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怕动作与声音大了惊动到易傲天,实则并没有假装推拒的意味。
“所以妈妈一会儿要小点声,不要惊扰到父亲才行。”易施左手向下,探进起小内,中指按住溪谷上方的小核轻碾,右手继续把玩着其丰满。
“嗯唔……”在喘息出声的一瞬间,温茜捂住了自己的嘴,快速的摇着头。
“是妈妈的错哦,勾引了我,事后却躲着我,妈妈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滋味吗嗯?”易施舔舐着其耳蜗,低声道。
“嗯小施……求求你放开妈妈……我们不能啊唔……”
小核被轻掐,温茜在轻叫出声前捂住了嘴,看到易傲天呼吸仍旧平稳才松了一口气。
“呵妈妈也很想我对不对嗯?只是随意弄几下,小穴就这么湿了,还一张一合的。”
“唔嗯……唔唔嗯……”温茜摇着头,可是潮红的脸色却是骗不了人。
易施没有脱下对方的小内,直接将遮挡布推到一边,粗长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唔!!!”
空虚的溪谷被深插填满,温茜的身子一颤,巨大的愉悦感包围着她,让她无力再拒绝。
“哼嗯…妈妈咬得我好紧,父亲已经老了,以后就由我来喂饱妈妈吧。”说完,易施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哼……唔……唔嗯……嗯哼……”
温茜一条大腿被其抬起,被身后的大女儿深进浅出着溪谷,她流着泪的同时,腰不自觉的迎合着。
望着仍旧无知无觉的易傲天,她心中猛然升起了报复的快感,既然一直冷落她,那么她就在对方身边享受着愉悦。
对象还是他们的女儿。
“哼嗯…妈妈在想什么?突然咬得更加紧了嗯?”易施低吟一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啪啪声混着每次抽动带出的水声,在卧室内非常的清晰,可是易傲天仍旧呼吸平稳,许是年纪大了,睡得也越发深沉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
很快,温茜开始忘情的扭动腰肢,不顾床垫颤动的幅度越发的大,不顾易傲天有随时可能醒来的危险。
她贪婪的吞咽着每次女儿插入的肉棒,甚至主动侧头与之接吻,将女儿的唾液尽情吞咽。
“唔嗯……咕哈恩……啾咕嗯嗯唔嗯……”
“哼…妈妈,我要到了妈妈…想将精 液注满妈妈的子 宫…让妈妈彻底印上我的味道,成为我的。”
“嗯唔…嗯哼…嗯唔唔…”
温茜眼神越发的涣散,在还有丝理智的情况下,顺着女儿的话点了点头,跟随身体的想法。
“哼嗯妈妈!”
“唔嗯!唔唔唔嗯——”
龟 头顶开宫口,滚热的精 液喷射将宫内填满,温茜身子一颤捂着嘴突破了临界点。
巨大久违的愉悦感包围着她,她身子如飘浮在云端,让她忍不住享受在其中。
“妈妈,不要再躲着我了,没有妈妈我会很寂寞的。”
女儿从身后拥着她,声音中满满地依赖将她唤回神智,她低叹一声,最终点下了头,“好。”
不得不承认,她也渴望着女儿的身体,在躲藏期间,每次空虚的自我安慰都是从一开始的想着易傲天,最终却是变成了易施直到突破顶峰。
在女儿找到真正爱的人,与能够接纳她的人之前,她们便互相慰藉吧,她早已埋植做了生殖隔离。
不怕在这段寂寞相拥的病态关系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后果。
与温茜温存了一会儿,易施便离开了主卧室。
易傲天每晚都有小酌一杯的爱好,她便在酒中下了迷 药,别说啪啪这种小声音,哪怕是地动山摇,山呼海啸,对方也不可能被吵醒。
这么做不仅可以达到二次啪啪温茜的目的,还可以一举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都在最介意的人身边背德到高 潮了,那么还有什么好介怀的?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那个睡着的人永远不会察觉,空虚也会得到解放。
这种心态与那些出轨男女的心态实则是大同小异的,一旦迈出那一步,接下来只是很多步与一万步的区别。
悬崖勒马?哪怕东窗事发都不一定会做到。
回房重新冲了个澡,易施将自己摔躺在床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所谓的观察任务什么时候能结束?她有些累了,如此高频率很多对象的啪啪啪,还是她第一次经历。
纵使原身的精力很牛x,可是她心灵上的疲惫是无法休息一晚就能恢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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