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已经顾不上这位少爷前一秒风平浪静后一秒狂风暴雨,顾不上明明一边儿爆操他却还嫌他脏,宽厚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硬邦邦的鸡肉硌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过快的频率让他跟块破布一样风雨飘摇的。滚烫的前胸贴上冰凉的玻璃,翘起的鸡巴被坚硬的玻璃蹭得生疼,啪啪啪啪和扑哧扑哧充斥着浴室,生生给浴室变了淫窟。
樊季快失焦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黑漆漆的短发干净利落,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好好的军装衬衫穿在他身上跟制服诱惑似的,仔细看能看出绿色西装裤下撑这一个大帐篷。
来人敲了敲隔在自己和樊季之间的浴屋玻璃,对着樊季臭不要脸地做了一个挺胯动作。
郑少,郑阳,樊季想起来了,架着他按在磨砂玻璃门上操他的崽子。
郑阳隔着玻璃从上到下地摸着樊季,虽然根本碰不着,可樊季浑身上下好像被虫子咬一样酥麻,紧张、羞耻、惊慌,却不由自主感到新奇和刺激,他下意识地颤抖,肉穴收缩。
林医生也许专业知识极其到位,估计解剖课一堂都没翘,他趁机冲着前列腺的方向就怼了过去。
“救命……啊……呜……”樊季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听起来特别可怜。
林成念感觉早就操得松软的小骚洞一下就僵硬了,痉挛性地收紧,僵硬到他进出都有点儿疼:“松开,想夹死老子啊?”一边说一边放慢速度,用力地一下深似一下地往里杵,手掌托着樊季的蛋摩擦,感觉到僵硬的触感有了缓解,林成念按住樊季的细腰,胯死死抵着他的屁股,拿出要操透了他的决心由慢到快地捅着樊季,还地抓住樊季想自渎的手,张开嘴一口咬上樊季的肩膀,喷薄着热气:“大骚货,话说不对就别想射,让精子给你拿两个蛋憋破了。”
樊季痛苦地点点头,然后马上狠狠地摇头,早就顾不上有个男人近在咫尺地看着他被操到疯狂。
“大骚货发情了吗?”
“发……发了!”樊季说话声都在打颤。
“射你子宫里给老子生孩子愿不愿意?!”林成念也快不行了,他的鸡巴嵌在樊季高温炽热的肠道里,恐怖的摩擦力带来致命的性快感,他不着痕迹地放慢抽插的速度,深深地深深地操入那个洞口,恨不能把蛋也操进去。
“生……给你生……”樊季被插得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失魂落魄地出声,声音沙哑微弱:“生……我他妈生还不行么?!”
那微微上扬的尾声,受了极大委屈似的表情,湿润茫然的眼神儿,给林成念的精一下就激出来了,他失控了一样地在樊季屁眼儿的里里外外肆虐,射精的同时喘着气骂:“操,骚货精……操……射死你。”
俩人叠罗汉似的抱在一起大口喘气,好像浴屋里的空气不够用一样,谁也没说主动从谁身上起开。
门外的郑阳快把军装裤撑破了,从会打炮开始,他们几个一起玩儿的人多了去了,看操人这事儿简直比看新闻联播还普遍,可对象换成樊季就有差别了,他特别好心地替那俩人打开浴屋的门:“林大,说好了人弄来一起玩儿的,你骗傻逼呢?”
虽说林成忆是林成念的双胞胎弟弟,俩人各方面绝对是默契十足,但论起感情恐怕真不如他和郑阳的好,他俩性格像,学的专业都一样,从小比双胞胎还双胞胎,郑阳会叫林成忆二哥,却从来对林成念没有那份儿尊重。
今天林成念看得出来郑阳是真不高兴了,这人是个臭流氓,没皮没脸的,但是从来不把什么真正放在心上,所以惹他生气的倒是也不多。
林成念跟孔雀东南飞似的,恋恋不舍地把弟弟从樊季屁股里抽出来,满意地看着他被自己操得合不拢的洞口,还有肩膀那深刻的牙印儿。
破天荒地来了一句:“出去玩儿,别给他冻着。”
郑阳上上下下地在樊季身上瞄,特别恋恋不舍,跟看自己爱妻似的,然后他咬着牙说:“我就来看一眼,你也得跟我走。这人,我先留着。”
林成念自然知道他都这么说了,绝不是普普通通的事儿,他点点头,要走又转过头来别别扭扭地看了樊季一眼:“你自己好好洗洗吧。别说哥儿几个不敬老。”
樊季反而平静得跟水一样,没吭声,他一点儿也不好奇他们要去做什么,只是庆幸自己屁股能歇一会儿。
樊季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那三个崽子已经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了,各个跟根正苗红的小白杨似的,他微微一愣,洗澡洗了半天他们还没走。
林成念看他出来,明显的“宝宝可以安心去了”的表情,一把揪起又要犯贱的齐扬就往外走,郑阳就不一样了,他今儿没操着,欲求不满四个字就差写脸上了,他霸道地走过去直接揪了揪樊季浴后仍然红肿挺立的乳头,凑在他耳朵边上低语:“樊主任,我不光回来要操你,我还要以后天天操你。”顺口咬了一下他肉捻捻的小耳垂儿:“随时随地。”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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