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屌、与子欢好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第4章
林成忆又看了樊季一眼,终于舍得站起来了,鸡巴上湿淋淋的,耀武扬威。樊季似乎恢复了清明,皱着眉头看着嚼着过滤嘴的郑阳,他呸的一声吐了烟,把樊季从林成念身上拉起来,一把甩到包间门上死死压住,随手拿起自己一只袜子把他眼睛蒙上,然后从后颈一直摸到尾椎。樊季贴着冰凉凉的磨砂玻璃门,耻辱感一下就涌上来了:“别在这!”
郑阳一手掏着樊季的蛋,另一只手在他穴里横冲直撞:“跟老子说说林二哥刚操到你哪儿了我就不在这。”
“我不知道……嗯……”樊季一声喘,医生的手真不是盖的,次次命中他前列腺,在这两个号称学医的小崽子面前,前列腺这种东西都不好意思出来混了。
“嗯?不说老子就把门打开,外边的那些傻逼看见你这骚样儿,可不会像哥儿几个这么心疼你。”郑阳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使劲掰开樊季的屁股肉,把自己的大鸡吧紧贴着他的穴口,然后松开手,紧实坚挺的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摩擦着屁眼儿,龟头顶着樊季的两颗蛋:“你又发骚了,叔叔,硬了你……”郑阳一边滑门而过地顶着樊季的蛋,一边儿用手玩儿着他的鸡鸡。这老骚货,上次他郑大爷那么细心伺候他,结果他转身就让林二操泄了身,这次也是一样,而且自己还在边上眼睁睁看着,真他妈要死。
时辰店里的包间隔音是很好,但贴着门的时候还是能听见外边,樊季眼睛被蒙着,鸡巴被撸着,穴被蹭着,脸本来就刷刷地红,又听见门外一声声的口哨聊骚,满是污言秽语,都是对着他若隐若现的裸体发出来的,快射了……郑阳反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都不干了。
“你……我想射!”樊季前前后后地动着,想让自己的鸡巴在郑阳手里继续磨蹭,郑阳突然攥紧了他的命根子,疼得樊季一阵哆嗦:“求你了!别折磨我……”
“林成忆到底操你哪儿了?”
“骚……骚点!他说是骚点……啊……射了!”樊季仰起头,不顾一切地嘶叫着射在了郑阳手上和磨砂门上。
“开门!林少、郑少!请先把门打开。”啪啪啪的拍门声透出主人的急躁,樊季听得出来,那是时辰。饶是时辰这些年修炼快成精了,此时的声音和动作也透出急躁和不安了。
“时辰……”樊季下意识念出这个名字,然后一声闷哼,郑阳的鸡巴操进去了。
“叫你妈逼啊叫!叫老子名字!”郑阳恶狠狠地操着樊季,啪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又冲着门外吼:“滚!”老子操人呢!”
拍门的声停下了,但是时辰显然没走,他声音越来越没了镇定:“郑少,高抬贵手。”
郑阳烦了,给樊季转了个身,架着两条长腿就托起来了,抱着走到旁边墙上,压着他就开操:“老骚货,时辰那假正经也操过你了?”
樊季咬着牙,瞪着郑阳,半天说了一句:“滚你妈的。”
郑阳脸一下就沉下去了,狠狠在樊季腮帮子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儿,其中还有零星的血点:“带种啊,一会儿别哭着求老子饶了你。”郑阳毫不控制地挺着胯插着穴,还一口一口用牙咬着樊季的脸、脖子、肩膀,樊季本来就刚被操泄了几次,站着的姿势还要支撑明显比他高大的郑阳,意识越来越抽离,他最后一眼看见的,包间门开了,除了时辰一张脸,他还看见一张冷得要冻上的硬挺脸孔,然后他终于晕过去了。
就在刚才,时辰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身边林司令的一举一动,终于听他说了一句:“开门吧。”
门开了,林司令看见自己两个儿子挺着硬邦邦的家伙抽着烟,自己的外甥投入地撸着管,自己看着长大的郑家小子正抱着一个男人狠狠操着,封闭的空间一股子糜烂的气息。饶是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风浪,也不是多正经的人,此时此刻,时辰还是看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林司令用手指着这几个傻逼崽子:“出来!丢人现眼!”顺手想关上门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突然一眼看见樊季,关着门的手停下来,愣了几秒以后重重甩上门。
我真不愿意承认我原来是写唯美同人文的……话说不嫌弃跟着看的小伙伴们儿有没有跟我一样爱我心里最喜欢的那个崽子呢~林爸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的宠是时辰给他物色的,逻辑死,你们就当真的是这样好了~
第4章樊主任,做个内检吧
“80,140,血压偏高,控制饮食,少油少盐。小方,带她去做bc。”樊季开好单子,送走了孕妇,打开微信快速扫了一下,果然有几个约炮的,他完全没性致更没有精力去伺候那些个小0,直接删了。看了看时辰还是没有消息,樊季心里更是一阵烦躁和不安。自从上次时辰搬出了那对双胞胎的爹,就再没出现过,连店都关了,樊季几次找人都没找到,心里慌得很。
樊季还是换了工作,他原来是在一家三甲大医院的妇产科,辞职那天院长亲自找了他,语重心长又有些严厉地让他考虑清楚,他已经是副主任医师了,在这个特殊的医疗领域,男性本来就吃香,其实医院一直很看好他的发展。樊季自己也知道,可是他需要钱,也需要时间去照看他爸,私立医院正好满足他这两个条件。樊季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了苦口婆心的老院长,这老头儿真是为了他好,他却只能辜负。老院长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樊季有了想哭的冲动,谁愿意为五斗米折腰?不都他妈的生活所迫么?虽然说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可他一个一米八的老爷们儿,也不愿意在妇产科呆着,尤其刚工作那会儿,每个进门的孕妇和孕妇家属看见他第一眼都是愣神儿,然后有些就直接要求换个大夫。樊季也有过梦想,当年高考第一志愿填报的就是临床医学,可他被人挤了,只能被调剂到了妇产科。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最深刻地感到了命运的不公平,要说不怨他爸那绝对是假的。他颓然到家的时候他爸正翻箱倒柜地找什么东西,家里乱得没处下脚,狗窝都比他家强。樊永诚看见他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抓着自己儿子的衣领子:“儿子!我压在床底下那张照片呢?我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到处都找不到。”樊季看着床垫子都移位的所谓的床,又看着死死抓着自己不放的他爸,久久得不到宣泄的情绪崩涌出来:‘’扔了!撕了!别他妈再问了,一天问一遍,你不烦我他妈还烦呢!”樊永诚像被雷劈了一样,他松开了自己儿子,慢慢退后,退到墙根儿的时候蹲下抽泣:“那是他留给我的……我只有一张照片了。”
樊季攥了攥拳头,还是走过去挨着他爸身边蹲下,这是他爸,他从小就没见过妈,不管他爸多疯,一直是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他怨他爸没给他一个正常的人生,却放不下他爸,他爸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爸,我考上医学院了,咱们都好好的,毕业了我养你。”樊季哭了,也许是为着命运的不公,也许是心疼他这个情种爹,也许没有也许,脆弱完了,这样的生活还是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