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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敏感了。”陶函说,“把感情分这么细你不累吗?”

“只是觉得配不上。”徐以青说,“不说这个了。”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陶函问,“我送你去机场。”

“下午。”徐以青掏出家门的钥匙,准备走入楼道,陶函眯着眼看向一个地方,轻声喊住他:“哥哥。”

“嗯?”

“我们就是在那里被拍的吧。”陶函指了指。

徐以青在原地愣了会,走到他的旁边。

一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现,陶函那天刚下飞机,跟着徐以青回家。

但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一时冲动拉着函亲了下去。要不是他下意识地防备动作保护了陶函没有被拍,媒体到现在都在猜测他的恋人究竟是谁。

徐以青叹了口气,和他挨着,藏在袖子管下和他牵着手:“每个人知情人当时都质问我,十年都熬过来了,为什么憋不到上楼去的那一刻,拉上窗帘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陶函在黑暗里转眼看他:“你怎么回答的?”

徐以青抬手摸摸他的脸,手滑到下巴:“……我怎么憋得住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十次机会,一百次机会,我还是会亲下去,我不后悔。”

“谢谢。”陶函抱住他,“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在谢什么……或许是,谢谢你不后悔。”

……

相聚的日子短暂。

陶函开车送他去机场回来,四点五十徐以青登机,而他转身要去开一个临时的教研组会议。

开完会已经七点,徐以青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

“到了就好。”陶函说,“不拍戏的时候多穿一点,回来还听见你嗓子不太对劲,你是唱歌的,嗓子不能坏了啊。”

“嗯,好。”徐以青应道,“再拍二十天,还有二十天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陶函说,“回来就能看见我们的新家了。”

徐以青笑起来:“我很期待你会装修成什么样。”

陶函:“好了,说再见吧,怎么刚过五个小时我就想你了。”

“我也想你。”徐以青说。

最后两堂考试,学生正式脱离考试周放假了。老师还有批改作业和公布成绩的时间,但学生永远不知道,老师绝对比他们还想放寒假。

终于熬到了寒假和过年,给过去辛苦又漫长的一年做个好好的道别。

发布成绩的那天,于梓连和陈珏先后给他发来贺电,说自己这学期没有挂科。

陶函一边说着恭喜一边夸他们有进步,直到于梓连发来了火车的信息,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还答应了这帮小崽子们出去什么调研的事。

于梓连:

——日期就是两天后,你快收拾行李吧!

陶函:

——为什么是火车??

于梓连:

——经费紧张……

陶函当时很有冲动说要不我给你们把机票包了算了,坐火车这事儿不是要了他命吗?

第33章

英石美想让陶函和温森尽快能接下他们公司这个摊子。

“你怎么想的。”温森在电话里道。

“吊着。”陶函说。

“我是真不明白你意思。”温森说,“你不是那么不果断的人啊。要接你就接,要回绝你就回绝,这话我跟你说了不下十遍了吧。”

“你不是说里面水深么。”陶函捏着手机,靠到了身后的墙上,从口袋里抖出一根烟叼上。

打火机的火明灭,白烟腾起。

“是深。”温森说,“深不可测呐~”

“那就吊他几天。”陶函说,“你是不是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人明明可以找更多职业经理人,为什么唯独看上我们。他对我背景调查过吧,知道我从国外回来,对他们娱乐事业也不上心不重视,不会深究为什么。”

“哦……”温森咳嗽一声,“其实,这怪我,你这背景是我说的。”

“哦,原来是你叛徒。”陶函吐了口烟,“请我吃饭。”

“好说好说,那现在就这么着吧。”温森说,“能给我个时间期限么大哥。”

“等我从重庆回来。”陶函说。

“去重庆干嘛?”

“带几个学生去搞什么社会调查。”

“哈哈哈哈,懂了,去玩。”温森说,“老师就是好啊,公费旅游,行啦你忙,我挂了。”

陶函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手插在口袋里想了一会,从墙上站起来。

他必须等一个时间,把对方磨得没有了脾气和放松,再慢慢深入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陶函沉默了一会,他蹲在空旷的客厅里,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吊灯还没装,一个孤零零的灯泡。门口放了一堆他心血来潮定了的花花草草,当时对方问需不需要园丁上门服务,陶函一口回绝了。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人来弄,我当然要亲自种下去!

半小时后,陶函觉得半小时前的自己是个傻逼。

他看着这一个个被塑料袋罩着根部的植物,旁边放着铲子和沾着土的手套。然后又站起来走到窗前,杂草都被他除光了,窗外那唯一一棵他费劲栽进去的小茶树,在光秃秃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出挑。

陶函回想起刚才栽树的情景,真是辛苦死自己了,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徐以青。想想不够,又录了段小视频,把那树周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拍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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