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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相b周遭一般人,较为特殊的人,我认为异类是这样的存在。
尽管多数人,称我为骗子、jg神病或者是怪人,就以常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我所接触到的世界,对我身边的人来说就像天方夜谭那般荒唐。
?世上总有理解你的人,所以不要放弃对活着的渴望,即便是挣紮成灰头土脸,只要活着——那就是胜利。?
☆☆☆
「你是谁?」我对着庭院里一位看上去很慈祥的老爷爷问。
回应我的是那慈祥的笑容,在大半夜里,突然出现在家门口,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觉得不合常理,而刚读幼稚园的我,正巧是还在构筑世界观的年龄。
人们所定义的不正常,在那时的我眼中,则成为了日常。
忽然一阵风吹过,我再睁开眼睛之後,眼前只有空无一人的庭院。
在夜晚再次见到老人的数天之後,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刻,他出乎意料的开口说了话,「小p孩,你看的见我?」
「当然看得见,老头。」见对方说我小p孩,在口无遮拦的年纪,我很自然的回嘴了。
「这都是缘分,不如你拜我为师。」
「拜你为师可以g嘛?」
「我带你见识这世界真实的面貌。」
在遇到古怪老头之後,每天都在玩乐与吃喝的日子反反覆覆。
要说有什麽不同的话,就是见到鬼的次数变多,但知道见到的是「鬼」也是之後的事情。
在此之前,家人已经对我会对着空气说话,见怪不怪了。
「明明就有人在这,我在跟人说话。」尽管我时常说着这样在常人奇怪的话,但依然被身边的人包容着。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直到升上小学陡然生变。
在一个在平常的日子,下课时,一群国小p孩,不是跑跑跳跳就是大声吵闹,这情况在身为一年级的我们身上极为明显,不意外我也是其中一员。
「那边有个nv生,我们要不要找她一起玩。」鬼抓人这种游戏当然是越多人越好玩,出於这种想法,我开口问道。
「赵翔你在说谁那边根本没人啊?」
「对啊,你好奇怪。」
头几次还好,大家还不怎麽会在意,但我做出类似的举动多次了之後,渐渐地周围的人开始不太愿意和我待在一块。
本以为事情,到此就会结束,有次的午休,我被老师单独叫出教室外,跟着老师来到导师办公室。
「赵翔,为什麽要欺骗同学?」老师说出其他人口中的我——总是对着空气说话,满口谎言
的骗子。
我想证明我没有说谎,得到的只有老师从劝导变得愤怒的咆哮。
随着导师室越来越多的老师靠近,了解事情始末,「怎麽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谎。」这是那群自诩为读圣人书的教师,自大的结论。
一阵无力感与委屈从x口蔓延至全身,这种令人难过的心情一但开始了,就坏掉的水龙头——找不着停下的时机,从开始不明白老师们为什麽听不懂我说的话,到後来止不住的委屈成为眼泪。
那天,我不知道眼泪何时停止滴落,回过神已是在家中,躺在房间床上,一言不发望着天花板。
彷佛,有种说不清楚的东西,被挖走,整个人就像是不明不白的空缺一块。
小p孩的恩怨情仇往往一天过後就能烟消云散。
尽管从那之後,我不在随意跟别人说鬼在哪里,与身边的人相处也开始变得很融洽。
「但我开始学会了说谎。」没有说谎的时候,我被骂说不要说谎,但当真的说谎时,却被这世界所包容。
懵懵懂懂间,我好像懂了运转这世界的一小角。
虽然不再跟人说鬼在哪里,但鬼这种生物总是会在视线范围飘忽不定。
时光飞逝,转眼我小学毕业了,即将就读国中。
回顾过去,鬼压床、鬼打墙,我遇到数不清,变得像是日常——不同於常人的日常。
谎言的堆积越来越多,面不改se的诉说谎言,彷佛成为与生俱来的才能,有时就连我自己都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
我读的国中,离家近,来到同一个班上的人自然多半是熟面孔,不然也是见过几次面的人,用一句常用的话来说——世界很小。
来到新的环境,由於我对於伪装自己真实的想法已经是非常熟练了,跟班上大都数人处的都算是不错,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夜里,意外的睡不着,说起失眠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窗外雨水一滴一滴落下,院子里出现一洼洼水滩。
「师傅。」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这两字
来到庭院,一阵风吹来,许久不见的人数年之後再次来到我的面前。
「好久不见,小p孩。」
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或者说是鬼出现在我面前。
委屈、高兴、难过
', ' ')('、无奈、雀跃……数种复杂的情绪冲上脑海。
对於压抑许久种种情绪,最先反应的泪水——无声的缓缓滑落。
老头就静静地在身旁等我哭完。
「哭完了?」
「嗯。」此时的我呼x1趋於平稳,停止流泪的双眼肿了起来。
「小p孩,拜我为师,带你看看这个世界。」
「我还要上学。」
「不会影响你上学。」
「我没办法自己离家太远。」
「问题不大。」
「可是……」我明白不能跟「那边」的世界再有牵扯,但在周遭无人可以诉说,情绪无止境的积累——我非常渴望述说对象的出现。
「老夫我生前无子无nv,只是想在si後一段时间有人陪伴。」
陪伴这两个字,彷佛拳头重重击在我的心口上。
没有开口,我只是点头。
看见我的回应,老头、应该说是我的师傅,拿出一副平安符轻轻挂在我脖子上。
「带好,不要落下。」jg细的刻纹,表明这个平安符价值不菲。
或许是久违的出现可以深谈的人,我跟师傅聊了很久、很久。
直到快天亮我才钻回被窝,明明一整晚都没睡,但喜悦的情绪萦绕在心中,jg神亦是如此兴喜。
至此之後,大多时候师傅都会跟在我身边,跟想像中有点不同的是,师傅通常都只会在没人的时候才会跟我说话,其余时间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
於是,我的人生里又多了一个秘密。
「咳咳……咳咳咳。」躺在床上的我,此时正因为发烧痛苦着,或者说「疑似」发烧。
「奇怪,温度367度,没有发烧,等下你还是不舒服,再带你去看医生。」拿着温度计的父亲这麽说。
父亲离开房间,师傅就出现在床边,他把手按在我的额头上,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无法避免,这是你人生里需要熬过的其中一道坎。」
昏昏沉沉的我,那时还不太明白师傅话里的含义,但依然记下。
之後父亲回来,带我去医院挂急诊,离奇的是,检查结果都表明我身t当下十分健康。
一时间没有办法的父亲只好带我回家,一回到家的我,便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浑身清爽感觉跟早上那会「疑似」发烧可谓是天差地别。
此时天se已暗,师傅出现在我床边说道:「你既然身负yyan眼,除了能够见常人所见不到之景se,人生路途中接二连三出现的坎,也是家常便饭。」
见我一副茫然的表情,师傅继续说:「其实你现在这种状态不是生病,而是接触太多鬼,身t还无法适应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万物有因果,亦有yyan之分,生者为yan,亡者为y。
接触太多鬼,x1收太多y气,让自身yan气低下,是不舒服的主因,听师傅说,这情况只能慢慢让身t自己去适应。
至此之後,或许是生病,也可能是接触太多鬼,但凡出现这种情况,我多半都会疯狂的喝温开水,然後在床上躺个一至两天,通常再次醒来,身t就好的差不多,甚至已经好了。
说个题外话,在身t不适时,一般都没有吃药,等回过神,这习惯已经维持了十几年以上了。
国中生的时期,对我而言是一段既甜蜜又伤心的时期,就算打翻的调se盘那般,所有情绪混杂在一块。
☆☆☆
平时的日子对我而言,是相对无聊的,一直重复相同的日常,与周围的同侪过的相差无几的生活,更被现实所框住,被那所谓「成绩」限制的人生。
「赵翔,下礼拜记得要准备好行李,不要忘记要去露营。」童军老师说。
「好,没问题。」
在无聊的学习中,对我来说有趣
的课,童军是少数有趣的课程之一。
我更在选社团时,把童军社当作首选,也很幸运的一直都是童军社的一分子。
虽然说,平时上课内容也蛮有趣的,但令我更期待的是,每学期都会有社员专属两到三次,甚至更多次的露营,两天一夜、四天三夜之间不等。
对於那时还是国中生的我来说,能够不怎麽被拘束的游玩,以及翘掉平时无聊的课程,露营这活动——发明的人,真是个天才。
至今我仍然这样想着。
☆☆☆
等到露营场地时,我最期待的不是营火晚会,也不是自己制作午餐、晚餐的环节,而是自由活动。
露营区通常都会选在人烟稀少,基本上没什麽游客的森林游乐器,虽然不太懂偌大的园区在游客稀少的情况下,是怎麽存活至今,但也多亏如此,我和师傅或是遇见其他鬼的时候,附近都没有人,这种时候,是少数我觉得自在并且不受拘束的。
师傅一般也会藉此机会来向我介绍各种鬼怪的生活习x与特x。
b如说
', ' ')(',有种喜欢偷东西的鬼,会将你的常用物品偷走,如果曾经有把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可能忙一下再回来,那东西就不见了,翻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依然还是找不着,别意外,就是那种调皮的偷窃鬼偷走的,虽然也有机会,东西被退还回来,但b起这渺茫的机会,重新买个b较实在。
又b方说,遇到鬼打墙的时候要怎麽办,b起大家常听到的童子尿、黑狗血,拥有yyan眼的我被师傅教导说——用眼睛,集中jg神的去寻找,出口自然便会出现。
虽然师傅教导诸如此类的事物,既不会考试,也不会帮助我交朋友,但我还是将那些知识当作宝物,深深地刻划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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