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人没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踏着轻柔的步子我从警局里出来，也不再想保释我的人是谁，只想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洗个澡上床睡觉。
警局门口摆着两个矮矮的路灯，发出幽暗的光。
从我所站的方位上远远的看过去，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因为避光的原因，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隐约辨识出那里是个人。
那人刚好也看见了我，迈着步子朝我这边走来。
“好久不见，快一年没见了，不知你过的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
这声音听着格外熟悉，还有那一贯温柔的语气，很像一个人，是顾楠？
就在我愣神间，顾楠已经走到了我面前，幽暗的路灯下，只依稀出现了顾楠的面部表情，还有那温文儒雅的笑。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以及顾楠的突然出现都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聂珍珍生前叫嚣着，到处都找不到顾楠本人。
今天这场意外不过才发生几个小时，顾楠就闻言赶来站在了我的面前，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有意在躲避聂珍珍。
如果，他不躲着聂珍珍，那么她就不会惨死。
假设，廖鹏没出现在我公司，她会平安无事的被保安拖出来，仅此而已。
不管如何惋惜，有些事发生了，结局是无法改变的。
虽然我对聂珍珍没什么好感，她倒在那辆奔驰下的那一刻，看着她浑身是血的刹那，我只感到深深的心痛与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