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爷爷过世的那个清晨,被他吻过眉心的我一样害怕。
“康诚,轻一点。”我主动摇摆起腰肢,这样我也会好受一些,“我是你的。”
“小姝……”他抵着我缠绵地吻,我们迎合彼此的节奏越来越合拍。
水珠滑过他精壮的腰背,我的下身吞吐着炙热硬挺的他,长发披散,发尾泡在水位越来越高的浴缸里,像海藻一样诱人。
浮力缓冲了他鲁莽的撞击,我开始忘情地吟哦,为这舒爽的欢爱、为这抱住我顶弄的男人、为这再也不能回头的爱情。
“小姝,3,2,1——hold your breath!”
康诚简直是在发疯,他直接抱我一齐深入水下,他对抗着浮力把我压在浴缸底。水光粼粼中,康诚朦胧的面孔妖冶又英气,像是把刺目逼人的银剑。他在水中也盯着我看,凶戾的下体猛烈抽插几下后,狠狠抵着我的花心射了出来。
“噗啊!”我从水中挣扎起身,呛得满身狼狈的我泼了康诚一脸水,“褚康诚!你懂不懂什么叫‘At aus’?!”
我气到连“呼气”的英文都忘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德文。
我不解气地又掬了把水泼向康诚,“Hold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我们在拍X光片吗?!”
我被他那一下刺激到暴弃,刚刚他射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头昏眼花,要不是他抓住我前臂把我往上送了一把,我怀疑自己就要淹死在这一池子浴缸水里了。
“哈哈哈!”康诚明朗地大声笑起来,他看起来愉悦至极,餍足后的他褪去了肃冷暴戾,那浸在骨子里的少年气又涌了上来,他一口一口啄我的脸蛋哄我,“小姝,我错了,对不起嘛!”
我胡乱冲了下身子就迈出浴缸,他取了块浴巾追上来,裹住我为我擦干赤裸的肌肤,我没好气地指责他:“我出门前才洗头吹干的!现在又要再吹一次!多伤发质!”
“那我一点点用毛巾帮你煨干好不好?像古人一样!”
“褚康诚!你还真是异想天开!”我不理他了,插好吹风机正要打开,康诚抢了去非要为我服务。
只是这家伙今天兴致太高了,头发没吹全干我就被他扑倒在大床上,我除了浴巾什么都没穿,我骂他:“你趁人之危啊!”
“我只趁你之‘微’!”康诚粗喘着气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像在跟我较劲儿似的。
我故意瑟缩着底下那张嘴,媚肉绞住他的粗大,细细感受上面的纹路,我倒要看看谁会先降了谁。
“小坏蛋!”康诚拍了下我的屁股,“别乱夹!”
我不甘示弱地也拍他,却被他结实的臀部肌肉弹得手疼,索性两腿缠上他后腰,趾头滑过他的尾椎骨,眼神望着他发媚,“重点啊!”
“等会儿别求饶啊!”康诚眸光一黯,更孟浪用力地攻袭而来,他又开始叫我了,“小姝、小姝!”
“啊、康诚、太深了!”我速速败下阵来,论体力我真的永远输给这个勃起都靠俯卧撑纾解的男人。
我被他顶得频频撞向床板,正要撒娇讨饶,窗外传来一阵门铃声。
这么晚了,回来的只能是他母亲郦女士,以及Magdalena。
康诚听到声音显然也是一怔,他戳到的地方正好是我涡流暗闸处,我娇吟着收缩媚肉,杵在体内的那根巨物被我吸得一震,白浊喷涌而出。
“我去开门。”康诚有点羞恼地从我身上撤出,翻身下床的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我钻进被窝里,正要够床头的睡衣换上,康诚去而复返,飞快在我唇上点了一下。
“Ich liebe dich!”
这是我们分开前,他最后一次吻我,并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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