鼻尖渴求地戳弄着阴蒂,整张脸都用来淫奸那个粉白的小批而忘记了呼吸。

明涑现在很难顾得上这个傻子在被坐脸的时候懂不懂得呼吸,他苦着脸,似难受又似欢愉地让快感不断堆叠,趁着柯林终于知道顶弄敏感点了,玉似的手指抓起柯林的头发,更快地坐了上去,肉感十足的圆润臀肉和身下人的锁骨接触时还发出了啪啪声。

似是察觉明涑要高潮了,柯林抓住腰肢的手用力往下按,推挤蹂躏阴蒂的力度配合着舌尖加大,就算头皮被明涑扯得生疼也感受不到了,脸湿得能积起水滴。

终于,穴肉剧烈地痉挛绞弄,批水喷出来时连枕头都沾湿了,明涑全身颤动了两下,嘴里发出小猫似的淫叫,喘着气倒在一边。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在室内突然响起,似是害怕惊动室内的人,又因为心中的焦急而在门口等不下去而选择敲响。

“涑…你醒了吗?”奥兰的声音隔着并不厚重的门板传来,比平时更闷一些,却依旧来到了明涑的耳边。

困得眼睛都难睁开的明涑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抱怨着是谁大清早就这么扰人,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慢慢开始运作。

昨晚…昨晚他去验证了柯林的身份…然后呢?

他现在在哪?

瘫软的四肢瞬间获得了力量,明涑像刚上岸的小鱼似地扑腾起来,顶着脸上睡出的红印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望,却没在床上发现柯林的身影。

明涑感觉不对,因为是第一次验人,他昨晚不太熟练,到最后时,不管是他还是柯林都要晕过去了,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他趴着,屁股压在柯林的脸上…

天哪,柯林还活着吗?不会昨晚真的不小心把人憋死了吧?

敲门声已经愈发激动,奥兰是真的很担心明涑是否安全,要是明涑再不回答他,奥兰会直接撬开门锁。

反正明涑的房间是不能对他上锁的,这是两人在一起生活后的习惯,他得一直照顾明涑,一直保护明涑,贴身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彻底醒来的明涑已经来不及思考是如何从柯林的房间瞬移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扯着昨晚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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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换下的衣服,上面还有一点粘稠的腥味,要是探入胸口更深出,还能看见还未消散的齿印和层层叠叠的指痕。

很糟糕的痕迹,特别是在亚裔白嫩又娇软的肌肤上,显得更为色情,像夜晚会敲开男人房屋,利用自己一身娇小皮肉来做生意的男妓,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被迫迎接回头客,现在要是不把吻痕藏好,他的顾客们就会发现彼此的存在而大打出手。

还没收到柯林身份的验证结果呢,可恶的三无系统!明涑暗暗咬了咬牙,来不及把床头柜仔细翻找一遍,只能再用毯子把自己裹好,像猫猫球一样挪到门边。

在奥兰真的开始动锁时,思念了一整晚的小脸终于出现在门后,不知道是壁炉太热了还是晚上盖的被子太多,明涑本来就白的皮肤下透出一股深深的粉,衣领和嘴巴也是,比往常要更香一点,那从肉隙飘出的甜香只要几丝就勾得他脊背过电。

他感觉明涑整个人像是熟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所以奥兰只能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似审视又似迷恋地盯着明涑一开一合的嘴,连明涑吩咐他的事,在对方大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听到。

“我要洗澡!现在就要!奥兰,你听见了吗?”明涑生气了,不明白往日好使唤的仆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连洗澡水都不愿意烧了。

“好的,好的。”被声音骤然炸醒的奥兰木讷地点头,转身便向楼下走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

“我帮你洗吧,好不好,我们拿个大一点的浴桶…”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脏死了!”明涑被吓了一跳,气得直接挥手把奥兰赶走,但软绵绵的手掌根本不能撼动奥兰一分一毫。

但奥兰还是失望地低头应声,做好自己老实男奴的本分,给自己心爱的人烧水做饭。

在路过柯林的房间时,奥兰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德利安的大少爷在柯林的房间。

德利安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柯林,我们在山腰,这样的海拔不会让人睡一个晚上就缺氧头疼,你或许是生病了。”

柯林:“是的,我得了一种不和老婆结婚就会死的病,必需现在就要回老家和我的心上人成亲。”

德利安:“不是,谁问你了?”

废物又愚蠢的上等人。

奥兰没有在走廊作过多的停留,听到房间里无厘头的对话后,冷哼一声便直径下楼烧水。

他说到底还只不过是个长久住在山村的野汉,除了笨拙地讨好喜欢的人,对于其他的事都一窍不通,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晚上把自己憋到缺氧。

但靠在门口,不小心全听到的明涑可不这么想,他甚至有点怀疑那股超自然力量并没有把柯林昨晚的记忆消除,不然那人怎会一副疯癫的作态。

要是当面对质,他死都不会承认的!明涑因为昨晚高潮了太多次,小腹现在有种一抽一抽的不适感,他伸出手悄悄地揉着,把平坦白嫩的小腹揉出红印了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待奥兰像头牛一样吭哧吭哧地把水端上来时,明涑已经能好好地坐端正,把腿并好等自己的男仆哥哥放洗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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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是个平安夜,昨晚睡得惊魂不定的玛雅长舒一口气,眼里都是庆幸存活的泪光,无知觉地抽噎着,一边哭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烤好的土豆。

很显眼,她已经疯了,在不到两天的高压环境下。

但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除了面色凝重一些,都在默默地进食着,明涑的脸甚至泛着健康的粉红,无知觉地接受着奥兰的投喂。

仿佛一张诡异又平静的画像,大家不知是接受了命运的审判,还是在侥幸自己没被杀死。

但一味地等死也不是办法,甚至连塔姆的死亡也可能是一种还不被人所知的意外,只要逃出去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食物最后也会被耗尽,越拖延,情况就会越糟糕。

趁着中午是个阴天,昨晚还在凛冽的风雪居然停了,杰克从仓库里翻出了一把生锈的铁铲,和众人计划如何挖雪洞逃生。

在积雪已经到整个门扇的高度时,扫雪或等雪化根本不可能,杰克在鞋上绑上两根木柴,增加受力的面积,减少因为在雪中下陷而消耗的体力。

旅人们计划让杰克带出马和马车,顶着风雪上路,先去里木屋最近的山庄喊搜查队,再返程回来接木屋里的人。

“嘿杰克!你小心些!”

佩克很担心杰克,在二楼的窗上探出头来看着那个在雪上艰难行走的身影。

杰克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佩克赶紧回去。

即使风雪停了,光照在雪上反射进人眼也很难受,杰克听说过有些在极地生活的人会带一种特殊的眼镜,因为雪地上的光会让人致盲,叫雪盲症。

真是奇怪,杰克也仅仅是把这种传说当成有夸大成分的故事来听,专心盯着面前的雪地前进。

马厩里前面的小屋并不远,但杰克走到时已经气喘吁吁了,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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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的第一天就放了足够的马料,杰克真担心自己那两匹宝贝马会饿死。

马厩左右也不过是个简陋的棚子,一眼就能望到底,任何能隐藏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当杰克看见空荡荡的马厩时,他一时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巴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眼睛感受到一丝辛辣的疼痛,合上双眼时还渗出了泪水。

但目前的情况不容得他扮作盲人,顶着眼睛的异物感使劲睁开眼,依旧是空荡荡的马厩,马匹和马车都消失不见了,包括那些村民的马车。

“该死的…这怎么可能…”

杰克知道自己那两匹马的气性有多大,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带走马车,这也是为什么兰斯德家族的老爷让他带少爷们出来走旅。

除非是有人割断了缰绳还伤害了马匹,但马厩的木制围栏上也没有马匹的毛发和血液,甚至连刮痕都没有,仿佛马匹和马车一夜间蒸发了。

“不太妙…这下栽了个大跟头了!”

“该死的!肯定是那些喜欢内斗的老顽固…他们是怎么预测到这场风雪的!”

内心有些绝望的杰克不得不两口空空地告诉小屋里的少爷们这个噩耗,他撑着一双通红的眼,过了一会就不得不把眼睛闭上休息。

守在客厅的柯林上前去检查他的眼睛,知晓他在出发前眼睛还是正常的,沉吟一会,做出了诊断:“有可能是雪盲症…但杰克才出去了十几分钟,不会有这么严重的症状才对。”

“你先用布条围住眼睛吧,不能再看见光了,不然真的会变成瞎子。”

知晓自己无处可去的德利安脸色也不太好,他坐在壁炉前沉思着,立体深陷的五官在火光的映照下光暗难明,只有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他在做出什么重大决定时的表情。

“所以,我们是真的被困在这里了吗?”

明涑嚼着奥兰偷偷给他剩下来的奶酪,鼓起来的半边脸颊看起来又透又弹,白得能看到灯光映照下的血色,他含糊不清地抛出这个让人心情沉重的事实,自己却开心地咀嚼着香甜的奶酪。

在一旁徘徊的奥兰靠近了,不知道是为了照顾明涑还是在警告其他心术不正的人,不管怎样他都会保护明涑。

奥兰以为那些被吃了几天粗粮的少爷们会因为他窝藏食物给明涑吃而生气,未曾想那些少爷们都像傻子一样盯着明涑看。

那个柯林都看得咽口水了。

“或许明涑先生喜欢吃奶酪吗?我的意思是,在我的老家,有一种闻名世界的顶级奶酪…”

“如果是熟成奶酪,我们还会在教堂…我是说教堂广场举办世界奶酪大赛,届时会有很多美味的奶酪在上面展出供人品尝…”

“不知道明涑先生是否有兴趣…”柯林语序颠倒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明明大家还在忧心怎能逃出去,他反到讲起奶酪了。

“哼,难道你现在就能插翅膀会老家吗?”明涑无语地乜了他一眼。

“插翅膀…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天使!”

柯林突然蹭地一下起身,红色从脖子铺满脸庞,兴奋到不正常的精神状态让一旁的德利安都忍住皱紧了眉头,和众人一起向柯林身上投以看疯子的视线。

柯林却像完全没感觉到一样,三步并作两步,一个突进就要闪到明涑面前,甚至渴望地伸出了双臂。

“你是愿意和我回老家结婚了吗?我听到了!我也愿意!”

“天哪,女神在上!”

一直护在明涑身边的奥兰用高大的身躯隔开了两人,面色不善地讽刺着跟前不自量力的疯子。

“居然还有不知羞耻的野男人来污蔑我家人的清白!他甚至才成年没多久,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疯话?”

“我们西利亚一家向来与人为善,为人正直,身家清白,怎么就招惹了你们…你这个肮脏的傻瓜!”

似乎是怕这个狂热的癫狂者继续发疯,他还特地捏紧了拳头,咬着牙威胁柯林:“你下次再靠近我弟弟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弟弟?”柯林怪异的腔调又往这个一触即燃的场面上添了一把柴火,像是怕奥兰不打他似的,还外头死死盯着明涑,用视线舔舐着明涑身上的每一寸。

“看起来不是亲兄弟呀?对吗,明涑先生,天使怎么可能和这种凡夫俗子混为一谈?”

“够了,柯林,你在这说话,不如去外面多铲两铲子雪。”人都要被这个变态吓到蜷在沙发里了,怪可怜的,德利安也动声色地靠近了一点,看似劝阻拉扯柯林,自己又偷偷多看了明涑几眼。

德利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吸引力还没那个野汉大,自从他第一天和明涑见过面后,明涑就总对他爱搭不理的,害得他每次都要找好位置偷看,真是不体谅自己的未来丈夫。

还好晚上能偷偷听到一些美妙的声音,让他每天晚上就聚精会神地贴在木制墙面倾听,他把这个看做是心上人在吝啬中的赏赐。

明涑怎么可能不知道木墙隔音差,每天晚上发出那些又娇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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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就是给他听的,这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小情趣,要是明涑不愿意,那还会给他听每天晚上的说话声和洗澡声吗?

至于为什么明涑还不告白,肯定是因为他害羞了,亚裔的感情都很收敛,告白这种事肯定是要他来做的,不过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到最后还不是得和他一起回希德结婚。

虽然明涑每天几乎没有正眼看德利安,就连字都不愿意多说一个,但德利安还是在脑中达成了他和明涑在一起的大圆满,连小孩以后要几男几女都考虑好了,不能让人太累,小孩要长大之后再接回来玩几天,二人世界才是唯一。

哎,可怜的柯林,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居然在这样困苦的时刻犯上了疯病,臆想已经和他私定终身的恋人要和这位疯子结婚,这怎么可能?

就算看钱权地位,他这个兄弟也只能回家当个小牧师玩玩了,哪里像他呢,香料世家的继承人,随便一个珠宝就能让这个穷鬼兄弟眼红。

德利安无奈地摇摇头,朝明涑抱歉地笑了笑后便领起柯林的领子,带他去看杰克的伤势,以防这个癞蛤蟆要吃他的天鹅肉。

全程没听懂一个字,满头雾水的明涑:…好诡异的笑容,几个意思?挑衅我今晚来查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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