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就是你们女人容易得的病。就是一个人太无聊,老公陪在身边就不无聊了,妈妈你是不是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就差直接喷血了。
看来娃太聪明了也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情,皱着眉头看了眼旁边挥着小细胳膊的儿子,怎么办?
好像有把他塞回肚子里再重新生一遍的冲动,儿子最近倒是不问我爸爸在什么地方这种问题了,整天琢磨着我是不是要找一个老公了。
于是乎我一口否决。
“没有,不要乱说。”
小朋友慵懒的将头靠在座椅上向我翻了个白眼,就扭头不理我了,忽然莫名的被这样翻了一眼,感觉胸口有点憋屈是什么情况?
还有这孩子爱翻白眼就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啊!
亲生的,亲生的,莫要生气。
我再次提醒自己语气温柔、面带笑容。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偏远的监狱大门口,古老的一排排耸立的建筑,散发着腐败萎靡气息的监狱,仿佛向来到此地的人透露着生活在里面的罪犯的堕落和贪婪。
当初廖鹏被带走,警方经过几天调查找出了他故意杀人的证据,且证据确凿,无从辩驳,不能上诉,他直接就被判无期徒刑了,然后就住进了这所从外观看上去很有腐烂气息的古代建筑。
一晃6年多过去了,一想到那个人渣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我就感到一阵大快人心。
生活还会持续下去,他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时间慢慢品尝监狱的美好生活。
把目光从眼前的颓败建筑上移开,我解开安全带退车门下车,走到另一边给儿子打开车门把他抱下来。
“我们到了。”
说着拉起儿子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监狱的大门,他好奇的东张西望。
走进监狱的大门,监狱所长向我这边走了过来,她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很大的女人,眼神四处游离。
兴许是在这里工作的时间长了吧,天天面对着心理变态的犯人,能把你的元气吸走,所以她枯黄的脸上干巴巴的。
“你是来看住在这里的服刑犯的?”
我点头,并告诉她我来探望一个叫廖鹏的男人,她熟练的翻出档案记录找到了廖鹏的名字,并告诉我们偶尔会也有一个女人来探望他,其余就再也没人了。
女的?
眉头皱了一下。
她口中说的女人不出所料应该就是陈雨婷吧。
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廖鹏进去了她的靠山倒了,这些年日子不好过吧,说不定为了生存什么肮脏龌龊的事都干净了。
打住,不想那个小贱货了!
添堵,晦气!
要不是她和廖鹏,我的第一个孩子怎会在我肚子里还未出生就没了,老天开眼又给了我一个活泼机灵的儿子。
自从儿子出生,在他萌化人心的笑脸里才让我渐渐走出失去第一个孩子的伤痛,他就像一个天使一样治愈了我。
想到这些情感像泉涌那般喷涌而出,我把儿子楼的更紧了,小朋友又露出一脸嫌弃我的表情。
“妈妈你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他很霸气的挥开我的手,我的眉毛动了动,霎时间又恢复成了以往冷静判断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