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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看着秦溪竹急匆匆的背影,她以为师父只是和之前一样羞涩了,不由得觉得有趣,心想:“师父立于世间这么多年,却总是那么害羞。”

铃铛又重新挂在苏沫的脖子上,她抬手将它从领口中拿出来,铃铛是透明的,里面还有一个同样透明的小圆球,平常的时候它不会发出声响,只有在苏沫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响起来。

苏沫闭上眼睛双手捧着它,心中默念:就把这个当成定情信物吧。

秦溪竹逃也似地离开房间,在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将速度放慢了下来,看着镇启宗各色弟子忙碌的身影,而大家有说有笑还没注意到秦溪竹的出现。

秦溪竹站在这里,与世界仿佛格格不入,她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不能与人保持过近的距离,情感一生便有忧愁。

“尊者站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是覃归,他也在阵法中走散了,然后运气不好又碰上了几头高等级的游尸,现在脸和手都还缠着绷带,像个木乃伊似的。

秦溪竹看着他这幅尊容心内无语,但她不习惯和人交谈便径直离开。

覃归有些尴尬,但是他脾气好并未生气,秦溪竹走后他抬脚便往苏沫疗伤的房间走去,想去问问苏沫有关阵灵的事情。

第21章

穿过层层回廊,覃归来到了苏沫所在的房间。

覃归敲了敲紧闭的房门:“苏仙子可在?在下是覃归,有事请教,不知方便否?”

苏沫正在房间内养神,听见这个声音脸色顿时便不好了,她冷声道:“有些头疼,覃仙君请回吧。”

覃归听出这是推脱之词,他有些尴尬,但还想再尝试一番:“此来是为阵灵一事,阵法一事早日解决,仙子同尊者也可早日回沧钧山。”

这下苏沫来了兴趣,她想若是问题不解决就得一直待在这镇启宗,师父和覃归这小子的接触机会便更多了,这绝对不可以。

早点解决早点回去,朝辞峰上只有师父和她两个人,这样多好。

于是苏沫轻咳两声故作虚弱:“咳咳,进来吧。”

覃归一开门见苏沫正起身从床上坐起而她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脆弱,不由得心生愧疚,只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害众人受了那么重的伤。

苏沫见覃归在门口踟蹰,心下更觉不耐,“覃仙君有话直说。”

察觉到苏沫的不耐,覃归便开门见山说了:“尊者将仙子救下之时阵灵趁机逃脱,敢问仙子的噬灵之体对阵灵有无作用?”

“当时那阵灵确有惶恐之色,想来应是有用的。”

覃归面露喜色,只是又想起苏沫身受重伤也是因此便又失落起来,“苏仙子可否让我把脉一看?”

苏沫顿时有些不喜:“师父和贵派其他医仙已经替我查看过了,就不必再麻烦了。”

凡事不能勉强,覃归放弃了查看苏沫伤势的想法,同时又觉得这两师徒对自己都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厌烦。

“是在下唐突了,看来对付这阵法得另寻它法。”

“贵派以阵法和炼器出名,对这阵法竟毫无办法?还有陪同我们入阵的人为何只有你?按理说也得派个更高等级的。”

苏沫眼中闪烁着探究,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毕竟在物质生活富裕的条件之下,尔虞我诈才是常态。

覃归似是未觉,平静回答:“说来可能有些自大,但镇启宗阵法造诣最深的那个是在下,只是如今修为跟不上阵法造诣。”

苏沫看着这个一脸平静的少年,那眼神仿佛就在说你就吹吧你。

她冷笑两声:“仙君可不要吓我,你如今才多大,可别告诉我你睡梦中也在学习。”

覃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解:“苏仙子怎么知道?其实我也很奇怪,在下六岁之时就开始做怪梦,梦见自己在研究阵法,后来接触仙道之后,对那些阵法也有熟悉之感,上手十分简单。”

这样的说辞苏沫当然不太相信,她认为这覃归就是跑过来寻自己开心,可她突然想到自己一觉睡醒后修为就直接上了金丹,而且每睡一觉修为就增长一分。

挖苦的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万千纠结之下苏沫只说了声:“那覃仙君可真是天才,镇启宗有你真是福气。”

覃归笑了:“苏仙子也是,能让青霜尊者青睐的人定是不凡,在未来苏仙子应能成为人族的支柱,让那些可恨的妖族闻风丧胆。”

看来又是个讨厌妖族的人类,明明这些人都没有切身感受妖族,当然苏沫不会将自己的见解和别人分享,以人族的身份为妖族说话这本身就是愚蠢的。

苏沫淡然应承着:“过奖,我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苏仙子不必如此,硬是要说的话我才是胆小鬼,不怕仙子笑话,其实我很厌恶争斗,不论是与人争还是与妖争我都不喜,好在师父他体恤我,只让我研究阵法,至于其他他不曾过多干涉。”

覃归说起他的师父时总是在笑着,像春日的暖阳一般温和。

看上去他和他师父的感情很好,不像是要和自己抢师父的样子。这样想着苏沫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些。

除开偏见不看,覃归这人算是很干净的男孩子,他一心钻研阵法,对任何人都以礼相待,即便受了冷遇也不会放在心上,苏沫不是对他有兴趣,只是觉得这样好脾气的人不应该来这些浑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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