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心眼小,还是非黑白不分。
我为什么搬走,他难道不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自我反思一下吗?
除了对他深恶痛疾的鄙视,还能有啥?
我不吭声,埋头喝闷酒。
眼皮不经意间一抬,刚好看见老板向我投来孺子可教的目光,这让我懵了三秒,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我和柳杰低声说话的画面一定是被他注意到了。
重点是,我明明对他一脸嫌弃,在外人眼中竟然成了相谈和谐的景象。
“我把你留下的东西都搬到了别墅里,你敢丢下我离开,我要你搬回来。别再做无用的功了,你是我柳杰的女人,还是那句话,这辈子你是逃不掉的。”
什么。
把我留下的东西搬回自己家去了。
这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门挤过?
他身价好几十百亿,数不清有多少个亿,拿我那些破玩意做什么。
我闷闷的喝酒,没敢出声,深怕他言语威胁,让我搬家他别墅里去。
喝完杯底的酒,感觉头更晕了,感觉整个包间都在我面前旋转。
低头按压着太阳穴,心中无不懊恼,怎么没把持做自己喝了这么多酒,主要是我旁边还坐着一个危险的男人。
这变态很大程度上会趁着我醉酒,做些败坏道德的事,谁敢拿他怎么办。
不行,我得出气透透气。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因起的太猛一阵眩晕差点没站稳,柳杰一把扶住了我,好看的眉皱成一团。
“你喝多了,坐下来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