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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了。
我的眼睛上蒙上了眼罩,嘴巴里含着口球,人被放着侧躺,诞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下坠,滴滴答答,黏黏腻腻。
我的手被反手绑住,我挣了挣脚,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扑腾了几下,我在心中暗骂,我好像被驷马绑了,浑身上下使不上劲。
后穴里面满满当当,有什么东西塞在了里面。
我如同引戮的羔羊一般抬起了下颚,我试图挣扎,我不会知道这样纤细洁白的脖颈有多么诱人。
心里的惊怒还没来得及升起,我就听见了一个温温和和的声音,他的气息吞吐在我的身侧,像是毒蛇的爱抚。
他舔了一口我裸露的喉结,我颤抖了起来,我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我想要缩起来,我想要躲闪,我想要逃避,但我无处可藏。
深坠黑暗中,我的心如迷障,我惶惑不安,他轻轻地上嘴咬了咬,发出了一声喟叹。
“二爷,您尝起来果真如同我想象般的甜美。”
在我抱住哥哥之后,哥哥的身体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他的手无措的微微抬起,做出了想要抱住我的姿态。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看不出那其中的爱恨谁更多一分,那样的浓烈,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和孤注一掷。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宝宝没有什么要问哥哥的吗?”
我更用力地抱住哥哥的腰,哥哥真的瘦了好多,本就精瘦的腰部更加的紧致。
我亲昵地蹭了蹭哥哥,很乖的样子,那是哥哥最喜欢的模样:“有,但我现在只想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对我笑了,那笑容苍白又无力,像是认命像是妥协,又像是目睹过去重演的无可奈何。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宝宝,你会后悔的。”
我用亲吻堵住了哥哥漂亮的嘴唇。
我有些生气了,更多的是有些无措,我感到很空虚,我是这样的渴望面前的这个人,我的爱人,我的哥哥。除了他,没有人能够让我满足,我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倾诉着我对哥哥的渴求。
我不再浅尝,我趁着哥哥不注意,轻易地撬开了哥哥的牙齿,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我像是一头懵懵懂懂闯入野兽领地的幼兽,我肆无忌惮的撒欢,在野兽面前炫耀自己新长成的毛发,因为他心有偏爱,所以我恃宠而骄。
我在挑逗他,激烈的,笨拙的,我在尝试着勾引我的哥哥。
哥哥的呆愣不过一瞬,我清楚地看见哥哥眼中名为理智的线绷断了。
他对我毫无招架之力,雄性的本能一触即发,他的大手揽住了我的腰,让我踮起脚尖的亲吻不再这样吃力。
我的放松不过片刻,哥哥瞬间就占领了绝对的主导,他掌控了这场试探调戏。
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们的诞水交融,我被哥哥吻到窒息。
我向后退,哥哥便更加紧密地同我嬉戏。
我们是兄弟,我们也是被爱与欲望纠缠的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恋人。
只不过是一个深吻,我的下体就起了反应。我迷迷蒙蒙,被亲的头晕脑胀,我仍不知足,我们站在阳光下,我被哥哥挺立的阴茎戳到了小腹。
那样大,那样灼热,我面红耳赤,腿先软了,我有些害羞,还有些害怕,这真的能够装得下去吗?
哥哥抱着我回了房间,哥哥将我抱在他的腿上。
我的手试探着往哥哥的胯下摸去。
意乱情迷间,我却突然在哥哥的小腹摸到了粘腻的温热。
我的思绪瞬间从情潮中抽离,哥哥捉住了我的那只手,他的脸上带了春色,又冷又欲,我觉得我的此生再无憾事。
他说:“宝宝,别管这些。”
我却感到了难言的心慌,从哥哥的躲闪中更察觉了一丝不安。
我不依,推搡着去看,哥哥想要遮挡,我抬起手掌,看见了鲜红的血。
我的心跳似乎都停了,我敢肯定自己的脸色恐怕十分糟糕,我看见了哥哥眸中闪过的心疼,我几乎要发不出声音:“这是什么?”
我附身下去要看哥哥的小腹,哥哥却偏偏不让,他穿着黑色的西服,远远看上去跟平时毫无异常,除了面色有些微微的苍白。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坚持,哥哥便没了办法。
他只能站着,低声唤了我一句:“安安...”
这是偏爱,这是宠溺。
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坠,就快要止不住。我扣开了西服的外套,入目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打湿。
我手指颤抖,扣着扣子都快要用不上力。
哥哥的大手握住了我,他说:“安安,别看了。”
“我不,”我哭了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就要看!”
我终于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哥哥的腹部,用厚厚的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绑的紧紧的。
哥哥受伤了,不知是何时伤的,
', ' ')('经过刚才的剧烈打斗伤口崩了开来。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上次你出去的那回吗?”我抬头看哥哥,心疼将我淹没。
哥哥亲吻我,亲吻我眼角的泪珠,他的声音沉沉,像是含着叹息。
他受了这样重的伤,我竟然这么久都没有能够发现,所以哥哥才天天穿得严严实实,所以哥哥这些天才会这样憔悴,我开始怪自己了。
我们最终没有能够做到最后,这样浓烈的情欲收场在家庭医生的到来中。
中年的女医生帮哥哥换好了纱布,给哥哥挂上了水。
我看着哥哥,刚止住的眼泪又有点跑出来了。
哥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他有些疲倦了,我看了出来,但是他还是露出那样的温和:“宝宝别哭。”我听见他这样说。
我明白了自己在这里什么也帮不上,我不能再让哥哥替我忧心。
所以我一把抹干眼泪,陪伴在哥哥的床侧,看着哥哥沉沉入眠。
我示意医生跟我一同出门,我在门外低声询问哥哥病情。
医生只说伤口是刀伤,刺得有些深,不能压迫,纱布最好不要缠的这样厚这样紧,不利于伤口的转好。
我的眼睛有些发涩,我知道哥哥为什么这样做,他不愿我忧心,所以病情才迟迟不见好转。
送走了医生,回过头,我看见了徐媛,她静默温顺地站在角落,唇角带着谦卑的微笑。我从那其中窥见了如同猎人般的冷酷和眷恋。
我的心情一阵烦闷,总觉得她对我哥另有所图。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头对她冷声警告:“将你那些心思收一收。”
她垂眸看着我,我似乎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我想,她生得也实在过分的高了。我平视看过去,见到的是她高高的衣领,我宣示主权:“我哥是我的。”
我看见徐媛笑了,那笑披着恭顺的外衣,我却好像坠入了一个猎人精心编织的大网,我懵懂无知地落入虎穴,她对我柔柔一笑:“遵命。”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二爷。”
我刚从这样的诡谲中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徐媛就带着那张虚伪的面皮,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她伸出了手,用布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想到只与我哥有着一墙之隔她竟然会突然发疯。
我想要往后撤,但徐媛的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揽住了我的腰,我用手去推她,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惊慌触到她的胸脯,却不是绵软触感。
我睁大双眼,意识逐渐丧失。
我看见了徐媛嘴角的那抹笑,带着胜券在握的志得意满,她的声音空茫,有着介于男女之间的柔和。
“二爷,您终于是我的了。”
我拼尽全力往哥哥的房门眷恋地望去,我伸出了手,最终无力垂下。
我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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